天命九神情淡淡，丝毫没因为赵芳然死而被扣在警局心慌，嘴唇微启道：“赵芳然死了。”
“赵芳然？她怎么……”刑言豪瞪大眼睛，很难相信，好端端的人怎么就死了，诧异的望向天命九。
虽然知道赵芳然死了，但是他相信，天命九绝对不会杀了赵芳然。
天命九眸子微眯，嘴唇微勾，反问：“您觉得呢？”
刑言豪看着她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摇头不敢相信道：“不会是因为……”自己儿子自杀吧？最后他没说出口，目不转睛的看着天命九，想要确认。
天命九叹息一声，看着刑言豪，眼睑微低，没有说话。
就算她不说话，那神情，那声叹息，刑言豪也瞬间明白了，心里咯噔一下。
果然，赵芳然是自杀，殉情，为了儿子殉情了！
想到这个，刑言豪猛拍了自己头，为儿子找到真心相爱的女人而骄傲感动的同时，又替赵芳然惋惜。
“这孩子，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殉情值吗？她还有大把年华，还可以在找个男人生孩子过一辈子啊！”刑言豪说的很自杀，你怎么是非不分，非要将小九关进去？还去审讯室，你什么意思？”
夏兆阳冷哼一声：“你儿子魅力是有多大，一个死人而已，世上哪有什么真情女子，为你儿子自杀？”
“你放屁！”刑言豪气急了，直接跳脚叫骂。
夏兆阳看着眼前刑言豪，神情中充满嘲笑跟威胁：“刑队长，虽然你我同为国家干部，但职责不同，你骂我我不会怪你。但我好歹现在也是京市厅级干部，你一个小小队长跟我叫嚣？我看你是队长做到头了吧？”
“你一个处长随便抓人，你就不怕我告你？”刑言豪丝毫不退让，冷冷的看着夏兆阳，真恨不得杀了他算了！
夏兆阳一听他这话，忽然哈哈大笑了几声，似是感到他说的话很好笑。
反手指着自己，挑眉好笑说：“你告我？哈哈……告我？”
夏兆阳好似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劲儿的反复笑着，没完没了。
就连一旁刑侦处的警员，都看不下去了。
就在这时，夏兆阳一收刚才笑脸，神情轻蔑的看着刑言豪，并口不择言道：“想告我？我背后有王家撑腰，你向谁告啊？好歹你也是警察，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虽然我是刑侦处处长，有些事儿不归我管，既然我遇到了，那就是我职责所在，非关不可！你儿子为你出生入死那么多年，现在人已经死了，可不能随便就为你儿子找个阴亲吧？就算你随便找个阴亲，那也得找个年轻貌美的不是？找个年纪那么老的，你看的过眼，你儿子看的过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