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
没有狂轰滥炸，但是却有过多的甜点跟冷饮。
loki破例允许两个男孩在客厅里吃掉那些可以安慰他们的甜点，并且要求他们早点去睡。
“还有peter，我给你父母打过电话了，他们同意你今天晚上住在我这里——还有明天，大概是这几天都要住在这里了，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loki揉了揉peter的头，转过来把jim抱上床，“小家伙，你们两个给我乖乖的，懂了吗？”
“但是……父亲，我觉得害怕。”jim从来不介意在某些时候装得软弱一些，他需要知道真相——如果范达尔真的是他那个爸爸的话，他一定会劝他父亲给他换个爸爸的，“你能陪我们一起睡吗？我想peter也很害怕……对吗？”他在被子下面的手偷偷掐了掐peter，这让peter不得不顺了他的意——peter就是这么个好人，不是吗？
于是，peter·好人·parker只好忍着疼，对着loki直点头。
loki假装没出来jim的小把戏——说真的，这种把戏对他来说实在是太小儿科了，但是，loki显然也继承了芙丽嘉那种对孩子无条件的爱的个性，于是，他假装没见小jim的恶作剧，且无奈地叹了口气，钻进了被子里——现在，他的一边是jim，另一边是peter，就像是他有了两个孩子一样。
这种感觉很奇妙。
实际上loki也很喜欢peter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虽然有的时候很能吐槽，但是仍旧是个听话的孩子——loki喜欢听话的孩子。更何况，peter很聪明，就跟他几乎是一样的聪明了。
没错，阿斯加德那种地方满地都是大块头的虎背熊腰，但实际上，loki相信，除了奥丁之外就没几个正常智商的人存在！
当然了，芙丽嘉不算，她早就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想芙丽嘉，loki的心里一阵发疼，他的确如他所说……从来没有认清过自己。
如若他早些醒悟，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他也不会现在就在这个地方，还必须要躲着thor——为什么不躲？难道就任由他出现，打破他现在平静的生活吗？不，loki不会允许这个。
不仅不会允许这个，loki想，他不会允许的事情太多了——就如同范达尔，他也不会允许这个滥情的花花公子接近他的jim——绝对不会！
伸出手搂住两个小家伙，loki慢悠悠地给他们讲述着宇宙之中的那些故事，那些普通人无法企及的故事——宇宙之中，有各个星球，它们彼此之间有联系，但也疏离，那些星球之上的人，有的是人形有的则不是，他们有的友好，有的则充满敌意……loki讲述着那些故事，那些发生在神域的故事以及神域之外的故事。
“但是那个范达尔为什么要找你呢，父亲？”jim把头枕在loki的肩膀上，他父亲的肩膀不是那么宽厚，但是很有安全感，尤其是带着淡淡的薄荷与柑橘的味道，让人很容易会觉得安心。
“不要管他。”loki拍了拍jim的头，“他是脑子有病的典型代表。”
“但是，loki叔叔，难道那个范达尔跟你之前不是认识的吗？我觉得他肯定是追求你但是被打击了。”peter，我说过你是真相帝的吗？
loki脸色一蓝——没错，他真的是脸色一蓝，转而拍了下peter的脸蛋，说：“小东西，不要妄图猜测大人的世界！”
“可是我觉得peter说得很有道理啊！”jim接着说，他真的是太感谢peter了，简直就是他的天使啊，！“父亲，范达尔之前跟你就认识，那么……你们真的没有过什么事情发生？”
“好了，小jim，你打算说些什么？”loki坐了起来，把两个小家伙也给揪了起来，“你们两个小家伙才几岁？这就开始学习怎么调侃大人了？嗯？”
“但是大人也应该说实话！”jim大声反驳他，“我只是想知道那个范达尔底是不是我爸爸，如果他是的话，那么你就再给我找一个爸爸吧！那么蠢的爸爸我可不想要！”
嘎嘣。
peter觉得自己身上一定弹出了几个零件来——难道不是“妈妈”这个词吗？难道不是jim应该问他的父亲要“妈妈”吗？怎么会出现以d开头以d结尾的那个单词？中间字母还是a？！
然而，听jim这些话，loki只能拍了拍他的后背，把他再次塞进被窝里，顺便捡起几个零件装回peter身上，再把他也塞进被窝。
“要知道，jim，你的爸爸其实已经……”loki想了想，他慎重地选择了一个措辞，“不在了。他不在人世了……应该说，他死了，消失了，去见了海拉！所以……你不用担心会有一个壮汉出来跟我抢你……而且，就算有的话那又怎样？你是我的，jim，你是我的孩子，对不对？所以什么‘爸爸’，让他见鬼去吧。”
peter还是没弄懂这其中的关系——他是一个正常中庭家里出来的孩子，有爸爸有妈妈，可不会有个父亲再有个爸爸，除非是两个gay的爸爸……但是，loki叔叔从来没表示过他喜欢男人啊！
小小的peter脑子里开始有些浆糊在搅动。
但好在loki及时解救了他：“好了，你们两个早点儿休息，明天还要上学——哦，对了，还有果汁——jim，你得喝你的营养果汁了，当然peter也可以来一点儿，要来一点儿吗？”
“peter，你得陪我来一点！”jim大声叫喊着。
金苹果的汁液被倒进了两个小杯子里。
jim端着杯子，跟peter来了这么一个“干杯”的动作，那模仿大人的行为模式让loki不由得笑了起来。
实际上，金苹果的确珍贵，但是loki觉得，就算金苹果再珍贵，他也不会吝啬一只榨成汁水给jim的朋友喝下去——这不是他有多大方，而是他必须这么做。
要知道，peter现在只是个普通中庭孩子，但是如若让他喝了金苹果汁了呢？让他逐渐接触阿斯加德的那些神力呢？于是，谁能分清他跟jim谁是他的孩子？那么……thor又如何能判断出来哪个才是他真正的头生子？
是的，阿斯加德人对头生子总是有着过多的宠爱。
loki勾着嘴角，他不会知道，在未来，因为这杯苹果汁，peter会有多大的机遇甚至成了复仇者中的一员——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让我们现在再回这栋小房子里，在孩子们的房间里，loki给两个孩子晚安吻，让他们安然入睡。
“好梦。”他祝福着。
然后，真的给了两个孩子一个美好的梦境——其实如果jim愿意跟peter在一起的话，loki真的也是乐见其成的，只是……那个spock真的是阴魂不散！
该死的一个下午，那个spock已经给jim打了不下二十个电话了！
loki又一次打通了spock父亲sarek的电话，并且没等对方开口，他就连珠炮一样地开始了无差别攻击：“sarek，你儿子每天都在骚扰我儿子吗？还是说你们家很闲，闲得有些想要找个人跟你们一起玩alpha游戏才行？告诉你，让你儿子离我的jim远一点，否则的话，我会好好让你知道，生个这样的儿子是多大的错误——你不会想知道这些的，我发誓。”
loki的语速很快，快得让人几乎捕捉不他的情绪，但是sarek可以发誓，他能听出来这其中的愤怒与威胁。
哦，要给儿子找个伴侣也真的是太难了。
尤其是这个伴儿的父亲是个omega，还是个叫loki的omega！
loki不是个好搞定的人，这点大家都清楚，但是sarek没想他会这么难以搞定——难道omega不是就该跟alpha结婚的吗？
就这样拒绝spock跟他儿子的交往，简直……太过武断了，而且也实在是不合逻辑。
然而，loki根就没等他说什么所谓的“逻辑”，在他没能开口的时候，他就挂断了电话，没有半点儿停顿。
“鉴于事情朝着不可预知的方向发展，我建议还是与阿斯加德方面沟通更好一些。”sarek直接联系上了现居住在亚尔夫海姆的另一种精灵，也就是光精灵那边的领导者，他必须知道对方的意思如何。
“是的。sarek，我觉得你也应该跟阿斯加德那边取得联系——鉴于spock的确跟那位小殿下的灵魂可以沟通的话，他们的兼容性大约不错？”
“几乎是完全契合。”sarek说这句话的时候，难掩语气中的骄傲。
“那真的是恭喜你。”
“多谢。我希望spock可以在成年之后便与对方结成伴侣，但显然他的父亲是一个很大的阻力。虽然这份阻力来得突然，但对于对方的出身，我认为，必须与对方的国王取得联系，获得批准。”
无论是亚尔夫海姆还是sarek他们这些离开了亚尔夫海姆的瓦肯人，他们总归不会知道在阿斯加德跟中庭发生过什么的。
“那么就这么办吧，sarek。”对方切断了联系。
sarek却下定了决心，于是，他联系了海姆达尔，走上了传送桥——彩虹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