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献点系统上面又上传了两种通用灵术，如果不直提升自己学习度的话，大概用不了多久，在修炼方向也会被爆的知识所淹没了。”白墨个人走在天庆的路上，低着头自言自语。
“对的，你很快就会被我们淹没了。”
“回归我们的怀抱吧。”
“即是全，全即是。”脑海里不断响起那个怪物重重叠叠的声音。
自从那天回来以后，每当白墨自言自语，或者是个人独处的时候，那个声音就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它没办法窥探我的思考，算不上是心腹大患，但这样个定时炸弹留在身边始终是个麻烦，不过虽然是被这样个牛皮糖缠上，但是真切地摸前进的方向还是值得的。”
他经过些小测试，确认了缠着自己的这个的类似灵魂聚合体的东西没法自己的记忆，也没法调动自己的身体的任何个部分。
“我们终将体……”这个残缺不全的聚合体又开始了日常的呓语。
“这些东西附身以后，我体内灵能的消耗度大概是增加了百分之十五，说明它们的活动也是需要实质性能量的支持，如果能够切断它们的能量来源，应该就可以让它们陷入休眠乃至死去。”
他用神念给自己的身体非常仔细地扫了圈，试图找它们吸取能量的方式，但是毫无收获，反倒是情绪观察的部分出现了问题。
代表各种各样不同程度情绪的、无数深浅不的颜色，斑驳地出现在了全身各处，因为从来没处理过这么复杂的情况，情绪视觉时间也卡住了，他时间也只能着身上不停变幻的色彩。
“七情六欲同时出现在我的身上，而且还瞬息万变，跟霓虹灯个样。”白墨无奈地欣赏着自己身上的五彩缤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缺少了原能量体的保护，这个聚合体似乎每分每秒只要是在思考，或者是在出信息，就有微量质上的消耗，这种消耗似乎还是不可逆的。也就是说，它现在的目标，就是要在彻底消散前将我逼疯，让我成为‘它们’中的员，从而夺取我的身体。”
神念的扫描虽然没有找它的具体位置，但是也让白墨敏锐地现了其中的关键点，明确了对方的根目的。
鬼这东西也没有什么值得他害怕，但是整天在耳边嗡嗡嗡确实烦人。
白墨也尝试过再次分出分身，能不能用这个办法带走这群苍蝇，不过在分身离体以后，灵魂聚合体也自然而然地分成了两部分，只是分出了几只小苍蝇跟在分身上面，苍蝇窝还是在体上面。
因为不清楚这团聚合体能不能感知他身边的些情况，白墨担心没有办法杀死这个聚合体，所以为了保密起见，他没有选择回去藏着不少机密的实验室，而是回了已经有挺长段时间没回去的家。
走进家门，丝毫不见有缺少打理带来的蛛跟灰尘，切都井井有条，窗明几净，显得干净清爽。
“来是经常有人打理，这助手还挺称职。”
轻轻地称赞了下以后，他拿出了电脑，股脑地在上下载了不少诸如大悲咒、往生咒这样的曲子，然后自己也跟着起念，想要试试用玄学方法能不能“度”掉这些冤魂不散的东西。
可惜结果还是让他失望了，这些曲目并不合众鬼的胃口，它们还像是在开玩笑样，都在跟着白墨起念……完全没有被“度”的自觉。
无可奈何之下，他也只好先将这些鬼魂抛在边，从架上拿出几，拿出沓稿纸开始安静地边边演算。
“刷拉，刷拉……”随着页页的翻页声，时间也过得飞快，转眼间太阳就已经准备要下山，白墨回过神来才现，群吵闹鬼在刚才自己的时候全都安静下来了，自己今天的学习状态似乎也非常好，基是每完页就能理解透彻那页的东西。
“我们终将体……”
“来吧……加入我们吧……”
白墨刚放下，为了逼疯他而不懈努力的灵魂聚合体又开始宣示着自己的存在，在没有办法借用宿主体内丝实体物质的情况下，它也只能通过信息的轰炸去影响对方。
或许个普通人在这种几乎不间断的疲劳轰炸下很快就会开始神经衰弱，然后慢慢地出现幻觉，接着就会往疯的道上路狂奔。
但是经历过大脑灵能化的白墨，对信息的接收处理能力比普通人要强上很多倍。而且有着长时间使用神念的经验，他对大量信息的处理更是得心应手，这样的信息流，甚至还比不上神念每时每刻给他反馈回来的信息。
“难不成这些学术资料还能让他们安静下来？”他突然闪过了这样个奇怪的念头。
随手从口袋里掏出几块念晶，他开始了自己的小实验。
白墨捏着其中块讲述关于生物化学知识的念晶，让里面的信息流入自己的脑中。马上，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声音又次安静了下来。
“它们这是在替我思考？”很快他就现，自己几乎毫不费力地就理解透彻了这块念晶里面储存的知识，结合刚才极佳的学习状态，白墨得出了这样个结论。
为了进步验证自己的猜想，他这次换了块更费脑子的纯数学的念晶。
“似乎是真的！”接连再测试了两三块念晶，白墨都有同样的收获，“思考，果然才是拥有自我意识存在的第能！”
然后白墨随便点开了部电影，在了几分钟以后，各种声音又次出现了。
“切都是虚幻的，唯有与我们起，你才能找真实……”
“投入我们的怀里，你就能走进像电影样美妙的世界……”
“在个缺少外界信息输入，而且无法通过睡眠停机的环境里，拥有自我意识的东西，会对任何输入的信息进行思考，去证明自己还确实存在。”他在笔记里用潦草的字迹写下了这么句话。
“剧烈的思考会加消耗掉它的质。”白墨合上电脑，开始往念晶的主存储地试验场走去，“因为是个思维聚合体，普通层次的知识像部电影，以它的思维能力，根就用不着去思考；只有些极难消化的硬骨头，才能让它去剧烈的燃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