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888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嫡女贤妻 > 章节目录 第二章 风雨前夕!
    时光荏苒,一晃已是两年!

    静依竹林里躺一张软榻上着,旁边站了司画和海棠。

    “殿下,您时间也不短了,还是歇息一下吧。”海棠劝道。

    “什么时辰了?”

    “该用午膳了。”

    “王爷中午可回来?”静依有些懒懒地问道。

    “回殿下,王爷早上走时候说是中午会回来陪您用午膳。而且,吩咐了厨房做了您爱吃清蒸鱼。”

    静依点了点头,将放了自己胸前,身后一躺,轻合了眼睛,感受着这暖暖春日阳光明媚!

    “殿下!”海棠上前小声道:“殿下,您别怪奴婢多嘴,您与王爷圆房已是两年了,至今您仍无子嗣,您是否找贺神医过了?前些日子,夫人还来信询问奴婢,是不是奴婢等人伺候不周?”

    静依不睁眼,却是笑道:“不必多虑!我身体好很!只是现不想要孩子罢了。”

    “什么?”海棠大惊,“殿下,您说这是什么话?若是没有孩子,您这个王妃位子怕是坐不稳!”

    “我只是说现不想要罢了,又没说一辈子都不要,你急什么?”

    海棠静依一幅毫不意模样,有些急道:“殿下,您这话说可是不对了!王爷现宠着您,是因为您年轻漂亮,容貌秀美,可是再过几年呢?再说了,王爷是何等身分?若是一直没有子嗣,怕是宫里头淑妃娘娘也会想法子再赐下侧妃!”

    “不急!她想赐便赐就是了。我从不担心这个。”

    “殿下,您怎么还能这般淡然呢?若是淑妃赐下几个有身分、相貌再好呢?殿下,不是奴婢多嘴,您想想,这男人,能有不喜厌旧?特别是位高权重!您现年轻,王爷也不过是图个鲜。他即便是再宠您,怕也是不能宠您一辈子吧?所有,为了守住王爷宠爱,您自然是要先要个孩子为妥!”

    静依翻了个身,仍是闭着眼道:“海棠,你想太多了!我现不生孩子,是为了我自己身体考虑,我现才十七,还太小了!再说了,这也是王爷自己意思!你若是不信,自可以去问他。”

    海棠一愣,王爷意思?这怎么可能?王爷位高权重,难道不想早日诞下麟儿吗?还是说,王爷根就不想让王妃生下他孩子?海棠摇了摇头,不可能!以她们身为旁观者角度来,王爷对王妃是极为宠爱,根就是那种捧手里怕掉了,含嘴里怕化了宠爱!

    海棠想不明白,又想二人大婚前发生事,海棠有些了然道:“殿下,您可是还记得王爷曾说过一生仅此一妻,绝不再娶?”

    “这是他誓言,我自然记得!”

    “可是殿下,这男人誓言,有时候也未必就能做得!”

    静依此时睁开了她那双明媚而清亮眸子,慢慢地坐起了身来,“你说对!可是,我信元熙!他说过不会负我,便定是不会负我!”

    静依话音刚落,便听一声清朗声音传来!“依依,为夫那儿听了半天,还以为你会说信不过我呢!”

    “怎么会?对我而言,这个世界上若是连你都不可信了,我活着岂不是太过烦累了?”

    元熙听着静依那宛如黄鹂声音,笑道:“这里了一晌?不累?”

    静依摇摇头,“只是不想动,抱抱我吧。”说着,便冲着元熙伸出了两只胳膊。

    元熙一笑,走静依身旁,将她拦腰抱起,“去花厅用膳?”

    静依点点头,便将头靠了元熙怀里。一旁海棠和司画现倒是不会脸红了,很显然,是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了。

    静依被元熙抱怀里,静静地听着他胸前传来心跳声!静依唇角微扬,想当初他们洞房时情景,便不由得失笑了。

    “笑什么?”

    “想我们洞房花烛夜?”

    元熙脚步不停,可是抱着静依手却是不自觉地紧了紧,“娘子是等不天黑了吗?”

    静依听元熙有些邪魅声音,嗔了他一眼,“又胡思乱想!我只不过是觉得好笑罢了!”

    元熙有些闷闷地声音传来,“好笑?娘子觉得很好笑?为夫也是纳了闷儿了!怎么别人成个亲,洞个房就那么顺利!偏就了我头上,会生出这许多事端来!”

    静依将头埋了他胸前,“这叫好事多磨!”

    元熙听了眉毛一挑,“还是娘子说有理!那今晚,咱们便继续好事吧?”

    虽然已是成亲两年了,可是静依一听元熙说出这样露骨话来,还是忍不住有些脸红了!“别说了!这么多人呢!”

    元熙哈哈大笑,加了去花厅步伐!

    这两年来,自那日洞房后不久,静依便搬了别院,说是别院风景好,除了一直跟着她那几名亲随,其它人都留了平王府。就连海棠,也是平王府待多,别院伺候少!

    这两年里,封城可以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城内济善堂,有贺神医坐镇,日趋完善。其美名已是传遍了大江南北!关于这一点,静依和元熙二人都明白,自是沾了贺神医这个名头光!

    城外鹿鸣院已于去年正式开始招收学子。静依那套《日出》组图,被挂了院藏楼里,院山长由欧阳老先生担任,具体一些事宜,却是由欧阳信来监督安排。

    封城为有名四方馆,现也是门庭若市!各色商人、文人雅士、技艺能手等等齐聚四方馆!这每日慕名而来人,是络绎不绝!

    平秋县风沙治理已是初见成效,迁过去阿瓦族人也生活也还不错,这些人迁移过程中,还算顺利,这些人被分散成了几个村庄,而且也没有相邻一起,这对于平秋县管治来说,则是为有利。

    这两年来,唯一一件让静依心理不痛,便是晴天离开。没人知道晴天底发生了什么事,一年前平秋县风沙已是基上有了法,元熙也派了几名靠住官员过去,可是晴天却是命人将他官服和印全部送了回来,自此,杳无音讯了!

    静依试着动用了各种关系找了,可是找不,而贺神医,则是一脸不耐烦道:“理那个混小子做什么?又死不了!了该他出现时候,自会出现就是!”

    静依听了贺神医这番话后,再想华阳山对付李安时,晴天神秘,她便下令不必再找了。

    “想什么?这么入神?”元熙将静依座位上放好,温柔地问道。

    “没什么!晴天哥哥已经走了整整一年了,也不知他底去了哪里?现过好不好?会不会有人欺负他?还有,是不是已经为我找了一个嫂嫂?”

    元熙淡笑道:“他过好不好我不知道,可是至于是不是有一个嫂嫂嘛,就比较难说了。”

    “这话什么意思?”

    “就晴天整天那个臭屁样子,哪个女子会大胆主动去招惹他?”

    静依神情一滞,“其实晴天哥哥人很好。”半天,说出来这么一句。

    元熙不再逗她,“好了,别再想了。”说着,将刚刚为静依净过手帕子随手扔了那铜盆中,“海棠,摆饭吧。”

    “是!”

    “岳正阳这小子来信了。”

    “真?说什么了?他可是成亲了?”

    “嗯,没有成亲,不过皇上已经下旨赐婚了。是英国公嫡次女。”

    静依一愣,“又是英国公府?”

    “来,皇上是有意为贤王铺路了。他娶了英国公府嫡长女,岳正阳再娶了嫡次女,那么二人关系自然就近了多,那便是相当于,岳王府和贤王府近了多!”

    静依想了想,“贤王妃去年诞下一女,再就是明王妃诞下了一女,而晋王一名庶妃则是诞下了一名庶子。我倒是有些奇了!元熙,除了咱们,这为何其它三王都是没有嫡子呢?”

    元熙轻哼一声,面露嘲讽,“这还用问吗?自然是因为贤王至今仍无嫡子,其它三王,谁也不许先生下嫡子了!咱们这里自然还好些,因为咱们一直是无所出,皇上心里放下了不少!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这两年,对于咱们封城治理,倒是给了不少帮助!”

    “你是说他拨款?”

    元熙点了点头,“正是!否则,亲王一旦有了自己封地,朝廷是不会再拨款。皇上说是为了奖励当年我功劳,哼!为什么早不给?还不是因为咱们没有子嗣,以为是咱们故意向他示好,让他放心吗?”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似乎贤王成亲晚,却是得了女儿早一个!”

    “不错,也就是贤王妃有孕以后,明王妃才有了身孕。如果明王妃肚子里怀是个男胎,你以为皇上会让她生下来?”

    静依想这古代宫庭里似是有着什么秘而不宣法子,可以怀孕三四个月时,便诊出是男是女。这倒是有些像现代那种超声波。“虎毒不食子!况且,这明王妃若是生下儿子,不也是他孙子?”

    元熙摇摇头,“你不懂!这现明王与晋王已是斗水火不容!现这种关键时刻,谁先得了嫡子,对谁来说,可是为有利!听说那为晋王生下一名庶子,原不过是名歌姬,连个侍妾位分都没有,却是因为生下了庶长子,被德妃直接就下了一道懿旨,给抬成了庶妃了!”

    “庶妃?这位分晋也太了吧?这与正妃也就只差了两级了!”静依有些奇怪道:“这德妃也不知是怎么想,一个歌姬,也能坐亲王庶妃位子?”

    “母凭子贵,这一点皇家来说,犹为突出!”

    “只怕晋王妃对这名庶妃,现是恨之入骨吧?”

    “那又如何?她自己生不出来,还不许别人生吗?听说德妃为了这事儿没少敲打她呢!还了宫中御医隔三差五府上去诊脉。”

    静依听了,将筷子放下,一脸认真地向元熙,“若是我也一直无所出呢?”

    元熙有些意外地着静依,笑道:“无所出便无所出!这有什么?没有孩子来给我捣乱,我正求之不得呢!”

    静依他脸色并未什么尴尬或者是不喜之色,语气也如同是两年前一般,对于子嗣问题,似乎是不重!静依想起两年前自己与他商议,要用一些汤药,以避孕时,他竟是只问了一句‘你可是不愿意生下我孩子?’

    静依将自己现太小,不适合生孩子,要等十八岁时才刚好,元熙脸色才稍缓,闻言,便付之一笑,无所谓一般,随她便好!自那以后,元熙果然对于她是否用药,不加过问。只强调她自己身体没问题就好!

    静依想了想,语调平静道:“若是有朝一日,你登上了大位,我也仍是无所出呢?”

    元熙也放下了筷子,轻牵了她手道:“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了?还是因为听了这些个皇家秘辛,心里有些堵慌?”说完,见她低头不语,便又道:“无妨!没有孩子便没有吧!我也不是非得要个孩子!若是真有那么一日,我便从几名皇室血脉中,挑出几人来培养,你若是喜欢,便过继过来,若是不喜欢,咱们便不要了。”

    静依闻言,这才抬起头来,“我是不是要求太多了?”

    元熙轻笑几声,用手刮了一下她鼻子,“你不是要求太多了!而是想太多了!来,这阵子你是太闲了,所以才会整日里胡思乱想!罢了,今儿用了午膳,我陪你小憩一会儿,咱们去四方馆。”

    静依眼睛一亮,“好呀!对了,今日是初一,可是有赛诗会,咱们一定要去好好一!说不定能帮你从中挑几名有为之人,做帮手呢?”

    “好!其实,我也正是打了这个主意!所以,我回来前,便吩咐了议政院那边儿,我下午不会过去了。”

    “今日初一,再有几日便是端阳了!”

    “是呀!好了,吃吧。吃完,咱们稍事休息,然后就去四方馆,四方馆离王府较近,赛诗会又是晚上,咱们晚上便回平王府吧。”

    静依点了点头,便夹起了自己碟内已经去掉鱼刺鱼肉,丝毫不顾形象地大吃了起来!

    二人下午小憩了一会儿,便准备动身前往四方馆。

    静依换了衣服,着了一身淡绿色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点点兰花,腰上围了一条白色织锦腰带,是将那纤纤细腰显得不盈一握!元熙亲手为她束了发,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银丝串珠流苏。虽然简洁,却显得清优雅。脸上未施粉黛,却是为清秀可人,她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宛若画中走出来仙子一般。

    元熙着这般诱人静依,不由得暗自恼了恼,没事儿把妻子打扮这般可人做什么?就不怕引起狼群觊觎?

    “司语,给王妃拿上帷帽!”

    “是!”一位起来长相清秀小姑娘拿了一顶白色帷帽,走了过来。这司语,是元熙去年派过来她身边伺候婢女兼侍卫。司琴、司墨还有柳杏儿都被静依和元熙二人给指了婚事。特别是司墨和司琴,分别配给了封城一个县县令,另一个则是嫁与了流郡郡守嫡长子。

    这二人婚事,倒是还不错,而柳杏儿则是嫁与了元熙身边一个从五品三等护卫为妻,已是有了自己府邸,大小也是个官夫人了。

    静依着年仅十三司语,有些愁思道:“不知道司琴和司墨过如何了?她们二人跟随了我多年,这身边冷不丁一空,还真是有些不适应。”

    “你若是想她们了,让她们来封城望便是。”元熙拉着静依手缓缓出了大门,二人上了马车,一路直奔四方馆。

    了四方馆东门,二人先一楼坐了坐,听了不少鲜事儿,又听了会儿说,便上了二楼。现时间还早,所以二人便先二楼包厢,品着茶,听着二楼大堂传来阵阵琴声,倒也是一种享受!

    “终究是没有你弹好!”静依撇了撇嘴道。

    元熙笑了笑,“依依,中午咱们小憩时,京城来消息了。”

    “哦?可是关于我娘家事?”

    “是也不是!”

    “什么叫是也不是!你些说来!”

    元熙对着初一等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退了出去,将包厢四周守严了,以防有生人靠近!

    “是关于苏贵人。”

    “苏贵人?”静依一皱眉,“不是被降为美人了吗?何时又成了贵人了?”

    “苏静微虽被冷落,却是不甘就此消弥,所以这两年可谓是苦练琴技和舞技!前些日子,皇上宫内设宴,这个苏静微,买通了尚仪局一名掌乐,以轻纱覆面,当场轻舞了一曲!皇上被她这段舞所惊艳,当晚便宠幸了她!次日,便晋封为了贵人!”

    “这尚仪局里应该都是皇后人才是!来,这些年,皇后后宫似乎是过不太顺心呢!”

    “不错!以苏静微身分和事,如何能买通得了掌乐?想必也是德妃上前搭了把手!无论苏静微成败,这件事儿对德妃来说,都没有损失!当然了,若是苏静微能够复宠,对她自是感恩戴德,绝对会加地偏向德妃和晋王!”

    静依笑了笑,“一别近三年了,我对这个姐姐还真是刮目相呢!不错!倒是有了争宠手段了!而且还知道再攀上大树!我倒是很好奇,她是如何说服德妃帮她?”

    “苏静微出场献舞,就是对皇后一种挑衅!说明皇后六局二十四司,也不然就都是她皇后!这六局与寻常贵族家后院儿不同!她们可都是女官!虽然是奴婢,却是都身有品级,可不是哪个主母一不高兴,便能发卖出去!”

    “元熙,德妃与皇后向来不睦,现晋王得了庶子,可以说是占了优势。现明王府后院儿里,怕是极为混乱吧!”

    元熙赞赏地一笑,“不愧是依依,你还真是聪慧!你说不错!这京城传来第二个消息,便是关于明王府。你可还记得被皇后封为如夫人那个王薇?”

    “自然记得!还是咱们想法子给她送去呢!”

    “这王薇现竟然是与白敏儿不睦,转而投靠了明王妃!倒真是有趣!”

    “哦?”静依也是有些惊讶道:“她疯了不成?她一个小小知府之女,难道还妄想与整个护国公府相对抗?”话落,又觉得不妥,再一思索,便忽然间便豁然开朗!

    “我知道了!这是皇后意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元熙点了点头,“不错!这确是皇后授意!目嘛,自然是为了拉拢秦相,再来,也是为了保全护国公府颜面!这个白敏儿已是太不成器了!进府以来,一直是没有身孕,而且还很不小心地让另一名侧妃也滑胎了!可惜呀!”元熙边摇着头,边笑,那神情里可是不出半丝遗憾模样!

    “可惜,那名侧妃已然是四个月身孕,滑胎后,才知道,竟是名男婴!这可是让明王和皇后大为震怒!这种关键时候,护国公府也是护不住那个白敏儿了!”

    静依听了,这才若有所思道:“原来如此!怕是那名侧妃出身,定然是不低吧?”

    “你可能想不,那名侧妃,正是吏部尚庶女!”

    “果然!白敏儿受什么惩罚了?”

    元熙替静依换了一盏茶,亲手送至她面前,静依接过,慢慢品着,元熙才道:“白敏儿被禁足一个月,罚抄《女戒》百遍,糟是,她被贬为了庶妃!”

    静依手一颤,“庶妃?这皇后还真是狠下心!底是她从小着长大亲外甥女!”说着,摇了摇头,叹息道:“皇后心只怕是石头做吧!为了明王大位,怕是她什么都可以舍弃!”

    “你这句话算是说对了!她确是这样人!说实话,若是按照寻常人家,怕是会将这名妾室直接给逐出府去!毕竟是谋害子嗣重罪!可是,皇后还是多少顾念了一丝护国公府颜面,或者说是顾念了她们之间那份亲情!只是贬为庶妃,已是轻了不少了!”

    静依点点头,“也对!皇后这样做,一是气极!二则是为了做给吏部尚吧?”

    “哼!堂堂吏部尚嫡女,一品大员女儿,竟然送上门去做妾,活该她倒霉!”

    静依对此不置可否,这明王有意拉拢吏部尚,可是谁又能说这吏部尚没存了要攀上明王这棵大树打算呢?自己亲生女儿都可以利用,这样父亲,还真是心狠!

    静依此时突然开始感激自己家人了,当初他们可是极力反对自己嫁入皇室,就是不想自己被牵扯其中,危及性命!和那明王侧妃一比,自己是何其有幸!

    “皇上如何说?”

    “皇上得消息时,是震怒!可是听了皇后已经处罚结果后,便消了火气!”说完,元熙面上有些不屑,“谁知道他是不是真震怒?那幅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装出来骗人呢?”

    静依感觉了元熙身上所散发出来那种忧伤和痛心之感,虽然只是淡淡地,但她仍是感觉了!“元熙,别这样!他底是你父皇!虽然说他不喜欢你,对你置之不理,但是这两年,已是明显地好了许多,不是吗?”

    “哼!不过是我们还没有有喜消息传出去罢了!也幸好咱们商议好了,现不要孩子,否则,怕是你也躲不过他算计!”元熙说着,似是有些极为痛心闭了眼。

    静依将小手轻轻地覆上了他手背,“这也只是你猜想罢了!说不准,等我们有了孩子,皇上反而会不加理会呢?毕竟,他眼里,你对贤王威胁,明显是低于明王和晋王!”

    “但愿吧!”元熙叹了一口气,着静依一脸忧色着自己,转而换上一幅笑脸,“我没事!不必担心。依依,岳正阳走时间也不短了。大婚时,咱们还是要备份儿厚礼。”

    “这是自然,他可是我义兄呢!”

    一提起这个,元熙脸便黑了下来!这个该死岳正阳,要走便走就是了!干嘛还非要认了静依做义妹?这是什么乱七八糟都是!

    静依着一脸阴郁元熙,笑道:“你不必介怀,我知道你是岳王爷义子,与岳正阳就情同手足,我认了他为义兄,也不是什么出格儿事呀!”

    “说实,他走了,我还真有些不习惯,明明跟他相处时间不长。可是心底里对他还是有些不舍!现司航做了武相,倒也还行!只是底是出身上差了些,有时候难免会让人有些不服!”

    “有你,还有什么是搞不定?”

    元熙一挑眉,得意道:“那是自然!你家夫君可是棒!”说着,将头凑了静依面前,“娘子要不要试试?”

    静依脸一红,伸手将他一推,“别闹!这里可不是咱们平王府!也不是别院!”

    “我自然知道不是!所以才想着与娘子一起试试!听说会很刺激。娘子,要不,咱们?”说着,手便已经攀上了她柳腰,她身上轻轻地柔捏着。

    静依身子只觉得有些发烫,红了脸道:“你别闹!你若想,等晚上咱们回府再说!你起开!”

    元熙静依脸上偷了个香吻,才低声道:“娘子说,晚上可不许反悔呀!”

    那有些低沉而性感嗓音,就静依耳边盘旋着。他喷洒出热气,让静依身子一颤,不满地瞪了元熙一眼!这厮定是故意!

    元熙则是唇边含了一抹邪笑,松了手,去喝茶了!他自然是故意!二人有了夫妻之实已是两年,哪里会不知道她身上什么地方为敏感?

    静依将身子动了动,掩饰了自己尴尬,刚喝了几口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问道:“我听说阿瓦族族长和艾丽要来封城?”

    “嗯!他们通过官方渠道申了封城来见我。”

    “可是与阿川族和山越族有关?”

    “也许吧!现那两个族群一切正常,没什么好担心!我倒是有些担心京城形势了!”

    “京城?你是担心皇上?还是担心那两位王爷?”

    “京城形势现不容乐观。明王和晋王明着暗着较着劲!现晋王势力已是比之以前大增,而且德妃宫里也为得势,已是隐隐有了要压过皇后势头!”

    “这么说来,德妃这些年倒是很上心哪!晋王忙着拉拢朝臣,德妃则是忙着掌控后宫,这母子俩倒是配合极妙!”

    元熙脸色冷了下来,微皱了眉,“依依,皇后宫中经营多年,又是皇上元配,岂是那么容易便被人给夺了势力?我担心,是德妃这个蠢人自己跳进了皇后陷阱而不自知!”

    静依微愣,元熙担心也是不无道理。皇后是什么人?那样阴狠心思和手段,岂是那般容易就能被德妃给压过去?再想想二人斗了这么多年,这德妃何时真赢过皇后?

    想至此,静依眼睑半垂,小声道:“元熙,你预备帮晋王一把?”

    “情况吧!不急!若这真是皇后布局,她这次能如此隐忍,想必定是一张大网!绝不可能会轻易收网!咱们静观其变吧!也许,咱们也可以学着古人坐收渔翁之利也说不定呢!”

    静依淡炎一笑,略有些粉红脸颊上光彩照人,“元熙,咱们现还是只要顾着咱们封城就好!其它,只当做是戏了!”

    元熙此时也松了眉心,浅浅笑道:“依依说对!咱们今日是来赛诗会!可是不能坏了兴致!”

    这赛诗会是四方馆独具特色一种活动。每月初一、十五举办两场。每次能进了前三甲文人才子,皆可获得四方馆所提供五十两银子代金券!

    自然,这代金券是静依想出来法子!一来,可以招揽文人士子们前来凑个热闹,人一多,便有了人气,有了人气,这四访馆名声自然也就传了出去!再加上这四方馆极为独特装潢,雅致清,自然是那些个自诩为风流才子们喜去地方!二来嘛,这代金券,都言明了是四方馆,自然也就只能是这四方馆消费,出了这四方馆,别地儿自是不认!这也正是这四方馆能如此红火一个重要原因!

    除了这个,赛诗会前三甲墨宝,还会被四方馆精心装裱过,悬挂于四方馆内,这四方馆现从一楼三楼许多装饰性字画,大多都是由来这里文人们留下。文人们大都喜欢自己佳作流传于世,自然也就任其为之,也好为自己博一个才名!

    另外,每个月六名才子,还将十五那日,决出月状元,这自然也是静依想出来法子,每个月月状元,可以获得一年鹿鸣院学习机会,所有费用全免!当日,平王还会亲临四方馆,并且会携同付相一起前来作评判!这才是这些学子们为热衷!

    而且,每年都会这十二名月状元中,选出前三甲,这三人将得王爷亲赠纹银百两,以及鹿鸣院某位先生或者是山长推荐信一封!或者是封城为官机会!这于他们而言,可谓是一条直通富贵捷径!只不过,这每年前三甲选拔,却是十分苛刻!从人品文采是样样俱要考核!有一项不合格者,即被淘汰出局!

    谁不知道平王爷文武双全,特别是写得一手好字!再说现付相,便是老付相儿子付彦,其才华亦是出众,再加上文相身分!学子们辛苦读求学为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出人头地,一朝跃过龙门,可以为国效力,光宗耀祖!

    现付相,为人耿直不阿,倒是极得百姓们爱戴,而且是因为从地方上锻炼了多年,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官架子,平宜近人。学子们听说王爷便是极为随和,这封城,确是不同了!

    傍晚将至,初一进来禀报道:“启禀王爷,三楼赛诗会已经开始了。”

    “现是初选?”

    “回王爷,正是!今日来主持这赛诗会,是鹿鸣院苏先生。”

    元熙点了点头,“苏良吗?此人倒是才华出众!为人也从不恃才傲物,是个不错。欧阳信没来?”

    “来是欧阳大人要来,可是听说欧阳老先生身体似是有些微恙,所以便改由苏先生来了。”

    “可知道欧阳老先生究竟是为何身体不适?”

    “回王妃,听说是老毛病了!说是静心休养几日便无碍了。”

    静依向元熙,“回头,我命人备些补品,咱们一同去欧阳府上探病吧。”

    “应该。就明日吧。初一,吩咐小二上些清淡些饭菜,我与王妃用了,正好是赶上三楼复选。”

    “是!”

    “你为何不从初选开始起?”

    “今年不同以往。许是咱们四方馆名声传了出去。今年赛诗会上,每次都是人声鼎沸,都赶上菜市场了!这几个月,每次初选都近百人!幸好当时你有先见之明,将整个三楼建成了广场一般模样,否则,只怕这四方馆都盛不下了!”

    “这是好事呀!说明这封城社会风气正逐步转变!人人都崇尚读!长久下去,这封城,必将成为大渊第一香之城!”

    元熙轻笑道:“借你吉言!不过,我对这个倒是不抱什么希望,只盼着百姓们生活安定,有饭吃,有衣穿,有读便已是极好了!依依,说实话,我可是真没想,你当初提议这个四方馆,竟是这般好用!鹿鸣院是封城第一家官府所创办院,若是没有这四方馆给帮着打响鹿鸣院名号,只怕现知道院人也没有几个!”

    “这都是你和那些下属们做好!我主意再好,若是你不同意,你属下们不好好做事,怕也是不成!就像是这四方馆,正是由夏和这样人守着,才会创办有声有色!现他虽然不四方馆了,可是底还是他一手建起来!”

    “是呀!夏和确是个不可多得人才!现他身为王府长史,事务繁杂,是忙得几乎是连和孩子们一起说说话功夫都没了!”

    门被轻叩了几声,然后有小二送上了四菜一汤,因为元熙吩咐过要清淡些,所以上来全是素菜!二人简单用了些,又喝了几盏清茶,便去了三楼。

    三楼上此时是热闹非凡!不过也只是着人多,所以热闹,真正场面却是颇为安静,因为主评判苏良正逐一点评这些诗作!

    元熙和静依二人一旁坐了,静依脸上此时戴了帷帽。显然是元熙意思!

    约莫过了有半柱香时间,苏良已是将所有诗作完,并从中挑选出了二十人进入复赛。

    这复赛一般都是由场评判即兴出题,这题目是鹿鸣院几位先生提前拟好,然后置于一个瓷罐内,再由当天评判从里面随机抽出,便是当晚题目。

    苏良从瓷罐内抽出了一张后,交由四方馆馆主高声念出,“以端午为题,赋诗一首!四方馆规矩,以一柱香时间为限!”

    话落,一旁守香炉旁小厮,马上插上了一根香,然后静立一旁。这二十名才子们听了,纷纷冥思苦想,也有只是稍一踌躇,便开始下笔了!

    静依虽是戴了帷帽,可是这帷帽上轻纱却是元熙命人特地从江南购得,外面不里面,可是从里面却是能清楚地外面情景。

    “这题目倒是取好,正好是赶上了端午。”

    “正是,只是不知道,哪位才子会写出让苏良满意诗句?”

    一柱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未等香燃,二十名学子,便都搁了笔,静立一旁。

    苏良点了点头,馆主便高声道:“时间未,不过所有参赛者皆已完成,苏先生开始品评。”

    苏良开始逐一过,并且是高声诵读了出来!这苏良,可不是寻常教先生,他父亲是大学士,他是苏家庶长子,因非嫡出,所以自成家后,便分了出来单过,后来曾拜于老付相门下,得其指点,文笔自是不错!后来考中了贡士,因为不愿朝为官,正好鹿鸣院招收先生。这苏良又有这等好学问,自然极为容易便进了院。

    因为院是官府所办,所以这院内山长至教先生,乃至护院,都是有官职身!这苏良,便是正五品从事,主要是担任鹿鸣院教习。

    这二十人共分成了四排,每排五人。苏良行至第二排时,拿起宣纸后,便是眼前一亮!高声道:“独写菖蒲竹叶杯,蓬城芳草踏初回。 情知不向瓯江死,舟楫何劳吊屈来 。”

    他这一念罢,人群中便开始议论纷纷了!自然是夸赞者居多!也有暗自叹息,恼恨自己怎么便没有这等文采,有甚者,竟是以折扇猛敲着头,似乎是敲一敲,自己文才便能好上许多一般!

    苏良此人面前了,赞道:“不错!”说完,便移至下一人。

    待行第三排末时,脸色竟是有些欣喜了!只听他念道:“吴天五月水悠悠,极目烟云静不收。 拾翠有人卢女艳,弄潮几部阿童游。珠帘枕簟芙蓉浦,画桨琴筝笮艋舟。 拟向龙楼窥殿脚,可怜江北海西头。”

    “好诗,好诗呀!”此时,人群中已有些文人抑制不住激动,开始高赞了!

    苏良也是冲着他点点头,脸上带了一抹笑意,“年轻人!不错!不错!”

    待行第四排第一人时,苏良着那宣纸,也是频频点头,“楚人悲屈原,千载意未歇。精魂飘何,父老空哽咽。至今仓江上,投饭救饥渴遗风成竞渡,哀叫楚山裂。”

    苏良着眼前之人,拧眉道:“年轻人,倒是有一幅悲天闵人之胸怀!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回先生,晚生冯宇,封城流郡人氏!”他身形有些消瘦,似是长期营养不良所致!面色微黄,可是身上衣物虽是普普通通棉布衣,却是极为干净。这让苏良对他印象再度好了一分!

    苏良点了点头,转身至主座前,此时,他随侍已是将所有人诗作全部收齐,置于案上,等待他亲笔点评。

    终冯宇、高祥、李照阳三人被点为此次赛诗会前三甲,这三人将于月十五日四方馆,与当天所选出另外三甲,共同角逐这四方馆月状元!

    没有被选中文人们有摇头叹息,有则是一幅不黄河心不死劲头,誓要苦读数月后再来!

    “元熙,你觉得这个冯宇如何?”

    元熙笑道:“现还不出来!不过,能做出这样一首诗人,定然是胸怀天下,心系百姓!回头我自会派人去查一查,若是能用,我便命人好好栽培他就是!”

    静依点头道:“这个人诗作,确是让人听了,顿有震聋发馈之感!”

    “今日倒也没有白来,还能遇上一个冯宇,倒是有些出乎我意料!”

    “若是以端午为题,你会如何做?”

    元熙笑道:“依依要考校我吗?不如,咱们回王府,慢慢考校?”

    静依低了头不再他!虽是隔了面纱,可是静依仍是能感觉元熙定是将自己这番模样又了眼里!

    元熙静依这般样子,自然也是想了她平时娇羞模样,随即心情大好地放声大笑!

    这一笑可是不打紧,将尚未离开文人们都给惊了过来!苏良一,连忙跪拜道:“参见平王殿下,参见平王妃!”

    他这一跪,后面紧跟着便是乌压压一片,全都跪拜道:“参见平王殿下,参见平王妃!”

    静依冲着元熙瞪了一眼,小声道:“瞧你干好事?”

    元熙一挑眉,不以为意道:“平身吧!今日王与王妃闲来无事,所以四处走走!正巧今日是初一,便了这四方馆来,果然是不负王之所望!这封城果然是人杰地灵,人才百出呀!”

    “王爷,您可是要过这些诗作?”苏良恭敬道。

    “不必了!”元熙冲着他摆了摆手,“王刚才已经听你念过了。不错!除了这三甲,其它学子们也都不错!大家回去后,用功读,以盼将来报效朝廷,为百姓们谋福利!”

    “谨遵王爷教诲!”

    元熙淡淡一笑,牵了静依手,便起身下了楼,离开了四方馆!

    “天哪,王爷竟然是这般年轻?”有人尖叫道。

    “这是自然!你不知道王爷是十三岁时便上了战场吗?咱们王爷可是真正文武全才呢!”

    “就是!王爷那幅字,真可谓是笔走龙行!我倒是有幸曾亲眼一观王爷写字时场景,大气恢弘,比之我辈,可是强上了太多呀!”

    “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两年前,我好像是华阳山上过平王和平王妃一起华阳寺后山上一人写诗,一人做画!那场面,才是真正诗情画意,天作之合!”

    “对对对!我也见了!当时平王妃那几幅日出图,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呀!”

    三楼上人声鼎沸,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而苏良则是行窗前,王爷和王妃二人上了马车,才微微点头道:“果然是人中龙凤呀!”言毕,冲着京城方向叹了一声,喃喃道:“金鲤岂是池中物!终有一日,定是会龙腾凤舞呀!”

    说罢,便一挥衣袖,也下了楼去!

    冯宇待苏良走后,也悄悄出了四方馆,向着平王府方向了一眼,半晌后,突然转了身,向着相反方向行去。只是他步子迈不算太,却是只眨眼功夫,便跃出了数米!若是此时有人现冯宇,定然是会大吃一惊!

    马车内,元熙伸手将静依头上帷帽揭去,露出她真容,“今日可是玩还算兴?”

    “还不错吧!端午时,我要去慈善堂那里过,你要不要来?”

    元熙略一皱眉,“端午,你不去龙舟比赛吗?可是一年只有一次盛会,极为难得!再说了,你是平王妃,那日我自是要去,你若是不去,怕是不妥!”

    静依眼里有些向往,又有些为难。片刻后,轻咬了嘴唇问道:“可以带着慈善堂孩子们一起去吗?”

    “这个倒是无妨,不过要让初五都安排好。别伤着,或者是丢了孩子们便好!”

    “也对,那日阳河边儿上定然是极为热闹,万一将孩子挤丢了,就不划算了!”

    “这样吧。你可以挑选几个年纪稍长些孩子一起去,年纪小便留慈善堂交由嬷嬷们照顾。”

    “这样也成。算了,等了那日再说吧。”

    很便了平王府,平王和王妃要回来消息,可是把府里众人乐坏了!当然了,有则是打了别主意,但是大部分则是真欢喜,特别是何嬷嬷!

    “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元熙一手轻握着静依手,另一只手一抬,“免礼吧!”

    二人抬步进了前厅,何嬷嬷上前道:“殿下,您可用过晚膳了?”

    静依着眼前一脸激动,眼中还隐隐泛着水雾何嬷嬷,心里便觉得有些对不住她。自己是被她着长大,如今自己却是只图自己活清静,竟是将她一人留了平王府里处理些琐事,心中有些不忍!

    “何嬷嬷,近来可好?”

    “好!好!奴婢好着呢!有两个多月没见着您了!奴婢心里可是怪想您!”何嬷嬷这样说着,眼角便已是湿润了。

    静依笑道:“何嬷嬷别这样!我又不是去了多远地方!这几日,我和王爷便住平王府了。待过了端午再说。”

    “好!奴婢这就命人去给您备热水,准备沐浴。”说着,急退了两步,又道:“殿下,您可想着用些宵夜?”

    静依向元熙,元熙摇了摇头,静依便道:“不必了!”

    “是!”

    元熙着何嬷嬷退了出去,才有些委屈道:“这何嬷嬷底是你人!为夫这么大一个大活人她愣是没见!眼里只有你这个王妃殿下!”

    “何嬷嬷是着我长大,自是与旁人不同!她和海棠跟我身边多年。前些年平南候府时,可是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头。要不是后来我摔了脑子,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任人欺凌,只怕她们早就被那个白氏和余氏给折腾死了!”

    “她们倒是忠心!咱们先回文华院吧。”

    却说这冯宇向着相反方向飞奔而去后,竟然是辗转了几条街道后,了一处民宅。

    民宅主屋里,赫然有一人坐,只不过那人身着一袭黑衣,不清楚相貌,不过其脚上所穿靴子可知,乃是官靴!

    “大人,属下今日四方馆见平王和平王妃了!”

    “嗯,他们如何?”

    “回大人,属下没有平王妃脸,她戴了帷帽,不过平王此人倒是气宇轩昂,一便是人中龙凤!”

    “哦?人中龙凤吗?可有人怀疑你身分了?”

    “回大人,属下做事极为隐秘,而且属下从未人前显露过武功,定然是不会泄露身分!”

    “哼!你敢说你今日来此,没有运用轻功?”黑衣人冷哼一声!

    那冯宇听罢,当即跪下道:“属下知错,大人责罚!”

    “罢了。你即知错,便不可再有下次!否则,我绝不轻饶!”

    “是!”

    “你今日赛事如何?”

    “回大人,属下已经成功进入三甲了!”

    “很好,十五那晚,我要你成为四方馆月状元,别让我失望!”

    “是!属下定当竭全力,不让大人失望!”

    “好了,你退下吧。”黑衣人冲着他挥了挥手。那冯宇感觉黑衣人身上似是传来了一种疲惫之感,便知趣地退下。

    黑衣人冯宇退下后,缓缓起了身,行至窗前,着外面一轮皎洁明月,半晌才喃喃道:“玉颗珊珊下月轮,殿前拾得露华。至今不会天中事,应是嫦娥掷与人。依依,你现过可好?”

    ------题外话------

    汗,来名是风雨欲来,可是审核不通过,只能改成风雨前夕了!

    感谢美人们支持!感谢东芯送上一颗钻钻。美人们,原谅飞雪第一次食言了!因为飞雪实是因为各种原因,所以只能一万四了!无论是什么原因都是飞雪不对,飞雪不该说话不算话!我很抱歉,希望各位美人们能够原谅!还有,如果因为这一字数,大家还算满意话,就将你们各种票票贡献出来吧!评价票、月票都是月底作废哦!还有作者年会复选票,美人们如何想打赏话就改投票吧!谢谢美人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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