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
“小婉?”这样激动启温婉令柳溢歌迷惑了,难道她做了什么让小婉难过事么?为什么会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好奇怪感觉。
“小婉。”
柳溢歌揽过启温婉肩,心中竟有些酸酸涩涩心疼。她轻轻启温婉额头上落吻,低头着启温婉,那眼睛荡漾如波,温柔差不多要把启温婉溺死那里面。
那样暗,竟然会发光。美妙,精致,无声胜有声,启温婉得呆了。她怎么也不敢去想柳溢歌眼睛里会有那样柔如水般温柔,她就待那温柔光里,一动也不能动了。
久意识自己发呆已是失礼,启温婉咳嗽了几声,打断了沉默,故意扯出喉咙来掩饰自己呆事实,“柳溢歌你干嘛随便吻宫,宫可是金枝玉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碰。”
“我替你吸走难过呀。”
“宫没有允许,你怎么能自作主张?”
“我来就是这样啊,就是敢占小婉小便宜,又不是第一天事儿,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是吧?”
柳溢歌凑近启温婉,眨巴着她眼睛,逗着启温婉玩,却被启温婉推开。“你别靠宫这么近,一股子大蒜味儿。”
“大蒜味儿?”
柳溢歌真个嘴巴里呼出口气,呼手心里,还闻了闻,“没有呀,再说我今天也没吃大蒜,怎么会有味儿呢?我说小婉——”
面前哪有启温婉,她早跑出老远,一边长长笑着,柳溢歌能不能不要这么好笑?柳溢歌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忙追上去,要好好教训太子一顿,“你骗人!”
两人笑闹着了前殿,启温婉停下来,把自己笑容收了,慢慢往前走去。越靠近前殿,就闻得一股香味儿。
远远就见有很多脑袋戳一块儿,见她来了,忙隐藏着什么似,笔直排成了一排儿,给太子安。
启温婉疑惑着,道:“今儿是怎么了?小蝶。”
小蝶道:“回太子话,没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你们身后还冒烟?又不是练气功。启温婉心中冒出一个小主意,笑指着她们身后道:“你们,那是什么?”
众人回过头去,她就凑上去,就见众人身后是一张桌子,上面还摆了炉子,桌上排了不少蔬菜,正煮火锅吃。
她指着众人道:“好啊,偷吃好,都不告诉宫。”
“没有没有,奴婢们想太子是不稀罕吃这个,所以才拉了小蝶、小洁一起吃,不想太子却提前回来了。”
小洁也上前替她们说情,“确实如此,太子你就不要怪她们了,我们也只是因为过两天是洗浴所以提前庆祝一下。”
“洗浴?”
“是,我们启思国每一个季结束时候,都会举办一次洗浴,迎接下一个季来,眼着春季将要过去,大家伙儿正庆祝呢!”
“那宫也要参加。”招呼柳溢歌道:“溢歌你也过来。”
回头人却不见了,正锅子那搅拌菜呢,已经先下手为强了,柳溢歌夹起一块煮好香肠片正往嘴里放。启温婉张大了嘴,道:“好狡猾,我也要。”
众人一哄而上,抢着放自己喜欢吃菜,一时热闹非凡,大家不顾主仆身份,只图热闹,把往常规矩放下,主仆皆欢。
吃毕,启温婉摸着肚子哼着,“啊呀,太好吃了,吃撑了。”转过头对着旁边躺着柳溢歌道:“溢歌,你怎么样?”
“还好,我向来饮食有度,已经让小蝶帮我准备了鲜蔬菜,我晚上再吃一次。”说着,丝毫不见脸红。
启温婉晃着脚轻踢了她一下,“柳溢歌,宫发现你真好坏,为什么宫都不知道?”早晓得她也少吃些了,“不行,宫得起来走走,柳溢歌你得陪宫,都是你抢食先,害宫撑着了。”
起身把柳溢歌拉起来,愣是让她陪着自己走了几圈。启温婉摇摇晃晃,柳溢歌笑话她像怀孕妇人,“瞧这鸭子步行,头个让容嬷嬷知道了,肯定不饶你。”
想起容嬷嬷标准猫步,再启温婉这个起来像是只肥美小鸭子步伐,她仿佛已经都听见容嬷嬷呛声模样……
“柳溢歌,你参加洗浴不?她们说要广华寺后山去洗浴,斋戒,还要烧香拜佛,祈祷身体健康,为家人祈福,你去不去?那天帝都所有女子都去。”
“那我不去了,人多挤慌。”
“不行,宫去,你也得去。”
柳溢歌笑问:“这是什么道理?”
“你得贴身保护宫,那日不许偷懒,咱们还要外头住两日,登山望远,迎接炎炎夏日。”启温婉说颇为向往,她天机山是不问世俗,如今能参加这些丰富日,她自然欢喜。
柳溢歌被下了命令,自是不违抗。两人就这样不平等达成了共识。
当晚,柳溢歌赖睡启温婉寝宫不走,没有像往常一样待启温婉睡下才来敲门,直接与启温婉同睡,这下可把启温婉给尴尬了半天,以前倒没觉着有什么不妥,如今心中存了个邪念,见柳溢歌,她脱衣服都不自了,何况还要穿上那种薄如蝉翼睡衣,还未脱衣,脸先红透,好屋里一灯如豆,不过勉强照着屋子里事物,柳溢歌根注意不,而且她蹲着逗千寻玩,小家伙半月不见,下巴都长肉了,身子也鼓了起来,来这里享福不浅。她抱起千寻道:“你倒好,吃好睡好玩好,现就跟一只猪宝宝似。”
“呜呜。”
它是一只狗,不要随便换品种,搞猪狗不如了。千寻继续抗议。
“别激动,我是说你长势不错,要是卖掉能值几个小钱。”
“呜呜。”
还要卖它呀!早知道就少吃点了,悔之晚矣,贪嘴之过也。千寻四肢挣扎着,它不要靠近柳溢歌,她一来,它性命危矣。眼睛寻着启温婉,它真主哪里呢?来救赎它这条小命呀!
启温婉却是床上躺了,把被子拉老高,生怕自己走漏了一点春光。
“不玩了,你睡吧。”
柳溢歌安慰了千寻几句,就见它老实埋头装睡,她却笑了。脱了衣裳,掀了被子躺启温婉身侧,也不吹灯,她还没十分睡意,近没见启温婉,心里也很挂念,正要找个机会两人聊聊天。
“怎么不吹灯?”
“咱们聊天吧。”
“有什么好聊?”
柳溢歌笑问道:“你若是没有,我却有几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
“头一个问你,你见我怎么跟见鬼似,别打量我不知道你先跑了。”
启温婉脸热了一阵,道:“没有事儿,不过你突然出现祈雨院,吓我一跳。却不是因为知道是你才跑,你别误会才好。”
“好吧,第二件你如何安置启怀?人家为你可损失了不少名誉,你不会真不管不问,就这么不温不火吧?”
启温婉道:“你为什么问我,为什么不问你自己呢?咱们这样推来推去有什么意思。我是不喜欢他,这是明白意思,启怀与我很谈来,我们是朋友,但是要升华爱人是不能够,其二,他心里有你。我不喜欢心里有别人人,没去做坏人。三者,我有喜欢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柳溢歌把启怀事放下来,抓住启温婉话柄道:“喜欢谁呢?”近也没见启温婉往祈雨院跑,她心里就已经很奇怪了,来还以为她喜欢景启怀,现却不是。
“不告诉你。”
“切,我还不稀罕听呢。”
柳溢歌怀疑启温婉是不是又喜欢了别人?申夜萧还是云海棠?如果那两个,她倒希望启温婉喜欢云海棠,虽然云公子目光向来不情爱上,可是他胸怀豁达,真真算个君子,申夜萧未免有点小男儿性子,爱计较也是有。
不过她又不是启温婉,她操什么心?这一想,也就放下来了。
启温婉见柳溢歌不语,问道:“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来?我不找你,你就不找我了?”
“太子话我怎么敢违抗呢?”
“借口!你柳溢歌就不是一个听命令人。”
“哦?”柳溢歌倒觉得有趣,问道:“那小婉心里,我是个什么样人?”
“天不怕地不怕,一个嘴巴恶毒,做事却极有分寸人,有野心,却不贪心,有时候是个别扭孩子,也承认自己不好,又能够包容别人人吧。”至少她以为是。
“哟,我有这么好吗?我却不知道,经你这么一说,我就觉得有点儿了,哈哈。”
柳溢歌得意笑起来,“我也有好处,原来如此。”
启温婉来还甜甜说来着,被柳溢歌一笑,甜蜜被打散,直说她是厚脸皮,厚天下第一,用菜刀刮一刮,能把启思国地肥一肥,来年必定大丰收。
“小婉你也太抬举我了,愧不敢当。”
两人拌嘴了一会儿,高高兴兴睡了。
“晚安,柳溢歌。”
“晚安,小婉。”
启温婉却是睡不着,眼睛一直望着旁边柳溢歌,然后慢慢靠过去,轻声问道:“柳溢歌你睡着了没有?”
“嗯。”
“哼,睡着了还会说话。”
“自言自语呢。”
“哼。”
启温婉裹了被子,背过身去,又是气,又是笑,后却是笑着睡了,才不过些许日子不见,竟会忘了柳溢歌是何等嘴脸,要命是她却觉得有意思。
是喜欢吗?是不喜欢吗?
啊呀,不知该怎么说,所以乱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去外头转转吧。
谢谢大家一直支持,鞠躬。
天冷了,加衣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