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瑾快步走进灶房,拿了火柴盒子;从里面取了一根火柴点燃,把信封加上信纸都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做好这些,李鸣瑾心情轻松的出了门;带着闺女往驻地后门走。
一路上山,一路捡柴;捡到的柴禾不过都是些小枝桠,烧不了几把火。
李沉舟带着李鸣瑾进了深山,深山里的柴禾多;随处可见,树枝枝桠掉落在地上,很多已经腐朽。
父女俩捡了四大捆柴才罢休,又捡了一些柴禾堆起来;李沉舟这才打开神识,探寻着猎物所在地。
“爹,南边儿往前走五百米,有一只大东西。”话音刚落,李沉舟就窜了出去。
李鸣瑾不敢喊人,怕把猎物吓跑了;只能急忙跟了上去,紧随闺女的脚步,可是闺女的身形太快,逐渐就只能看到隐隐卓卓的身影。
当跑出五百米时,果然见两只黑野猪在杂草丛里找吃的。
李鸣瑾刚想喊闺女,就见闺女已经徒手撵上去,两拳砸碎了两只野猪的头骨;两只野猪还来不及哀嚎就瞪着大眼睛轰然倒地。
“老爹,快来啊!”
闺女笑眯眯的朝他招手,耀眼的笑容让他一直记着此时的闺女;还以为闺女暴力的脾气经过十年的时间已经磨平了一些棱角。现在看来,那里是磨平了棱角?分明是懂得了收敛。
“老爹,你在干嘛呢?来把野猪弄回去啊!”李沉舟笑着继续招手,“咱们又野猪肉吃了,对了,老爹,这么大两只野猪,一只得由三百斤吧?我们用不用分一只给军区?”
李鸣瑾一个。”
李沉舟咬着牙点头,“老爹,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山上把剩下的柴禾搬下来。”
李鸣瑾想叫住人,可是闺女的功夫太高,一瞬间的功夫就已经跑到了山腰上,喊无可喊;抬起手看了看出血的手掌,无奈一笑。
闺女这是关心则乱。
这点小伤对他们当兵的来说都不是事儿,又不是什么血流不止的大伤口。
李鸣瑾在原地踱步了一会儿,干脆在柴禾上坐了下来;也不把把军装给弄脏了,今天他出来,肩膀上没有带肩章的,倒是无所谓了,回去后洗一洗就干净了。
李沉舟上了山,准确的找到柴禾所在地;吸了吸鼻子,拖起两捆柴禾就走。老爹那手分明是因为拖着走的时间太长才给磨损的,一点都不注意。
李沉舟上山和下山的功夫,比李鸣瑾用的少;只用了十分钟不到,一手一捆柴禾的下来了。
李鸣瑾看到小闺女干了他一个大男人干的活儿,心疼不已;上前要帮她接下来,却被她躲开了。
“老爹,您就消停点吧!那手还要不要了?”
“要,咋不要了;闺女啊!爹真没事,你看这还能动呢,也不流血了。”李鸣瑾伸展了两下手掌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