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888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重生之舐血魔妃 > 【052章】 层层递进
    名:层层递进

    明王府

    “娘娘,王府了。”四个太监放下轿子,恭敬站一旁,花姑姑上前,俯身立轿口轻声说道。

    “嗯。”姜贵妃压低了声线,带着护甲手伸出轿外,宫女双儿立马上前搀扶着,粉色宫衣寒风中轻轻飘动着,让人有了几分暖意。

    花姑姑立马叫侍卫上前打招呼,自己则扶起姜贵妃另一只胳膊,小心翼翼模样生怕惊了主子一样。

    “娘娘,您小心一些,地上雪很滑。”双儿一边小声说道,一边指挥身后宫女上前试路。

    贵妃娘娘身子可是金贵得很,要是不小心摔了碰了,谁担挡得起这个责任。

    “奴才等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明王府里管家一听侍卫禀报,立马带着所有下人赶门口跪雪地里行礼问安,一个个头垂得低低,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不知有多少年了,皇城里第一场雪从来没有连续下过这么长时间,地上每隔两个时辰就要打扫一次,要不就连下脚地方都没有。

    厚厚白雪,美则美矣,可它影响出行不是。

    “都起来吧!”姜贵妃一袭碧绿色华丽碎花棉袍,梳得精致贵妃发髻,上面戴着金步摇尢为显眼,硬是将其他头饰都掩去了风华,黑色红边披风紧紧披肩膀上,一条白色貂绒围脖小巧围颈间,双手都放腰间抱着手炉里。

    “谢贵妃娘娘。”管家带头磕了头,才领着一帮奴才丫鬟从雪地里站起来,双膝冻得直打颤。

    花姑姑扶着姜贵妃说,向管家,道:“带娘娘去瞧瞧明王殿下,你们都各忙各,有事娘娘自会吩咐。”

    “是。”管家连连点头,不消一会儿站了一排又一排奴才丫鬟才有序离开前院,各忙各。

    姜贵妃着明王府里一景一物,不禁想起两个多月前,陪着皇上跟皇后去影王府里时情景,她儿子虽没有顶着皇后嫡子名头,不过影王能拥有一切,她儿子也得有,皇上一点都不能偏心。

    后宫里女人,哪一个不争,萧皇后能坐上后位,也不是凭着自己事,而是依靠了家族势力。她没有太显赫家势,可她偏就要抢后位,母仪天下。

    “双儿,去叫门。”姜贵妃站院子里,她得消息不仅是冷梓玥毫发无伤,血王还不是一个简单人物,身手了得。

    皇上已经二十年没有提起过前皇后,凭着女人天生直觉,姜贵妃心里清楚得很,无论是她,或是皇后,还是皇上其他宠妃,都比不上皇上唯一深爱过女人——楚皇后。

    “明王殿下,娘娘来您了。”双儿轻拍着房门,恭敬唤道。

    百里长剑自床上起身,随手拿起屏风上衣服一边穿一边走门口,道:“母妃,您怎么来了。”

    姜贵妃一个眼神递给花姑姑,身后宫女全都站门外,没有近一步动作,百里长剑顺手关上房门。

    “你伤怎么样了?”姜贵妃仪态优雅落坐,一双描得精致细腻凤眼轻落百里长剑脸上。

    她生了大皇子,二皇子,偏偏大儿子博学多才,机智沉稳有为君之能却没有夺位野心;二儿子有野心,有勇有谋却又总是棋差一步。

    底是她没有做人上人宿命,还是她生儿子都比不上别人生好。

    “谢母妃关心,儿子伤已无大碍。”百里长剑说话时,吸气太急扯动胸口,一口气就提不上来,不由得脸色一变,惨白瘆人。

    太医说他内伤不轻,没有十天半月,休得运气动武,要不,轻则伤筋动骨,重则加重内伤,调养起来难。

    血王武功不出何门何派,又是谁教他武功,深藏不露,城俯极深指就是他这类人,想起来就让他恨得牙痒。

    胸口掌印就是败他所赐,也不知,血王有没有认出他。

    “北堂赫奕也受了伤,他现人哪里?”姜贵妃轻抚着长长护甲,房间里很暖和,她不用抱着手炉,乐得轻闲。

    “儿臣让他藏身密室里,此时他不宜露面。”百里长剑回府之后,脑海里想得多就是百里宸渊与冷梓玥联手对敌时身影,一红一蓝,那份无言默契,不仅令人眼红,让他疯狂嫉妒。

    如冷梓玥一样女人,令所有男人都想要征服她。

    得她,似乎就能产生一种得天下错觉。

    “一定不能让人发现他踪迹,摄政王司徒无双一天没有离开祁月,就一天不能让他暴露,知道吗?”姜贵妃沉下眼,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她不允许任何人坏了她计划,没有什么是她得不。

    “儿臣明白。”低垂头,不经意间瞥姜贵妃阴冷脸色,百里长剑心中一突,他清楚他母妃有野心,这一点既是他助力,可又何尝不是他阻力。

    因为有姜贵妃,他行动处处受限制,他失去了太多自由,失去了太多主动机会,长此以往,必成大患。

    “你们都受了伤?”精心描绘过远山眉微微挑起,姜贵妃漫不经心问道。

    “是。”他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百里宸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伤了他,百里长剑怎能不记恨心。

    百里宸渊越是出众,就越是显示出他无能。那又怎么可以,他是人人都敬畏不已明王殿下,深得父皇宠爱,而血王不过是连百姓都避之不及不祥人,他是永远也不会输过那样一个男人。

    “冷梓玥那个贱丫头伤你们?”以一敌六,冷梓玥,是宫太小瞧你了吗?

    姜贵妃盯着百里长剑,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表情,都说儿大不由娘,再怎么他也是从她肚子里出来,他想些什么,岂能逃得过她眼睛。

    “不是,血王跟她联手才伤了我们六人,后来司徒无双出现了,北堂赫奕才说撤退。”司徒无双曾以一已之力,血洗北寒皇宫,从此,世人只知北寒有摄政王,鲜少提起北堂皇室,他武功,不可小觑。

    “你派人好好查一查,司徒无双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帮助冷梓玥。”一巴掌轻拍桌上,姜贵妃眯起眼,她理想合作人选是摄政王司徒无双,偏偏那个男人太危险且根无法靠近,才不得不选择了欣贵妃合作。

    借着四公主北堂馨儿与凌王张啸婚事,壮大两人势力,岂知,冷梓玥这个不是变数女人,却将她们所有计划几乎催毁了一大半。

    甚至,她当着她面杖毙了庄妃,一是打了她脸,警告了她,二是提醒她,下一个她要动人,就是她。

    从来没有人敢威胁她,冷梓玥是第一个,也会成为后一个。

    “母妃,能打动司徒无双办法只有一个,就是他王妃。”百里长剑之前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只是他寻遍各国都没有找可以治好摄政王妃神医,冷梓玥又怎么可能治得好她。

    “她能救醒摄政王妃。”姜贵妃坐直了身子,眼中露出凶光,双手紧握成拳,“你从哪里听来。”

    “北堂赫奕说,他人从摄政王身边打听。”冷梓玥就像一个大谜团,越是靠近她,发现秘密也就越多,一点一点被她所吸引,不可自拔。

    百里长剑觉得很矛盾,一方面他想杀了冷梓玥,得自己梦寐以求一切,一方面他又狠不下心去杀她,发疯一样想要将她束缚自己身边。

    “剑儿,想要成大业,你就要做绝情弃爱,不应该有情绪都要收起来,母妃一直都好你,大努力帮助你,只希望你不要辜负了母妃一片心意。”姜贵妃岂能不懂百里长剑犹豫,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她瞧得明白。

    她也年轻过,她也单纯过,只想跟自己心爱男人相依相守,她一片真心日复一日等待中一点点消失殆,后化为虚有。

    她深爱着男人,眼里始终没有她,只有另外一个女人。于是,她学会了嫉妒,学会了争,学会了抢,学会了不择手段,只有那样,她才能得她想要一切。

    “儿臣一直都记心里,不会忘记自己要是什么。”抬起头,望向姜贵妃,或许只有他成了皇帝,才能得他想要一切。

    没有一个女人不爱权势与地位,百里长剑相信,冷梓玥也是一样。

    “那就好。”走百里长剑身边站定,伸出手拍着他肩膀,了窗外天气,姜贵妃柔声道:“时候不早了,母妃该回宫了,要不萧皇后指不定还要怎么编排宫。”

    “儿臣送母妃出去。”拿起椅子上手炉,百里长剑递姜贵妃手里,扶着她手往外走。

    “剑儿,太后不会轻意放过冷梓玥,紫晶公主生辰宴说白一点就是太后设下局,你要好生把握,能除掉她好,不能除掉她,就让她身败名裂。”说话间,长长袖口里一包白色东西轻轻滑落百里长剑手心里,姜贵妃招了招手,宫女双儿立马上前搀扶着姜贵妃一步一步向前院走去。

    冷眼着手里东西,深吸一口气,揣进怀里,面色阴沉转身向房走去。

    “大皇子,我们已经暴露,必须早赶回国去,否则、、、、、、”他虽是听命于欣贵妃,可他怕摄政王司徒无双,那个男人手段远非常人所能想象。

    虎斑是一路踩着尸体活过来人,心狠手辣,冷情无心,没有人是他不敢动手去杀,可他身上戾气再重,也重不过司徒无双。

    他不会忘记脸上这道永远也无法去除伤疤是怎么得来,他又是怎么死里逃生,若非因为那个女人柔声呼唤,司徒无双怎能放了他一条生路。

    “你以为皇子不知道事情严重性吗?司徒无双是什么人物,想要避开他眼线回国,容易吗?”北堂赫奕怒吼出声,身体颤栗告诉他自己,害怕是什么感觉。

    亲眼见证过司徒无双手握大刀杀人如麻情景,他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北堂赫奕太清楚,与摄政王作对下场是怎样惨绝人寰。

    北寒国上至皇族血亲,下至黎民百姓,无人胆敢挑战他权威。

    他一句话,比圣旨管用。

    虎斑垂下头,双手都使不上力,现如果有人要对他们不利,简直就是轻而易举,冷梓玥身手远远超出他想象。

    那柔弱如柳般身体,充满了强大力量,出手如闪电,疾如厉风,招招直击要害,狠辣无比,近身相斗,完全避无可避。

    “大皇子有何打算?”明王百里长剑愿意帮他们藏身,也只因大皇子对他们而言还有利用价值,可他虎斑不喜将自己命交别人手中。

    他得想办法逃离这里。

    “皇子、、、、、、”北堂赫奕烦躁抓抓脑门,人屋檐下,他心里也不好受,可有什么办法,他带来人全都阵亡,只剩下受了伤他跟虎斑两人,要脱离百里长剑掌控,哪有那么容易。

    “大皇子无需着急,王已经想好怎么送你们出皇城,秘密回北寒国去。”房密室石门应声而开,百里长剑一袭黑衣站门口,烛光拉长了他身影。

    虎斑警戒了四周,对上百里长剑眼,沉声道:“明王殿下,有何办法?”

    “我们可是很好合作伙伴,王不会对你们不利。”双手环胸,狭长双眼扫过虎斑脸,落北堂赫奕脸上。

    现,他们能依靠只有他,还有别选择吗?

    做主宰感觉比想象中要好上许多倍,加坚定了百里长剑想要权势野心。

    “皇子相信你,说说你有何计划助我们离开月都皇城。”只要能离开皇城,也就有了接应他们人。

    届时要避开摄影政王追捕,也容易很多。

    不赌一次,只有死路一条。

    放手一搏,还有九死一生机会。

    “呵呵,王就喜欢跟大皇子这样爽人合作。”百里长剑大笑出声,扯动胸口伤痛得全身发麻他也不乎。

    大步走北堂赫奕身边,挥开袍子坐下,示意北堂赫奕靠他耳边,一点一点将自己计划全盘托出。

    唯有先送走北堂赫奕,他才能没有后顾之忧。

    血王纵使不受宠,可他毕竟是父皇儿子,若是他父皇面前挑出刺杀一事,怕只怕他会受牵连。

    反观他,手上没有任何证据,无法指证血王,一旦事情闹大,只会对他越加不利,若是弄得圣前失宠,得不偿失。

    “明王果然好计策,皇子若能平安,定会还你这个人情。”北堂赫奕拍拍百里长剑肩膀,联盟之间只有利用与被利用关系。

    如他与百里长剑,今日,他利用他,他日,便是他利用他。

    “时机一,王自会派人通知两位,现就屈就安心住这里养养伤,以免发生不必要麻烦。”百里长剑温和说道。

    这间密室里除了行动受限制之外,吃穿用度,一一俱全,什么也不缺,是他平日练功无法突破,一呆就是十天半月地方。

    “有劳明王殿下。”拱了拱手,北堂赫奕管不了他有什么阴谋,要紧是他们能离开祁月国。

    目送百里长剑离开之后,虎斑才低声道:“大皇子,运功疗伤吧!”

    带着如此重内伤,就算他们出了皇城,只怕都逃不过那层层追杀,摄政王一定就外面等着他们自己送上门。

    “你也是,皇子身边也只有你了。”那么多高手,全都折冷梓玥跟血王百里宸渊手下,若有他日,誓必要报那日之辱。

    眼神交会,两人皆不再说话,平心静气,打座运功,自己为自己疗伤。

    、、、、、、、、、、、、、、、、、、、、、、、、、、、

    “少主,你要东西都这里了。”冬雪将打探来情报整理之后,放冷梓玥跟前,只觉发呆走神中少主很可爱。

    春风扯了扯夏花衣袖,两只手搓着小耳朵,她怕冷了,下雪时候耳朵就要糟罪,冻得红通通,一碰就疼,其实她是很想知道,少主还要发呆什么时候。

    也不知道想些什么,居然达了忘我境界。

    “你们说什么?”电魄跟鸣魄推开房门,只见四个女人交头接耳,上位那一个表情是奇怪,时而皱眉,时而浅笑,晶亮眸子里闪烁着动人光芒。

    原来,美人儿发呆就是不一样,依旧美得惊心动魄。

    “嘘——小声点儿,我们就是不知道少主想什么,才会小声讨论。”夏花做出一个小声手势,少主脾气她们多多少少摸一些,可不能惹毛了冷梓玥,那是没有好果子可吃。

    “了解。”两人浑身一僵,放轻了动作,放柔了声音。

    冷梓玥眨眨眼,手指一动,冷声道:“你们都很闲是不是?”

    该死,她居然发呆,是不是真太闲了才会这样。

    “少主,我们都不闲,呵呵。”两男四女挺直了身子,齐声回答。

    “不闲还有时间盯着我,我发呆,嗯。”凤眸轻眯,嘴角勾起浅笑,冷梓玥曲起手指,轻扣着桌面,清脆声响一下一下直入人心,寒气聚集。

    屋里气温,陡然直降,比起屋外,有过之而无不及。

    “少主,我们错了。”拉耸着脑袋,乖乖认错。

    用冷梓玥话来说,这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好了,说说你们都有什么事情?”弯起胳膊,小手托着香腮,冷梓玥打着哈欠,软软声音响起。

    冬天是她不喜欢季,走哪儿都是凉嗖嗖,让她想冬眠。但她爱极了下大雪,飞舞雪花里,她有了不少玩具,对于从小大除了练功还是练功她来说,那是上天对她好恩赐。

    灵魂重生,算算来这个世界之后,她少了很多练功时间,却多了不少发呆无聊时间。整日都生活阴谋算计里,不是刺杀就是设计,没有一天安安静静。

    不过,一天一天生活过来,这种时常能遇挑战小日子,倒也让冷梓玥喜欢上了,有人要没命玩,她自然乐意奉陪底。

    谁先认输,谁是孙子。

    “少主,紫晶公主一切情报都这里,您过目。”冬雪指了指桌上被冷梓玥压胳膊下东西,抽了抽嘴角。

    纤细手指翻开第一页,一点一点记进脑袋里,粉色唇版勾勒出好弧度,绽放出一抹妖娆至极浅笑,璀璨夺目,又让人只觉从头凉脚,整个人瘆得慌。

    “很好,很齐全。”眨了眨眼,倾刻之间,刚才还完整就冷梓玥手中化为灰烬,渣都没有留下一点。

    “谢少主。”冬雪点点头,还没有她打探不消息。

    悠隐阁中,打探情报是人人必会一项技能,不管是男是女,都可说是绝技。

    鸣魄上前两步,从怀里拿出一个账,捧手心里,恭敬递冷梓玥跟前,“少主,这是近两个月收入账支出记录,还过目。另外,店属下已经完全筹备妥当,随时都能开张营业。”

    他佩服冷梓玥脑子,那些经商之道,即便是他这个摸索了近十年人都想不出来,肯定能如她所说,拿下五大国经济命脉只是时间问题。

    “我不喜欢账目,我相信你能力,几个店开张时间一定要岔开,我期待你兑现承诺。”冷梓玥没有接下账,她既然接受了整个悠隐阁,那么对里面任何一个人,她都不会去怀疑。

    至少,她能肯定,他们都把悠隐阁当成自己家,那么他们就永远不会背版悠隐阁。

    适时放宽他们权力,有助于他们好发挥,她信任,也可说是他们突显自己潜力大动力。

    “少主放心,定不辱命。”鸣魄深深望着冷梓玥,他是孤儿,缺少便是信任,她给他大信任,怎不让他奉她为尊。

    “好好做事就成,我从来没有把你们当成属下,希望你们心里也不要那样认为,明白吗?”她从现代穿越而来,人人平等早已是根深蒂固,尊与卑,冷梓玥眼里什么也不是,不可能让她去遵从。

    “是少主。”六人齐声说道,他们悠隐阁一定会壮大,好。

    电魄觉得心里暖暖,他知道表面上冷梓玥很冷漠,可她对他们关心却是实实,一点都不掺假,“少主,冰姨毒已经解了,她说会照好总部,望少主好好保重自己。”

    “少主,秋月有话要说。”自找冷梓玥那一天开始,她们就弄明白了,她忠君候府里过着什么样生活,她们绝不允许自己少主被欺负。

    “秋月有说就直说就是,我听着呢?”早上出门时候,大雪就已经停了,明天生辰宴,只怕会特别精彩。

    风花雪月四使对视一眼,齐声说道:“少主,我们希望随侍左右,不求能护少主周全,但求能守护着少主。”

    “你们心意我明白,我也正有此意,从明天开始夏花跟秋月就跟我身边,春风冬雪不但要接手她们两人手上事情,还要时刻留意皇城动静,明白吗?”华儿虽然贴心,可那丫头毕竟没有什么经验,明天跟她身边一准儿出问题

    冷梓玥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自己身边安排两个有武功人比较妥当,明天也好见招拆招,好好招待一番那些个心怀鬼胎。

    “少主,冬雪那么沉闷一个人,跟你身边,你不会闷吗?”春风嘟着嘴,她想跟随冷梓玥身边,别人少主或许觉得她很冷,可她不觉得,着冷梓玥,她就觉得心里暖暖。

    此话一出,引来几声轻笑,说人却是满不乎。

    “春风,那日你跟我比琴,已经暴露了,你跟着我,难免有不便之处。”冷梓玥笑笑,越是跟他们相处一起,就越是喜欢得紧。

    “哦。”拉耸着双肩,春风低应一声,似泄了气皮球一样。

    “好了,各自分头行事,有情况立即通知我。夏花冬雪,明天早上直接候府找我,咱们一起去瞧瞧公主府鸿门宴都有些什么好料。”闪烁着点点星光眸子清澈无比,冷梓玥银白色长裙曳地,好似开脚边朵朵雪花,清雅怡人。

    “是。”

    出了醉客居,独自漫步满是积雪街道上,两旁小商贩懒懒叫卖着,招呼着,厚厚棉衣让他们显得有些臃肿,动作呆笨,远远去像是企鹅活动,有些引人发笑。

    冷梓玥紧了紧披风,黑色小靴子踩雪地里,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巧脚印,冬天人们总是没有夏天人们热情,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一股子懒气。

    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直一座府邸上三个大字映入眼帘,冷梓玥才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天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其妙走这里来了。

    血王府?

    她一定是疯了,居然时常想起他来。

    百里宸渊,你真是一个像罂粟花一样男人,沾上一点点,是会慢慢上瘾,然后沉醉你世界里。

    长长呼出一口气,白白气息像是烟雾一样,眼前萦绕着,后化为水汽消失眼前。冷梓玥转过身子,抬起脚,半晌,愣是一步也没能迈得出去。

    她是来还披风,总不能丢了吧!

    对,她是来还披风。

    百里宸渊透过大门门缝盯着那个雪地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小人儿,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他家小玥儿怎么能可爱成这个样子呢?

    两日不见,他想她成狂,终于忍不住想要偷偷跑忠君候去她,谁知,她竟然亲自跑上门来。

    怎不叫他笑开了怀。

    他人才刚门口,还未来得及伸手开门,就已经了她,那愉悦心情岂是两三句话形容得出来。

    “王爷,外面那么冷,您是打算、、、、、、”沈青偷偷往门外了一眼,缩回脑袋,嬉笑着打趣道。

    原来他们家未来王妃除了霸气之外,也有这么可爱时候,真是让人想不怜惜都不成。

    “沈——青。”百里宸渊隐去唇边笑意,一双朝露一样纯净眼向身后某人,那拖得长长尾音,直叫人打寒颤。

    沈青一个哆嗦,一手牵着康齐,大声道:“王爷,属下想起还有事情没有做完,现马上去做。”

    王爷发出那种声音时候,就是他要倒大霉时候,要知道他也是想要早有过王妃嘛,何错之有。

    康齐甩开沈青手,冷声道:“你还敢不敢打趣王爷,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呵呵,我哪敢,那是王妃才敢做事情。”沈青尴尬扯着笑脸,他可没有那事,敢说就是瞅着百里宸渊心情好,才说。

    换了平时,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出声。

    “小玥儿,你来我,真让我感动。”大大方方打开大门,百里宸渊一袭锦衣红袍,银色镶紫貂绒滚边披风合体披肩头,浅笑着望进冷梓玥错愕水眸里,那双澄澈墨眸闪烁着莹莹水光,耀眼迷人。

    娇小身子微微一僵,冷梓玥转过身,黑色披风下白晳小手冻得隐隐泛红,嘴角狠狠抽了抽,他是哪只眼睛她是来他,自作多情家伙,不害臊。

    微垂卷翘眼睫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样轻轻眼睑上颤动着,掩盖了她心思,抬起头,话还未出口,只见百里宸渊像是一阵风一样刮她身边,猛将她两只小手紧紧握温暖大手里,小心翼翼哈气她手上。

    “你——”扯着自己手,冷梓玥张了张嘴,话卡喉间竟说不出来,呆呆望着他沉下脸色,有些不知所措。

    “你都不会照顾自己吗?手都冻成这样,凉死了,出门也不知道带个手炉,我说你、、、、、、”百里宸渊一边板着脸数落着,一边用自己手搓着她冰凉小手,明明只是想要说关心话,一出口就变成带有责备语气。

    说了半天也没有听半句回应,不由得抬起头正好对上冷梓玥那双水灵灵大眼睛,长长眼睫毛根根分明,轻轻风中颤动着,清楚从她眼里自己身影,是那样清晰,那样明朗。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比之琉璃,加灿烂,加流光溢彩,着它,就好像了整个天下。

    “咳咳、、、有没有暖和一点。”轻咳一声,百里宸渊露出干净笑脸,偏着头问道,大大眼一眨不眨望着此刻呆呆笨笨冷梓玥。

    这丫头,为什么总是能给他那么多惊喜,似乎无论是什么模样,都吸引着他全部视线。

    霸道她,轻狂她,嚣张她,浅笑她,呆笨不语她,每一面都带给他不一样感受,熟悉又亲切,仿佛上辈子,他与她,就是相识。

    那么亲呢,比起血缘亲。

    “嗯。”白晳脸蛋刹那间艳红如血,娇艳欲滴,冷梓玥僵硬点点头,动了动手想要脱离他大手,只是未能如愿,只能恨恨瞪了百里宸渊一眼,低下头了掉雪地里黑色披风。

    她是来还披风,越是靠近这个男人,她心就越是想要呆他身边。

    可他是如此危险,理智又告诉她要远离他。

    “小玥儿,着我不许走神。”百里宸渊直接把冷梓玥双手放进他胸口,拉过银色披风紧紧捂着,睨了一眼安静躺雪地里披风,脸色变得臭臭,活像谁欠了他钱一样。

    这丫头,该不是来还他披风吧!

    他很可怕吗?

    就那么想要逃离他,不想跟他有牵连。

    感觉他气息变得低沉而压抑,冷梓玥没有开口,心中已然做出决定此时变得犹豫不决,她竟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小玥儿是来还我披风,我自己来捡,你可以不用站雪地里受冻了,回去吧!”明明是亲呢称呼,一瞬间变了味道,透着无疏离。

    百里宸渊弯下腰,指尖微颤,墨瞳里闪过复杂难明情绪,片刻之后又回归平静。

    他就是孤独人,怎能去乞求不属于他温暖。

    他是不祥之人,为何要毁了世间独一无二她。

    掌间温度骤然消失,寒风吹拂着如玉双手,脸颊火辣辣疼着,冷梓玥眨了眨眼,只觉无悲伤与疼痛向她袭来,心口突突跳动着,像是有刀那里狠狠绞着。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有那样感觉。

    眼前弯下身子捡起披风男人,那一瞬间仿佛让她了遥远而又模糊梦境,他底是谁?

    那份能守护与信任,又是从何而来?

    “明天去公主府万事小心,对于心怀鬼胎人,没有必要手下留情。”低沉,淳厚,似染无穷风霜声音划过耳际,近咫尺,远天涯。

    望着转身离开百里宸渊,冷梓玥呆站着,忘了言语,她不就是来还披风吗?为什么心里堵得慌,是什么流逝,而她不见,摸不着,却又疯狂想要留下些什么。

    孤傲而苍凉背影视线里渐渐变模糊,粉唇微张,竟是无声,鼻头发酸,莫名情绪来得又凶又猛,令她不知所措。

    淡漠如她,也会流泪么?

    “小玥儿,我、、、、、、”去而复返,百里宸渊两只手里多出两件做工精致披风,他小玥儿是哭吗?

    她为什么哭,是因为他,还是、、、、、、、

    心头顿时满满,洋溢着说不清道不明兴奋,百里宸渊笑脸纯真一如孩童,那干净明亮笑容好似雪山莲花,细碎阳光下熠熠生辉,明艳动人。

    “我走了。”冷梓玥背过身去,伸出手抹了抹眼角,她才不会哭,她怎么可能会哭。

    原来,她不是没有情绪,只是比别人隐藏得深,那抹水光,晶宝剔透,熟悉又陌生。

    “我知道你要走,这个给你。”百里宸渊扬起笑脸,拉过冷梓玥手,将他一回王府就吩咐人去专门订做披风塞她手里。

    颊边两缕黑发迎风而舞,满含笑意眸子垂落那一瞬间,划过一道冷芒,那人是冲着他来,还是冲着冷梓玥来,不管冲着谁,敢踩他底线,他就不惜毁天灭地。

    “我不要。”睁大眼,瞪着百里宸渊,怀里披风不知该扔还是该继续抱着,火红披风像是羽毛一样燃烧着,另一件纯白色披风色泽如雪丝滑无比,触手生温,一瞧就不是普通料子制成。

    百里宸渊双手环胸,打定主意不去接,抿了抿薄唇,道:“喜欢就收着,我觉得这两个颜色你一定会喜欢,如果你实很介意收下它们,不如也送我一件小玩意儿,咱们就当扯平了。”

    “你有什么目,也心怀鬼胎不成,我可是无权又无势,帮不了你任何忙。”冷梓玥沉下脸,他先是暗中帮她退敌,接着又送她妙音,为她不惜与皇宫里那些人做对,现还帮她准备披风,如果说没有任何目,她想不通。

    “小玥儿你真不可爱,因为喜欢所以帮你,因为你喜欢所以送给你,人生苦短,何不随心而活。”面具下,百里宸渊嘴角划过一抹苦笑。

    他要复仇,他也需要帮手,需要助力,他可以唯利势图,他也可以不择手段。

    但他对冷梓玥,偏就真是没有任何目。

    帮她,护她,想要宠着她,都只是因为他心,想要那么做。

    纵使,他心不全,可他就是想要亲近她。

    哪怕受伤,哪怕被背叛,都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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