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888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嫡女贤妻 > 章节目录 第三十章 真假画作!
    内侍省广储司,实际上就是和皇后六局差不多。专司负责皇上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和打赏妃嫔、朝臣、宫人之用。说白了,就是负责管理皇上小金库。

    要说这广储司晚上失窃,被守卫发现,经过一层一层勘察,发现什么贵重物品也没少!却是少了一幅画!可是当六库朗中发现失窃是一幅画后,脸竟是被吓白了!急忙地上报了他顶头上司总管六库郎中,然后再上报于皇上身边儿总管大太监,杜海!

    杜海听了这个消息,登时就懵了!这皇宫里竟然失窃了?而且丢还是一幅画?杜海思索一阵后,吩咐了几句,然后便迅速地报与了皇上知晓。虽然明知皇上会大发雷霆,可是这种事情,是瞒不住!

    御房内,皇上大发雷霆,着下首一众朝臣,还有自己几个儿子,皇上怒火似是抑制不住一般!他额头上青筋爆起,一挥手便将桌上精美瓷器给摔了个粉碎!杜海吓得连忙后退两步,低头弯腰,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底下一干人等,也是吓不轻,要知道那御案上那件精美粉彩花蝶如意耳樽,可是皇上平日里喜欢!可是竟然是一气之下,便毁了!可见皇上滔天怒火,绝对不是假!

    “一群废物!朕广储司竟然会失窃?这传出去我皇室威严何?”

    下首明王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却是不语,而一旁英国公则是面带忧色,“皇上,此事许是内贼所为,按照我大渊皇宫守卫,外人想要进来,并且准确无误地偷盗广储司中物件,绝非是外人!”

    平南候苏伟点了点头,“回皇上,英国公所言极是!现场虽然凌乱,可是据六库总管禀报,只是丢失了一幅画。那贼人为何放着众多金银珠宝不偷,偏偏只是偷了一幅画?还皇上降旨,宫中严查。另外,此事不宜宣扬出去,毕竟是有损大渊皇室颜面。”

    贤王也上前道:“父皇,两位大人言之有理。若是外贼,定是会那大把金银还有珠宝,怎么会单冲着一幅画去?此事,确是需要详查!”

    皇上眼睛暗了暗,轻道:“此事,就交由御林军统领去查!三日之内,查不出个结果,就不用再回来见朕了!”

    王汉一听点了自己名,当即上前道:“臣尊旨。”

    皇上案后坐下,杜海皇上怒气已没刚才那般大了,才作了手势,两旁宫女赶忙上前将地上碎片收了。悄悄地退了出去。

    “皇上,您消消气儿。什么东西也没有您自个儿身体重要!”杜海接过宫女奉上来茶,放了案上,劝道。

    皇上轻哼一声,对着众人道:“你们都下去吧。此事不可宣扬出去,违令者,斩!”

    “是!臣等告退。”

    皇上轻舒了一口气,神态有些疲惫,“杜海。”

    “奴才。”

    “近德妃怎么样?”

    “回皇上,德妃娘娘很少出宫,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宫里,这皇后身体抱恙后,便每日坤宁宫侍疾。”

    “皇后!皇后!”皇上一脸怒容,连说了两个皇后!“好你个皇后,称病是假,居然打着这等主意才是真吧?居然敢打那幅画主意!皇后果然是一早就知道了丽妃事!”

    “皇上,您息怒。不过就是一幅画,掀不起什么风浪。”

    皇上摇摇头,“若是别画,她偷也便偷了!可是那幅画,是当年朕画与丽妃!朕不能让她以真实身分活这宫里,所以便画了一幅她画像,以期朕百年之后,能与朕一起入棺!没想,反倒是给自己惹下了祸事!也危及了皇儿!”

    “皇上,事情也许没有您想那么糟呢?”杜海劝慰道。

    皇上摆了摆手,“你不必劝朕了!朕知道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那幅画存,六库之中只有六库郎中和总管六库郎中知道。即便是知道,他们也只是知道那暗阁内藏了一幅画,却是不知道是什么画,不知道该如何打开那暗阁!连他们都不知道事,那贼人居然会知道!杜海,这说明了什么?”

    杜海一惊,这样隐秘事,整个皇宫里都没有几个人知道,自己就是那知道这秘密为数不多其中之一,他连忙跪下道:“皇上,老奴忠心耿耿,绝无背叛之心!”

    皇上闭了眼睛,叹了一口气,“你起来吧!朕从不怀疑你。只是,杜海,朕身边儿,该好好查查了!除了你,所有近身侍奉朕人都有嫌疑,一个都不可能放过!”

    “是!老奴明白,奴才即刻去查。”杜海说完,便退出了御房。

    皇上又坐了一会儿,端起茶盏轻啜了几口,遂眉心微微舒展了些,只是那脸上仍是有掩不住倦怠之色!皇上用手轻捏了捏眉心,转身了软榻上躺了,没一会儿,便沉沉地睡着了。

    富贵酒楼包厢里,静依正着外面热闹人群,静静地品着茶。

    “殿下,现外面谣言有愈演愈烈之势了!”司语低声道。

    静依笑笑,“不急!昨晚宫内失窃,想必,这两日,外面便会有动静了。白侧妃还没来?”

    “回殿下,白侧妃已经出了王府了,先前灵心阁买东西,这会儿,估计就了。”

    “嗯,记住别让她身边儿人认出了你们,该掩面掩面,该隐暗处,便隐暗处就好。”

    “是,殿下!”

    静依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品着茶,等着白敏儿。

    很,白敏儿便推门而入,她头上也是戴了帷帽,进门后,前面是一片帷幄,不由得一阵奇怪,这富贵酒楼,她以前也来过,可是这间厢房说是由贵客常年包下,想不里面竟是这般奢华瑰丽!

    这间包厢分一里外两间儿,中间有一个圆形雕花门,整个隔断里侧又加了一层厚厚锦锻做帷幄,这外间儿垂手立了一名丫环,见白敏儿进来,身后再无旁人,便接过了她摘下帷帽,进了里间儿。

    白敏儿边往里间儿走着,边打量着这间屋子,总体来说,奢华却是处处透着大气!瑰丽而不失清雅!通过这屋内摆件儿,可以出这包下此间人,定然是个极有品味,也是个香气极重妙人儿!

    白敏儿进了里间儿,丫环将帷幄放好,再次回了外间儿垂手而立,等候里面主子吩咐。

    白敏儿一进里间儿,便见中间桌前坐了一位美貌妇人,白敏儿心顿时便是郁闷了极点!脸色有些不郁道:“是你一直暗处帮我?”

    静依淡淡一笑,白敏儿只觉得眼前这人与之三年前大不相同!那一举手一投足,一个笑容,都是处处透着优雅!她端坐那里,只是笑着自己,并不言语,便觉得对方似乎是天上明月一般光华万千,高不可攀!

    这样感觉一涌上心头,白敏儿心头便是极为不悦,多则是一种压抑之感!曾几何时,一个小小候府小姐也可以越过自己去?也可以气质清华,超凡脱俗!

    白敏儿不由得那一瞬,心里便涌上了一股自卑感。自己曾经以为自己是多么出色,无论是容貌、才华、地位等等,可是实际上呢?她容貌不及苏静依,才华也是屡次她面前落败,而地位?现她是堂堂亲王正妃,可是自己呢?自己现不过就是一个侧妃,说难听些,不过就是一个妾!这样自己,现还拿什么跟人家比?拿什么跟人家斗?

    静依着白敏儿面上表情变化,知道她心思现定然是极其复杂。“坐吧!此处就只有你我二人。无需客气。”

    白敏儿着明明是笑颜如花苏静依,却是感觉一种莫名压力!自己不自觉地便会按照对方说落了座后,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她面前太卑微了些。

    白敏儿量地使自己神情起来淡漠高贵,“你为什么要帮我?”

    静依淡淡笑道:“白侧妃为什么会以为我是帮你呢?”静依加重了这个‘你’字语气,“你为什么不认为我们是互惠互利呢?”

    “你底想说什么?”白敏儿皱眉道。

    “我想知道,对于明王,你还有多少爱恋?是不是对他还抱有着某种奢望?”

    白敏儿听了苏静依这样直接问话,一时有些弄不明白她底想要干什么了!“我与明王之间事,似乎是还用不着你一插手吧?”

    “这是自然!你们是夫妻,我不过是一个外人,自然是不会插手,只是白侧妃,你不会真以为,现你明王心目中地位,已经是重无法撼动了吧?”

    白敏儿苦笑道:“地位?你是堂堂亲王妃之尊,哪里会明白我苦楚?事如今,我也不怕你笑话了!当初我是那么地苦苦哀求他,能信我一次,能帮我一把。可是他呢?哼!一味地偏袒秦素素,他眼里,我什么都不是!甚至连一个表妹身分都像是没了!”

    说这里,白敏儿眼里已是噙满了泪,然后自嘲地笑道:“现你是不是很开心!我现这个样子,你一定很高兴吧?苏静依,从小我就你不顺眼!明明是比我还要小,身分没我高,却是走哪里都是惹人注意!我不服气,我讨厌你,甚至是有些憎恶你!当年我使计陷害你事,你来是穿了吧?没想你却是将计就计,害我颜面失,而且还由内定明王正妃变成了侧妃。若不是你,我怎么会有今日?苏静依,我恨你!”

    静依点点头,“自小你便我不顺眼,这一点我也知道。可是我不明白,当初你为何要陷害我?我与你向来是无冤无仇,你竟然是想了毁我名法子!若不是我当时机警,怕是现过得生不如死,应该就是我了吧?白侧妃,你现还是认为我当时自保,是不对吗?我一定要乖乖地按照你设计剧情往下演,你便趁了心了?还有,你真以为没有当初陷害我那件事,你就能稳稳当当地成为明王妃?白敏儿,你醒醒吧!”

    白敏儿听了这番话,却是并不激动,只是有些嘲讽地笑了笑,“我明白!即便是没有你那件事,我也依然是会过像现这般地卑微,姑姑早就打好了算盘,要让明王娶秦素素,用以拉拢秦相!秦相虽然没有爵位,可是他朝中势力却是如日中天!能娶他女儿,自然是就会得秦相支持!这一点,我也明白。”

    “你明白就好!那你现可明白我为何要与你合作了?”

    白敏儿闻言有些不解地向苏静依,“我现算什么?如果不是你派人暗中帮我,给我送去那几种药,我现还只是一个身分为代贱庶妃!甚至是还被囚那院子里,成为阶下囚!说不定早已是心伤致死了!我不明白,我这样一个人,有什么是值得你重,值得你用方法来帮我?”

    静依笑笑,“你不明白没有关系,你只要知道,这一次,我并无害你之意。我与你之间,只是纯粹合作关系!”

    白敏儿有些警惕地了她一眼,“你想着让我帮你对付明王?不,是皇后!”

    静依笑着摇摇头,“皇后高高上,权势滔天,我哪里敢有这个心思?只是希望你能必要时候,帮我一个小忙就是了。”

    “明人不说暗话!苏静依,你聪明我是见识过!你太过谦了!你虽然没有皇后姑姑那么老练,可是心思却是一点儿也不比她少!你就直说吧。”

    静依听了一挑眉,“白敏儿,说实话,我一直很奇怪,短短地三年时间,你经历了这么多,难道心里就没有一丝恨意吗?”

    “恨?”白敏儿苦笑了一下,“我这样人,怎么可能会没有恨?我从高高上,人人捧着如同是明月一样京城第一美女,跌至人人厌弃明王府庶妃!父亲恼怒我,姑姑斥责我,夫君厌恶我!这样人生,于我而言还有何意义?若不是你后来派人来帮我,让我心里有了复仇**,只怕现我早就成了一堆白骨了!苏静依,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帮我,你有什么条件直接说就是!我只是要亲眼着秦素素身败名裂!我要亲眼着那个王薇生不如死!所以欺负过我人,我都要让她们付出代价!”

    静依闻言点点头,“你说,我都明白。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是真心地待你,就是你母亲!你无助时候,她护国公府又何尝不是心急如焚?可惜了,护国公厌弃了你母亲,偏宠小妾。才会使你明王府日子越来越难过!否则,一个小小王薇,哪里来那份胆子,敢骑你头上?”

    “你说没错!现我已经接手了明王府,我要让王庶妃跪下来求我!当初她是如何羞辱我,践踏我,我可是至今难忘!”

    “白侧妃,我找你来,也是这个意思!与我有仇,一个是王薇;另一个便是秦素素。我们有共同敌人,所以,短期内我们目标是一致。至少秦素素还是明王妃以前,我们之间还是有合作必要。”

    白敏儿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光茫,“苏静依,你不必瞒我。你与王薇之间恩怨,我知道。可是我不明白你与秦素素之间,有什么解不开疙瘩?”

    “这一点,你不需知道。你只要明白,我对秦素素恨,丝毫不亚于你就行了。”静依说完,给白敏儿斟了一盏茶道:“说了这么多,渴了吧?先喝杯茶,润润喉咙吧。”

    说着,给自己也加了一些,然后慢慢地品啜起来。

    白敏儿底是没有动那杯茶,静依心中不由得对白敏儿高了一眼,来,嬷嬷教导不错呀!至少,她聪明了许多!不会再轻易地相信任何人了。

    “你现虽然是掌了明王府权,可是时日尚浅,再者明王和皇后也是故意观察你,你究竟有没有当家主母气势和度量。所以,你这段时间还是按兵不动,就像是以前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特别是对待王薇,要像是她刚进府那会儿一样,如此,明王和皇后才会对你放心,才会真愿意将明王府交给你来打理!”

    “哼!要我整日对着那个贱人笑吗?我现想想就恶心!”

    “你现一直是刻意避着她吧?不止是她,甚至是明王妃那儿,你也只是应个卯就走?这样,你手中权利可是长久不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身边嬷嬷也是劝解我,要我将心放宽些!可是着那些曾经欺负过我人,我怎么可能会有心思对她们笑?”

    静依笑了笑,“白侧妃,你要明白,能忍常人之不能忍,才能成大事!所以,你还是需要忍耐!”

    白敏儿一愣,这话她身边嬷嬷也说过,可是从苏静依嘴里说出来,她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怪怪,于是试探性地问道:“你底为什么要帮我?虽然说是合作,可是我不认为我能帮上你什么忙?”

    静依抿唇一笑,“我帮你坐稳明王妃之位,自然是有目,因为你是皇后亲侄女,你是有资格坐那个位子。而我,只是希望有朝一日,明王登上大位时候,能够对我和王爷仁慈一些就是!而这个,则是需要你帮忙!我这样说,白侧妃可是明白了?”

    白敏儿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你怎么就肯定明王会登上大位?再者,我对他早已是死了心了!这几年,我别没透,可是唯独这男人心我是透透。他们心里,根就放不下女人,除了江山、权势,其它他们眼里根就什么也不是!就算是他娶了秦素素、我、王薇,哪一个不是为了我们身后背景和家世?”

    “你倒是真开了!如此也好。明王身边会有越来越多美人儿,而你,则是要做那一个,永远都是无人可以替代,就对了!只有这样,你才能够明王心里长盛不衰!至少,他会时不时地想起你,这便够了!白侧妃,难道你以后不想坐上那个天底下女人为尊贵位子吗?”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为何肯定明王会登上大位?”

    静依身子向后一靠,有些懒懒道:“这还用问吗?他是嫡子,又得秦相、护国公府还有众多势力支持。晋王有什么?不过就是一个镇西将军府罢了!”

    白敏儿眼神暗了暗,对于朝局她知道并不多,明王讨厌他身边女人过问朝政,所以她一直都是很小心,也不敢打听。现听静依这么一说,自己一想,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无论是身分上,还是实力上,确是明王具有这个资格来继承大统!

    静依着白敏儿脸色有些变换,笑道:“这种事情,也不是咱们这些个女子可以左右!再说了。现,你对我而言,就像是一种投资,或者说是像一种赌博,我把赌注押了你身上,所以,我等待着你成为太子妃或者是皇后那一日,或许你会带给我丰厚回报。这样一来,我现下这些钱,不就是都讨了回来?其实,我只求我与王爷安安乐乐地过日子,其它,我们不想沾惹太多。我这样说,够清楚了吧?”

    白敏儿终点了点头,了外面天色一眼,“时候不早了。我得回去了。”说完,便重戴了帷帽,出了包厢。

    静依站这窗前着白敏儿上了明王府标记马车,淡淡一笑,白敏儿,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一定要将王薇和秦素素全都击溃,这样,才不枉我你身上下了一番功夫。

    司语近前道:“殿下,这个白侧妃可靠吗?”

    “无论她是否可靠,于我们而言,都是百利而无一害!至少,她现恨,是秦素素和王薇!等解决了她们,也许她才会想起我曾经加诸她身上痛苦。不过,那个时候,她怎么想就不重要了。”

    司语垂眸不语。

    不一会儿,便听了一阵脚步声,司语侧耳一听,“是王爷来了。”

    静依静立不动,长长眼睫毛弯弯地翘起,像是一莲花花瓣弧度,甚是好!

    “这么便回来了?皇上没有雷霆震怒?”

    元熙一撩袍坐了,伸手给自己斟了一盏茶,“怎么可能会没有发怒?不过我瞧着,这事儿,怕是不简单呢!”

    静依一愣,随即转过身来,着元熙,“你意思是?那幅画有问题?”

    “如果咱们猜没错话,那幅画应该是丽妃画像,而且,应该还是皇上亲手所画!我现担心是,这画像上,也许会有皇上印,那样画,可就真是糟了!”

    静依坐了元熙对面,“你是说皇后派人偷了这幅画,有可能会传民间?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即便是那幅画像与丽香公主相像,可是毕竟丽妃已经过世了。而且,不过就是一幅画像而已,会有多大作用?”

    “可是若是没有什么大作用,皇后不会如此冒险,派人将画广储司里偷出来!要知道这可是诛九族大罪!”

    静依一拧眉,“皇后究竟是打了什么主意?丽妃?画像?丽香公主?”静依反复地说着这三个人名字,突然,她神情一变,惊道:“如果那幅画像并不仅仅是容貌相似呢?还有,上面万一再有皇上为丽妃题诗呢?”

    元熙听罢,端着茶杯手便是一顿,半晌才道:“我明白了!皇后这一招,果然是妙!如此一来,怕是咱们先前准备,就要功亏一篑了!”

    静依摇摇头,“未必!你派人去一趟广储司。可以让咱们人混进御林军里。现不是由御林军统领彻查此事吗?”

    “也好。回头,我让无伤去一趟。他有易容盅,比较好办事。”

    当晚,无伤便回来复命了,丢画,确就是丽妃当年画像。得这个消息,元熙和静依二人都是面色平静,早他们预料之中了!

    “你还有什么收获?”

    “回王爷,属下发现了一件奇怪事?”

    “什么事?”

    “回王爷,属下试着接近了那个暗阁,发现那里其实是有机关设置。按理来说,若是有人拿走那幅画,会惊动那画底一处机关,属下观察过了,那里应该是布满了银针之类暗器!任何人那里,怕都是有来无回!可是为什么那贼人能若无其事拿走那幅画呢?”

    元熙想了想,笑道:“只有两种可能。其一,便是拿走这幅画,是设计或者是知道如何关闭这个机关人。其二,便是有人故意将这机关关闭,让人拿走了画像。”

    无伤听有些迷糊,“王爷,你说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静依笑道:“不!王爷说,确是两个意思!一种是主人拿走,一种则是主人设计让别人拿走。现这样说,你可听懂了?”

    无伤这才点点头,“原来如此!”

    “王问你,除了你,还有谁发现了这处机关?”

    “回王爷,属下是受过特训,所以才能出这里有处机关,就御林军里那群饭桶,根是不出来!”

    静依莞尔,这个倒是没有侮辱御林军意思,御林军主司保护职责,主要是真刀真枪,并不擅长这些机关布置,他们不出来,倒也是情有可原!

    “元熙,你可是想了什么?”

    元熙淡淡一笑,“依依,怕是咱们两个想一处去了。”

    “既然如此,咱们便陪着皇上、皇后将这出戏,好好唱唱!”

    两日后,御林军统领王汉,却是一点儿眉目也没有,不由得急得像是热锅上蚂蚁一样,四处求教!

    这王汉是安阳郡主王茶亲叔叔,自来是站明王这一边儿,可是现事情没个头绪,可是愁坏了他!虽然皇后那边儿暗示他可以找个替罪羊,可是那幅画他要去哪儿变出来!

    这日,王汉正发愁不知该从何下手。便听属下急匆匆来报,说是一家茶楼里,无意间发现了一幅画,说是当年皇上真迹,是皇上亲手画与丽妃。

    王汉大惊,莫不是这就是那幅失窃画?可是若是失窃画,如何敢公开场合露面?为何不悄悄藏了起来?

    王汉带了人马,声势浩大地去了那间茶楼。发现这里人满为患,王汉眉头一紧,暗觉不妙。还没等他进入这茶楼,便听了里面传来议论声。

    “你们听说了吗?这幅画上美人儿可是丽妃娘娘呢?你瞧瞧这画功,着实不一般!”

    “不是吧?我听说是淑妃娘娘呢。”

    “不清楚,听说这淑妃娘娘与丽妃娘娘就长极为相似呢!”

    “你们说丽妃和淑妃两位贵人是不是两姐妹?”

    “这可不好说,否则,怎么会有如此想像两个人?”

    “那倒也不一定!你没发觉这画上女子像极了一个人吗?”

    “谁呀?”

    “前些日子,苗疆那位叫什么丽香公主,我那店里买胭脂水粉,她们是蛮夷之地,所以出门从不遮面,我瞧着与这画像上人倒是有七分相似!”

    “哦?有这么像?”

    “不止是样貌像,连这服饰也是极像!”那人用手扶了下巴,一脸不解道。

    另一人闻言,也是恍然大悟道:“我说怎么瞧着这么眼熟,可不就是那丽香公主吗?昨儿她还我店里挑选布料呢!你这么一说,确是有七八像!”

    “不对吧!这丽香公主是苗疆人,这丽妃可是皇上宠妃,怎么可能会是苗疆人?”

    这人说完,便觉得不对,赶忙闭了嘴,佯装喝茶样子。

    王汉听这里,心顿时就慌了!难怪皇上会生那么大气,这分明就是冲着皇上来!王汉思索着现该如何是好?一来,他不确定现证明这幅画是自宫中流出来,会是何后果。二来,他也担心这是有人故意为之,丽妃虽是死了,可是却是皇上大忌,任何人不得提及!而且这里面似乎还搅进了淑妃,她可是还活儿好好儿!而且养子平王也是封城小有势力!这哪个也不是自己能得罪起呀!自己万一再中了圈套,别说是官职了,只怕是连脑袋也不保了!

    而这茶楼二楼一处包厢内,岳正阳正与晋王以茶会友,二人自然也将外面议论声收进了耳中。

    “王爷,您不打算出面制止吗?这可是您立功绝好机会呢!说不准,皇上也会因此,而原谅德妃。”岳正阳一脸温和道。

    晋王听了,笑道:“制止?怎么制止?这画作,起来确是父皇手笔,王进来时,还特意过了上面有父皇印。这可是父皇真迹,如何制止呀?再说了,一个弄不好,反而会使事态扩大化。若是让父皇以为我冲动无脑,岂不是弄巧成拙?”

    岳正阳打开折扇,动作优雅地端起了一盏茶,却是不喝,只是手中轻轻地转动着,“王爷果然是沉稳有余,可惜了,冲劲儿不足呀!”

    晋王一皱眉,“岳正阳,你这是何意?”

    “王爷,那大堂里那幅画是赝品!”

    晋王一愣,随即明白过来,轻笑道:“岳世子,你意思王明白,可是这下面可是坐了不少文人士子。仅仅只是你一句话,怕是无法令他们折服!这些个文人墨客,是爱钻牛角尖儿,你不能给他们一个合理解释,他们反倒是会以为你是以强凌弱,拿身分说事儿!”

    岳正阳轻轻一笑,那眉宇间风华是数散来,晋王心中一惊,好一个美男子!虽不及平王李赫那般地绝世无双,却是另有一番邪魅之感,加上他就有些故意歪着身子,整个人上去,像个妖孽一般,魅世无双!

    晋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中暗道,想不除了李赫,天下还有如此俊美之人!“岳世子为何发笑?”

    岳正阳这才轻啜了一口茶,笑道:“王爷以为刚才微臣所说,都是假?”

    晋王手一顿,“岳世子可是出什么了?”

    “那幅画确是赝品。只不过,足以以假乱真罢了。”岳正阳说完,身子坐正,笑道:“其实,这话不该是微臣所说,可是既然今日王爷客,这几日,微臣又得了王爷不少照拂,今日便以此来还王爷这个人情吧!”

    岳正阳说完,便晋王耳边低语了几句,言毕,再次笑意吟吟地坐回了原位上。

    晋王听罢,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王竟是大意了!若非是岳世子提醒,今日就连王也要上当了!”

    岳正阳轻笑道:“其实王爷会上当也是情理之中。有几句话,不知下当讲不当讲?”

    “岳世子说。”

    “其实,现微臣来,这里面怕是大有文呀!只不过,此事牵涉太广,微臣怕是一个不小心,便让旁人给抢了功去!”

    “此话何意?还岳世子直言相告。”

    岳正阳晋王一脸诚恳,这才一正经道:“王爷可曾想过,这守卫森严内侍省广储司,为何会突然失窃?为何那么多东西不丢,却是偏偏丢了一幅画?而且这幅画还能堂而皇之地出现这茶楼里?”

    晋王皱眉道:“你意思是说,这一切,都是父皇意思?这是父皇试探什么?”

    “皇上如今身体康健,可是底是不再年轻了,时有一些小痛小病,倒也是再正常不过。只是,王爷不觉得这画丢太是时候了吗?为何正好是几位王爷都京中而被窃?为何北梁太子走后失窃?王爷,您还是好好想想吧。”

    岳正阳别有深意地了晋王一眼,便不再多说,点即止这种事,他还是知道。借着饮茶而悄悄打量了晋王一眼,果然见他眉头先是深锁,再是微微舒展,接着,便是原来如此地模样了!

    “岳世子,除了你刚才说那一点,可还有别为证?”晋王一脸恳切模样问道:“王于字画造诣上,实是不及岳世子,还岳世子指教。”说着,竟是拱手向他微低了头。

    岳正阳心中发笑,面上却是受宠若惊道:“王爷这是为何?可是折煞微臣了。”说着,忙低头顷身,算是回了礼,这才缓缓道:“其实,皇上用意,想必王爷已经是猜了。只是王爷心里仍是没底罢了。如此,微臣就再送王爷几句话。”说着,再度晋王耳边低语了几句,这一次听罢,晋王眉眼处全是笑意!

    “多谢岳世子直言相告了!确是如此!”

    岳正阳扬眉笑了笑,故意将头探向了外面,惊道:“明王殿下为何会出现此处?”

    晋王一惊,自窗边外面确是停了一辆明王府马车,那马车样式,正是平时明王出入时所乘座马车。心头一惊,暗道不妙!莫不是那明王也猜出了此次广储司失窃,乃是皇上一手安排?这可是大大不妙!那明王就是极擅文采,平日里,没少拿那些个酸话来笑话自己,这一次,自己一定得想法子将这幅画是伪作事给揭穿出来,如此一来,父皇定然是会对自己高一眼了!

    晋王想此,便对岳正阳说了声抱歉,然后出了包厢,可惜他没有见,他走后,岳正阳眸子里那一闪而过一抹算计!

    晋王一下楼便高声道:“老板何?”

    一位中年男子急忙了大堂,躬身问道:“小就是。不只这位贵人有何吩咐?”

    “你们好大胆子,竟然敢明目张胆地将这赝品悬挂于此?这可是诛九族大罪!”

    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王汉一惊,他怎么没想这么好法子呢,再一瞧,居然是晋王!

    那老板一惊,晋王一身华服,便知其身分定然是不简单,连忙赔罪道:“这个,小人也不懂这个,不知是真是假,是一位自称是早先曾宫里服侍过皇上一位嬷嬷送来,说是家中贫寒,只好将此墨宝拿出,想着换些银两,给她孙儿治病。”

    “哦?那你说那位嬷嬷何呀?”

    “这,小这就派人去找,贵人一见。”

    “王统领,你还不准备跟着一起去找人吗?立刻下令将此处查封!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出售假冒皇上真迹字画,简直是罪无可赦!”

    王汉已是醒过神儿来,“是,末将遵命!”

    说完,便吩咐了一队人跟着去找那老板所说一位嬷嬷,另外一队人则是将茶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老板吓得是出了一身冷汗,而之大堂之中还有一位似是生打扮年轻男子,倒是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架势,起身直言道:“不知这位兄台如何就肯定这是一幅赝品?下不才,却是对于这字画鉴赏也是有些明白。还这位贵人指教一二。”

    晋王却是不予理会,“哼!这幅画作分明就是今年所作之画,可是这上面却是居然标上了康正二年,岂非是伪作?再者,若是皇上真迹,怎会流落至民间?”晋王说完,便命手下之人上前将画作收了。

    “王统领,这幅画作,王带走了,希望你将事情查个水落实出。以免于皇室声誉有损。”

    “是!末将遵旨。”

    “王爷且慢!”那位公子再次出口阻拦道:“王爷,您为何就一口咬定这是今年之画?”

    晋王脸上露出些许不耐,可是他也知道事情现弄这样大,怕是若是不说清楚反而会伤及皇上颜面,于皇室威严有损,所以耐着性子道:“这幅画作装裱身就是问题。你们这画作略显有旧,可是这画却是采用了鸾鹊木锦天碧凌为装裱。要知道,这可是前两年才开始市面上有售,而采用这种原料作装裱,也是今年年初才开始。这不是今年作是什么?”

    堂内众人听完了晋王话,不由得一惊,各自上前细细观,“果然是鸾鹊木锦天碧凌!王爷果然是好眼光!如此,这画确应是今年之作。”

    “那也未必!”那位年轻人有些急切道:“许是因为皇上嫌弃这画装裱太过陈旧了,所以命人重装过呢?”

    晋王冷哼一声,“这卷轴上分明就是蜜印,并非是水印。而皇上一直是偏爱水印,所作之字画,向来也都是使用上等水印!可是这幅画上却是使用了一种蜜印。仅这一点,便足以说明这是伪作!”

    ------题外话------

    美人们,谢谢大家对飞雪支持,让飞雪保持了六十名以内!谢谢大家!关于,飞雪还是有几句话要说,不要以为这幅画就这么简单哦!内有玄机!不过飞雪不能再剧透了,欲知究竟有何玄机,明天见吧!

    另外,作个宣传,飞雪开了一个坑《重生之商女荣华》,大家支持一下吧!宠文,爽文,一对一,飞雪是亲妈,不会虐女主!这个故事是飞雪好久以前就想写,可是说实,这个故事是我觉得比嫡女贤妻还要精彩,可是一直是担心自己写不好,所以一直搁着,现经过了这《嫡女贤妻》这么长时间写作,飞雪觉得自己这一次有能力将这个故事表达出来了,所以飞雪再一次准备好了要飞蛾扑火了!你们呢?来不来?扑不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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