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话音一落,那些人目光都集中了他们俩身上,这肉麻话说得似乎太肉麻了,而且也太没有原则了。
不仅女人集体呆掉,连宋昊都有些惊讶,这家伙被刺激疯了吧,这话哪里像是大男子主义惯了家伙说出来。
果然,张云萍笑呵呵地接口了:“这么大人了怎么信口胡说!”
桑红嘴角抽抽,静静地保持着唇角那含羞带怯小模样,不接口,等着身边这个转给她撂炸弹家伙自圆其说。
这表情对桑红来说可是个高难度动作,她跟着秦洛水练习得还不够熟练。
她心底暗叫,不要再卖萌了,不要再把大家注意力往她身上引了,有些承受不了,她这可是接受着他们全家人集体检阅,说不能高声,笑不能开怀,苦啊啊啊——
果然,宋煜今儿有些抽风了,他很淡定地对鄙视地着自己家人一一微笑,拿出他面对媒体那般微笑和风采来,侃侃而谈:
“我以前大男子主义是因为我没有意识女人魅力,现不一样了,我身边有了喜欢人;
其实我一直相信这个社会会再一次进入母系社会,因为生活现代,维持生存劳动强度和来自野外风险都越来越低,低男人无用武之地;
大哥,爷爷,你们都不要鄙视我哦,我说是实话,我们每时每刻面对压力,产生负面情绪垃圾都需要爱人来帮助清扫,桑红,我这样说,你明白你对我重要性了吗?”
桑红配合地点头。
“你怎么解读我意思?”宋煜循循善诱,想要达某个不可告人目。
桑红警惕地眼珠儿一转,这厮太不正常了,往常听他夸奖一句,都好像是要了他命一样,吝啬不已,现却不停地给她灌着**汤,有什么阴谋呢?有什么阴谋呢?总之,绝不让他得逞。
她抿唇微笑:“你让我定期帮助你打扫垃圾。”
众人爆笑,宋煜露出一脸鸡同鸭讲挫败,这小丫头怎么这么不上道嘛,他都准备把向她求婚了,她竟然给他迎头一棒,把他后边台词给忘了。
啊啊啊——果然,临时发挥想借助别人点子追女人,关键时候就无法掌控状态了。
宋煜郁闷不已。
那边一声清脆喊声提醒:
“妈咪,我是故乡凤凰,那里山水真美啊!
我就是那里遇了我心爱姑娘——你们奶奶;
她是当地一个驻军司令女儿,长得很漂亮,那一年我去时候正赶上五月端午赛龙舟,一个寨子选手突然出事无法参赛,我刚好碰上,就跟着去凑了数;
我们后竟然得了冠军,那十里八乡姑娘都喊着让我唱歌,年轻嘛,自然毫不怯场,轻易就唱了,还和她对歌唱动了心;
于是,就向她父亲提亲,她父亲当然不会答应,就骂了我一顿,把我赶走了,她原来就有一个追求者,是当地富裕水户把总,后来,我凭着手里那把小号和嗓子,愣是把她唱得动了心,后跟着我趁着夜色乘着小船逃走了;
她跟着我走那一天,我身上只有十几块大洋,付了船资又买了只小毛驴,带着她一直跑很远皇城根,隐藏那曲曲折折胡同里生活;
成婚那天,我连给她一件衣服都买不起,想把这东西卖了换钱,又觉得它实是可遇不可求宝贝,所以,就给她讲明了送给她,她要换钱,我就拿去卖;她要不换钱,我就给她雕刻成一个婚礼物;
她当然不舍得了,于是,我就用刻刀一点点地给她刻了这个坠子,它带着能驱各种虫子风邪,对女人身体有很大好处,这下边我就刻了一朵桔梗花,年轻时候,她曾经用它沾了胭脂按眉间,漂亮得像菩萨一样。”
宋大有眸子充满了一种神往,似乎回忆起往昔甜美生活。
“爷爷,你好浪漫哦!”
桑红用仰慕加敬慕地目光望着这个男人,他果然是极品,竟然能够凭着一把小号就能把司令千金给拐带私奔了,这需要多大勇气啊!
宋大有桑红,笑得和蔼:“谁都年轻过,谁都可能有老那一天,许多认为永远都不可能忘记事情,都被时光冲洗得干干净净,唯有那个刻心底人,永远都你心里,天天都出来和你说话;
她走得早,留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活着,有时候想着,如果用情不那么深,就还有能力喜欢上其他人,怎么会这么苦?
煜这孩子这一点上像我,桑红啊,你们俩好好一起,这东西既然你能上眼,就送给你好了。”
“谢谢爷爷,不过啊,我倒是听说过有关桔梗花神奇传说,说不定可以帮你实现一个梦境。”
桑红道了谢,着他们那兴味盎然目光,就继续道:
“传说中,把桔梗花采摘下来,仔细地捣碎,然后均匀地涂抹中指和拇指指甲盖上,把双手四个手指拼成菱形睡觉,心中想念那个人就会进入你梦境;
如果你中途可以醒来,把那棱形手指放眼前,就可以朝思暮想那个人,也可以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宋煜一脸沉思宋大有,撇撇嘴道:“爷爷,你可不要信她胡说,桑红,你不要瞎忽悠人啊,她就是这样傻丫头,她是无神论者,怎么可能会记住这样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