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晚并没有骗他们，这一次山楂酒出来很，中秋前夕，子晚让人带了一些点心铺里月饼送了各府。这是她开铺子，以卖各种香味扑鼻点心和茶水而闻名。
去年月饼只是送给了几家比较亲近府，今年为了替楚风扬拉拢多人心。凡是支持惠王家眷过来前拜访，子晚都回赠了两盒美味斋月饼。此举当然是皆大欢喜。
有时候就是这样，回赠东西并不是太值钱，但是重要是送出所花费心意。
今年送几个府里不仅有美味月饼，还有十坛山楂酒。
尝了山楂酒味道，大家还是很给面子，都好好感激了子晚一番。说实话，山楂酒度数低，采取又是简单酿制方法，对于喝惯美酒男人来讲，这些低度数酒并不合他们口味。
只是因为酒是惠王妃送过来，所以所有人还是很给了面子赞不绝口。
但是各府里女眷就不一样了，喝这种酸酸甜甜低度数酒，正合她们口味，日里能喝上美酒还是很愉，她们聚一起都会喝上那么一小杯助兴。
后来又听说这个山楂就还可以养颜助消化，于是不爱喝男人们也会喝上几小杯。
这一年中秋楚风扬还是带着子晚进宫给皇上了安，并没有留了皇宫里过。
密州灾情越来越严重，那边连饮水都成了问题。皇上心中焦灼，所以他下了圣旨，这个日就简单过一过，全城各府就不用大肆渲染了。
皇后才得了孙子、孙女，今年又是孩子第一个团圆，心里正盼望着过一个好日，想将日办热闹些，皇上一张旨意却打乱了她计划，虽然心里闷闷不乐，却也不敢这紧要关头多说什么。
相反她还要腆着脸和皇上夫唱妇随，主动以身作则为后宫女人们做好表率。
“赫儿已经长大了，你也应该好好帮助太子打理后院，不要让他有后顾之忧。”皇后皱着眉头着一袭大红宫装太子妃吩咐。
莫子晚为惠王府赚进大把银子，皇后得皇长孙喜悦也被这个消息冲淡了。要是当初选中太子妃是莫子晚该多好，那么相爷肯定会支持自己女婿，太子府还会有大把银子可以用。
又想莫子晚多才多艺，外面百姓学子对她推崇，皇后心里就像打翻了百味瓶子，啥滋味都有了。
太子妃见皇后心情不好，连声低着头恭敬地答应了。她不知道自己底因为何事惹怒了皇后，近期皇后对她百般挑剔，她不是没有察觉，却不知道皇后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所以，对皇后提出各项要求她都会小心应答了。
起码这样皇后也不好找茬。做人媳妇无论站有多高也都是很不容易，这是太子妃深切感受。
中秋过后，地里稻子就变得金黄金黄，靠近大山那几块因为山风缘故成熟要比其他田地，农人们已经开始着手忙着收割了。
收割下后打下谷子一称，亩产达了一千一百多斤，当场就吓傻了醇王爷和农部人。东临，不，就是史上还从来没有达这样产量。惠王妃没有吹牛，亩产千斤不是神话，这是真。
醇王爷喜得嘴巴都咧开合不上。按照这样方法种田，东临老百姓何愁吃不饱肚子？百姓能吃饱了肚子，那么皇上位置也就加安稳了。
热情高涨农部几个官员坐镇惠王这边田地，越越兴奋，越越心惊。惠王妃才女名号真不是白来。
原来他们这是认为惠王妃只是闹着玩，没想会带给他们这么大惊喜。不过仔细想想，王妃能种出那么多奇蔬菜出来，敢和皇上打赌，说明王妃人家心里来就是有底。想自己当时怀疑，一个个官员就觉得十分不好意思了。这时候他们也都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得罪了惠王妃，心中天枰也自然而然地倾向了惠王这一边。
“皇上，已经收了一半，亩产达了一千一百多斤，接近一千二百斤。”早朝上，农部人满面笑容将自己近几日监督都禀报给皇上。
“什么？”皇上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个消息同样是出乎他意料之外。
知道莫子晚有能耐，但是农部禀报这个数字确实远远超过他想象之外。
下面大臣们是吃惊得不相信自己所听。“不会搞错了吧？”太子党跳出来质疑。
“皇上，这个数字绝不肯能。”太子党一员发难，这样产量别说惠王妃，就是神仙估计也很难达了。
“是呀，怎么可能？”太子党一致附和声。
“有什么不可能，惠王妃身就很聪慧，冬季里就能种出那么多鲜蔬菜，还有生产出那么多奇东西，能种出这么高产量水稻，又有何不可能呢？”一听言论就知道是惠王这边支持者。
“是呀，这可是工部、农部同僚和醇王爷亲眼所见，还能有假吗？”
……
两派人逮着机会就开始斗嘴。
太子和勤王也傻了，这个数字是他们想都不敢想。难道莫子晚真有神仙帮助她吗？
“将军庄子里按照王妃方法种，也是达了这样数字。”卫将军站出来现身声明。
“我们秦公府也有这样产量。”
“外面传出上官家庄子里好像也达了这个产量，有百姓都相互打听了。”有人出来说明并且还提供佐证。
没有得实惠官员都很羡慕地着卫将军几家。
哪一家官员没有庄子呀，可是他们庄子几十亩土地产量才赶上人家两三亩产量，怎能不让他们羡慕嫉妒恨？有甚至还暗自懊悔没有好好和惠王交好了。
要是得惠王妃指点，自己庄子里要多收入多少呀！白白就失去了好机会，很多观望官员都暗自下定决心，今后要好好和惠王交好了。
“好，惠王妃能为天下百姓着想，这是好事呀。好好，有赏！”皇上龙颜大悦，连说了好几个好字。
“皇上，惠王妃和惠王外面求见？”有值守太监禀报。
一个女流之辈跑大殿上来干什么？很多古板官员开始皱起了眉头。
“宣。”皇上正高兴之处了，立刻就答应了。
“皇上不可，大殿中从来没有女子上朝先例呀。”一个官员跳出来反对。
这话得了很多人支持。
相爷、醇王几个都保持沉默，反正惠王有是办法。
“王妃说，他们是来向皇上讨赏。要是皇上不愿意接见，他们就回去。”太监大着胆子将惠王话复述完了。
这话听起来没有什么毛病，可是所有人也听出来了。皇上要是不见他们夫妻，这种植法子他们也别想要了。惠王那是谁，可是翻脸不认人主，说得肯定就能做得。
无论是太子党还是惠王支持者，听说了产量后，没有人不对种植方法垂涎三尺。大家一手鸭子要飞走了，所有人都急了。
“皇上，规矩是死。皇上金口玉言，可做这第一人。”有人跳出来打破僵局。“再说惠王妃跟惠王后面只是为了当初赌约，也不算是真上朝议政。”
立刻，下面大部分人都松口了，一致赞同此官员说法。只有几个犟驴还坚持他们自己观点。
皇上就等着有人出头，他好顺坡下了。
“太子，你说说。”皇上着太子问。
太子真是受宠若惊，他来，皇上之所以独独问他一人，那是因为他是储君，是这个国家未来主人。皇上心目中对他还是很重视，再想一想，既然自己是未来君主，那么惠王妃提供种田方法，其实自己才是得利。“儿臣认为，可以一见。父皇金口一开，从今日开始有贡献女子也可以觐见皇上，和上朝议政可是有差距。”
有太子表态，接下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宣。”皇上心里暗自高兴，他让太子表态，目就是堵住太子一党口舌。
莫子晚和楚风扬不慌不忙地进了大殿。子晚还是第一次皇上上朝地方，她忍不住就开始东张西望起来，好奇极了。
楚风扬懒洋洋，由着她四处张望，满眼里都是对子晚宠溺。
朝中大臣莫子晚，再也没有人敢随便呵斥她了。
惠王妃虽然是女流，但是才华可是远远他们之上，对于强者，人们自然会选择臣服。特别是很多武将，听过传唱《精忠报国》以后，他们简直就是将莫子晚当做偶像一样了。
文臣就别提了，莫子晚字画简直就是他们愿意倾家荡产去换，可惜惠王妃还不乐意了。
无视所有火辣辣目光，莫子晚和楚风扬站着给皇上弯腰行了礼。
“惠王妃，你过来是讨赏？”皇上幽幽地问，其实心中早就唱起了小曲，这个儿媳妇选实是太好了。
“这是当初协议，皇上，我给带过来了。”莫子晚笑眯眯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德公公赶紧从她手里接过递给了皇上。
“不错，这就是当初协议。惠王妃是过来讨这二十万银子吗？”皇上笑眯眯地问。
“这是协议银子，皇上当然不会耍赖了。”莫子晚也笑眯眯地着皇上。“这点儿小钱，皇上是不会放心上，可是对于我来讲却是一笔大收入，谁叫咱们王府穷了。”她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
大臣们一听她又开始叫穷，一个个脸色真可以用五彩缤纷来形容了。要是惠王妃敢叫穷话，那么东临也就没有富人了。
皇上心里暗叫一声小狐狸。
“至于皇上想上次儿臣多少，儿臣都不会介意。”子晚补充一句。
皇上脸色变了又变，好一只小狐狸，二十万纹银还不够，还想他出血。不过小辈已经开口，他还真拉不下面子不给。
“还有，要想儿臣将种植方法贡献出来，儿臣也不要什么专利费了。但是……”她话锋一转，很多大臣心里就一颤，暗暗叫不好。
果然，“但是，对百姓必须宣城是儿臣和惠王功劳。”莫子晚不挑嘴，唯独亏不能吃。她要得名又得利。
太子和勤王、展太师一听气得真想跳出来。莫子晚真是好计算，要是宣布这条消息出去后，不用想，百姓心会全归拢惠王那边。
当初，惠王提供水车和简易打谷机已经让百姓心偏向他了，这一次怎么也不能再让他出风头了。
“皇上，这明明是惠王妃一人功劳，怎么能将功劳算惠王身上呢？”太子党一员跳出来反对。
“如果让人知道惠王抢了王妃功劳，外面百姓又要怎样待惠王爷呢？”这是暗暗讥讽惠王是靠女人出名了。
“大人不知道女人终是依仗夫君吗？”莫子晚淡淡地反击，“夫妻身就是一体，惠王已经只要我莫子晚一人了，那么子晚今天所有成绩都是王爷支持分不开。”嘲笑一般了发言官员一眼。
“当然妻妾成群人是体会不王妃心境。而王爷所做一切也离不开王妃鼓励。”这话放古代是需要相当霸气。莫子晚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莫子晚就是站惠王背后给他支持给他力量人。
听了这样话，太子真是又嫉妒又愤恨。
他嫉妒惠王能得这样一个伴侣终身扶持，愤恨是，自己院子里女人三个加起来也未必比得上莫子晚一个人。当初他怎么就走眼了，否则话，今天莫子晚带给惠王荣耀当属于他。
“一是一，二是二，惠王妃这话是不妥。王妃功劳就是王妃，与王爷何干？”太子党抓住理由不放。
“算了，王爷，咱们什么都不要。回王府去呗。”子晚长叹一声，不再理会所有人，和疯子是讲不清道理，她还难得再开口了。
这是威胁，太子党人气得脖子都粗起来了。
“惠王妃是要将天下百姓置之不理吗？”展太师一顶大帽子压下来了。
“太师此话怎讲？这顶大帽子王妃承受不起，要是外面百姓这样传言话，王妃第一个不放过就是展太师。”既然都撕破脸，还留给人家面子干什么。
“天下百姓事情与我一个弱女子何干？拿朝廷俸禄可不是我一个小女子。退一步讲，就算我拿朝廷俸禄，好像这个帽子也太大了。太师家中制作丝绸闻名遐迩，是否也交给百姓法子，让他们赚点儿小钱？”
展太师气得胡子都翘起来，却无话可说。
方法是人家，他来就没有立场要求莫子晚一定要交出来。
“回王府。”楚风扬冷冷地说，苍白脸上不出生气，但是眼神却很凌厉。
很多吵闹官员见了，吓得脖子缩回去了。光顾着吵架，却忘记了这个瘟神还了。
“眹允了你，毕竟这个东临还是眹。”皇上似玩笑话却让很多人吓了一身冷汗。皇上好像回应莫子晚话，天下百姓不归莫子晚，但是天下百姓是皇上。还有就是警告所有人，别人说都无用，因为说话管用只有他皇上一人而已。
“那就好说。皇上，儿臣丑话也说前面了，用我今年收出稻谷做种子，明年收成估计会好一点儿。”子晚轻轻地提醒。
农部人连忙附和。优种道理是个经验，他们长期和农业打交道，知道惠王妃不是故意骗大家。
皇上一锤定音，别人再有意见都无用了。
等中午时候，惠王妃和惠王愿意来年给大家提供先进种植方法以及他们今年亩产收成都公布出来，百姓了，真是争相告知。
一时间，惠王和惠王妃差点儿被大家当做了菩萨给供着了。
子晚找上官宇等人商量了一下，愿意用庄子里收出稻谷当种子卖出，不过不收现银，而是愿意用三斤普通稻谷换一斤种子方法出售稻谷。
官员也不敢有异议，毕竟王妃他们庄子出来稻谷确品质高，而且做种子也不需要太多种子，所有，很多官员都高高兴兴让下人赶着马车商铺里换了。
店里小二根据大家报出亩数，很算出需要种子。
大家一，原来型种植方法需要种子竟然比老方法需要种子要少五层多了。
就是百姓知道了，也有很多人愿意过来换。毕竟小家小户多也就十几亩地，需要种子并不是太多。这样比例还是能承受。
“老莫，你生了好好女儿呀。”收获稻谷转眼间就变成了三倍回来，醇王、秦公国几个都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秦公国、卫将军、相爷都还是第一次来庄子，每一次报账只是知道庄子里获益很大，但是亲眼见了，眼前景象还是让他们大吃一惊了。
成群鸡山坡上果园里刨食吃，河里鸭鹅成群结队，随着赶鹅人口号，竟然还分成队群。猪圈里猪肥都走不动了，里面却被打扫得干干净净。
果园里、荷塘、沙地，无一处不是生机勃勃，真没想小小农庄也能成为赚钱好地方。
莫子晚也高兴，换回来稻谷质量并不差，因为都是检验过，差不仅不能蒙混过关，而且引起下场就是停止交易。
谁也没有那个胆子和惠王府、上官家、相府……作对。
“王爷，你军队里粮食算是解决了。”子晚着堆积如山粮食笑眯眯地说。
“都是王妃功劳。”楚风扬深情款款地着她，他也没想子晚会将粮草问题这么简单就解决了。铁蹄军那边几乎是自产自销，而这边庄子里换来稻谷也就供给铁蹄军，五六年年也足够吃了。
有了粮草，他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呀！
莫子晚为东临做了一件大好事，皇上一连半个月都很乐呵呵。
接着密州那边加急军报送来，那边旱情解了，已经下了几场雨。
接这个消息，莫子晚却高兴不起来。
这边天气太诡异了，一般来说，大旱过后就是大涝。但是这个规则一般发生夏季里。因为这时候往往是一年中雨水多时候。
可是密州这边已经接连下了几场大雨了，有些反常呀。这样情景已经超出了她认知。她也无法预测那边底会不会发生洪涝，只能是暗自祈祷老天爷也开眼，几场雨解决旱情后就停止下雨了。
可是这一次老天爷可没听她祈祷，她担心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密州那边发生了洪灾，很多百姓房子都被冲垮了。附近有郡幸亏梳理了河道，灾情还要好一些，但是没有认真梳理很位县郡损失就大了。”晚上回来饭桌上，楚风扬发布了消息。
“有没有人过去赈灾？”子晚惊讶地问。
发生洪灾以后，如果处理不当话，很容易发生瘟疫。
“是工部官员，他是太子那边人。”楚风扬顿一顿回答。
“他有这方面经验吗？”子晚担心地问。如果组织好了，瘟疫应该不会发生，而处理不好话，情况就不好说了。
“都是京中混人，能有什么经验？”楚风扬有些愤怒。国家危机时刻，太子等人还贪念权势，实是可恶。但是人是展太师和太子举荐，皇上也同意了，他也不好多说。
让莫子晚担心事情终于发生了，洪灾半个月后，密州就传来发生瘟疫事情。
皇上接这个消息，简直就是寝食难安了。
“王爷，我想灾区。”莫子晚也担心，不知道瘟疫能不能控制住，如果控制不了蔓延话，情况就糟糕了。
“不行，我不会让你冒险。”楚风扬第一个反对。
“你忘记我身份了？”子晚幽幽说，“我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
第二天早朝，当皇上继续追问谁能解决密州灾情时，平时吵闹大臣全都是哑口无言。那边疫情严重，谁想过去送死呀？
“平时不都是争着抢着吗？怎么现就没有人愿意过去呢？”皇上一阵发怒。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没想了关键时刻，这些文臣都不靠谱。有了好处就想往前冲，一有危险就当起了缩头乌龟。
“还是让臣过去吧。”相爷站出来缨。
“你免了，朝中离不开。”皇上气呼呼地说。
“臣旨。”醇王站出来，皇上心里一阵发酸，还是这几个对他这个皇上真心，关键时刻能挺身而出。
“王叔家里守着就好，让王去。”等自己人争讨过后，楚风扬慢悠悠地说。
“明日王就带人过去。”
“你身子骨不好，怎么能过去？”皇上大吃一惊，说什么也不能答应了。
太子等人却高兴了，要是惠王此次过后遭遇什么不测，好是染上瘟疫，那么他们危机就解除了。而且是不费一兵一卒就获得了胜利，想想心里就美。
“正因为王身体不好，所以过去才合适，反正也活不长就，还不如给父皇分担忧愁了。”楚风扬慢悠悠话，让皇上火冒三丈。
“什么叫活不久，你命长着了。”
“明日启程，皇上准备好东西。王妃会跟我一块去。”说完，楚风扬也没等皇上表态，就离开了大殿。
着他嚣张背影，皇上真是又惊又怒。
“既然惠王愿意为皇上分忧解难，皇上还是允了吧。”展太师跪下来旨。
于是太子一党全都跪下来了。
“皇上坚决不行，惠王身子不好。他可是咱们东临战神，密州那边太过凶险，还是换别人过去吧。”有人站出来反对。
特别是拥护惠王武将是绝对得激烈。
相爷一听惠王要将子晚带上，就知道这个主意是自己女儿出。
从私人角度讲，他不希望自己女儿女婿受一点儿伤害，可是从大局上来讲，以子晚医术过去，说不定就能解决了密州瘟疫。
“惠王一片孝心一片忠心一片爱心，皇上成全。”相爷一咬牙，跪下了。
醇王和秦国公显然也想了这一层，两个人相视苦笑，也跟着跪下了，“皇上成全。”
皇上坐龙椅上气得浑身发抖。可是莫丞相眼中泪花，想莫子晚另一个身份，他终于冷静下来了。
“既然，惠王和惠王妃一片爱民之心，眹答应了。眹特地赐予两个人一人一把尚方宝剑，只要遇不听话违规官员，都可以当场杀。”说杀字，皇上身上霸气就显露出来了。
天高皇帝远道理他懂，朝中拔出救灾银子和粮食，其中有没有中间贪墨，还真不好说。惠王性子，东临人全都知道，相信没有人敢他眼皮底下做小动作。
是时候，有些人也该收拾收拾了，这么长时间，或许有人已经忘记他自己姓什么，这个国家皇上姓什么了。
第一批粮食送出去已经半个多月，皇上让人从国库中又调出六十万两白银和二十万斤粮食过去，同时还派出五个太医院御医跟随。
相爷回相府，将女儿女婿要密州消息对莫夫人瞒了下来。他怕自己夫人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你们跟我房中去。”他却没有对自己两个儿子隐瞒。
“什么，子晚和风扬要密州去？”莫清云一听跳了起来。密州那边凶险，已经传了京城。这么凶险，皇上怎么将惠王夫妇派出去呢？
“爹，没有回旋余地吗？”莫清风也很担忧。瘟疫可是比战场还要可怕，他怎么能不担心呢？
“估计是子晚自己想过去，你们难道忘记这丫头另一个身份了吗？”相爷叹息。
莫清风和莫清云也无话可说了。也是，医术身就是子晚强项，她要是过去或许还能早日找出法子。
“爹，我也跟着去。”莫清云不放心自己妹妹，主动缨。
“你留家府里我跟着过去。”莫清风抢着说。
“嫂子肚子里还有侄子了，还是你留家中。”莫清云白了他一眼，坚持。
手心手背都是肉，相爷心里难过极了。“让清云过去，你府中，省得郡主担心了。”相爷两个儿子，后咬牙做出了决定。
父子三人商量好了，才各自回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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