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璧道:“这是夫人名下产业清单和这几年来账册。”他然后对宋墨解释道,“三老爷带着我们是早上卯正时分进城,先去了槐树胡同给二太夫人问安,用过午膳,去了静安寺胡同。七老爷意思,是让我们静安寺胡同对账。可三老爷说,夫人既然得懂账册,这些产业又夫人名下,还是英国公府来对账。有什么不清楚,夫人也可以直接问三爷。就让我所清单、账册和随行女眷都带了过来,并让我世子爷和夫人示下,定个对账日子。”
他有句话没有说。
除上了以上缘由,三老爷和二太夫人商量什么地方对账时候,二太夫人还曾说过一句“也好给世子一个交待”话。
他觉得这句话将二太夫人趋利避害表现淋漓致,真是给夫人丢脸,所以他隐瞒下了这句话。
宋墨望着香樟木箱子上贴着封条,微微一笑,道:“那就依三老爷所言,颐志堂花厅对账吧!”又道,“三老爷和三爷哪里落脚?我和夫人是晚辈,理应前往拜见才是。”
赵良璧忙道:“三老爷和三爷都歇了槐树胡同。”
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能不能睡得着!
宋墨心里腹诽着,吩咐陈核去给槐树胡同下个贴子:“明天一早我就和夫人去拜见三老爷和三爷。”宋墨不以为然地道,“我御房里还发现过一太宗皇上写诗集。”
窦昭宋墨样子,就知道那诗集了水平了。
“不知道是谁想得这主意。”窦昭靠宋墨肩膀上,“这以马屁拍,可真叫响亮。”
宋墨撇嘴:“梁继芳。”
“不会吧!”窦昭惊讶,“不是说他耿直狷介吗?”
“那也要是对谁?”宋墨说着,捏了捏窦昭吹弹欲破面颊,“也就骗骗你这小妞了!”
“什么小妞!”窦昭娇嗔道,“我比你还大一岁。”
“那姐姐好了。”宋墨说着,丢了,抱着窦昭滚了炕上,咬着她耳朵喊着“姐姐”。
“别闹了!”窦昭咯咯地笑,推搡着宋墨,“痒……”
宋墨放开她,温柔地亲着她额头。
外面,寒风吹打着窗棂,呼啦啦直响;室内,热情如火,直灼人心。
直窦昭向宋墨求饶:“甘露他们都外面,等会好不好?”
把窦昭吃干抹净了一遍宋墨已得了暂时满足,他奸诈地决定压制住此时热血沸腾换取等会旖风光,“嗯”了一声,翻身躺了一旁。
窦昭松了口气。
这要是让宋墨闹起来,等会颐志堂人还不得都知道了。
她起身想喊甘露打些水来,欺霜寒雪美肌,玲珑曲线数映入宋墨眼帘。
宋墨长臂一伸,重把窦昭揽进了被子里。
“等会再叫她们。”宋墨手握住了她胸前沉甸甸果实,“我们说会话。”
有这样说话吗?
窦昭啼笑皆非。
宋墨已道:“你小时候,都干些什么?”
“咦!”窦昭讶然。
宋墨笑道:“我小时候,每天这样冬天,都会躲母亲怀里,听母亲给我们讲女蜗、伏曦故事,屋子中央放个大火盆,埋灰里馋豆噼里啪啦蹦得处都是……”
被子里还残留着欢爱过后气息重,窦昭却被宋墨语气中轻松愉所吸引。
她安静下来,想着自己小时候。
前世,她腰杆挺得笔直,盘坐炕上做针线。
这一世,她懒洋洋地躺被子里,着丫鬟们做身姿挺得笔直地做针线。
她笑:“做针线!”
“好好地想,不许敷衍我!”宋墨俯身望着窦昭,霸道地道,“难道就不堆个雪人,打个雪仗,或是和丫鬟们雪地里跑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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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兄弟们,先贴上草稿,等会捉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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