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腹黑性
“小玥儿,告诉我好吗?”声音压得很低很低,隐隐还能听出一丝丝哭腔来。
说演戏,百里宸渊若是认第二,还真没有人敢认第一。
“你。”
“小玥儿,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他真好激动,不知道有没有出现幻听,抓着冷梓玥手,一双闪烁着精光大眼一眨不眨盯着面前小人儿。
他终于等她这句话了,哪怕只有一个字。
“没听清楚拉倒,好话不说第二遍。”冷梓玥摇摇头,她怎么有一种掉入陷阱错觉呢?好像有人挖了一个坑,而她自己则是乖乖走进坑里。
奇了,怪了、、、、、、
“小玥儿,你就再说一遍嘛,就一遍。”伸出一根手指头,百里宸渊轻摇着冷梓玥手臂,那是天底下动听声音,真很想再听一遍。
如果她愿意,成千上万遍,他也不会听厌烦。
“我喜欢你,就是你。”水灵灵大眼灿若星辰,比起银河都不逊色。
她可是冷梓玥,既然弄清楚了自己对他感觉是因为喜欢因为爱,又何必要遮遮掩掩,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玩暧昧那一套,还真是不适合她。
“呵呵,我小玥儿终于亲口说出喜欢我了,我好高兴。”百里宸渊再也没有任何迟疑,抱起冷梓玥,喜悦欢笑声夜里传得格外远,仿佛传达了天际一般。
两个身体,一强一弱,紧紧贴合一起,黑与红,衣角翻飞,是天底下绚丽颜色,一圈又一圈,不舍得停下来。
“放我下来,头都转晕了。”
“不放,我喜欢抱着你。”
“底放不放,不放我咬人了。”
“你咬我也不放,呵呵。”
“百里宸渊、、、、、、”
“小玥儿你就不能叫得亲热一点么,总是连名带姓叫我。”
“你可不就叫做百里宸渊,我有叫错么?”
放柔自己身体,冷梓玥懒洋洋双手紧紧环着他脖子,细细感受着他发自内心喜悦,原来只是承认自己喜欢他,就能让他开心成这样,似乎有种他得天下错觉。
大胆说出自己心里话,心里竟然那么甜。
“小玥儿,你不叫我一声我就不放你下来,咱们两人就这么回城里,然后再、、、、”挑起一边俊眉,百里宸渊威胁着。
要知道,为了让怀里小家伙说出自己真心话,他可是憋足了劲。
逼着自己吃张啸飞醋,别说,那一连串情绪反应还真不是他演出来,而是真想他小女人心里还装着别男人,他就猛往自己肚子里灌醋,好难受说。
那种味道,酸酸胀胀,只有试过才知道。
不是他腹黑耍心机,那醋他可是吃得实实,小玥儿身边桃花一朵连着一朵,他想心平气和,不吃醋,很难。
虽然他来,那些男人与他相比,根就不值得一提,但是他还是心里不爽,恨不得将她身边野草全都拔干净,只剩下他这一根。
叫她想挑都没得挑。
“百里宸渊,你耍无赖。”咬咬唇,她早该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性。
腹黑又狡诈,无赖兼流氓。
“只对我家小玥儿耍流氓。”打横抱起冷梓玥,百里宸渊说做,步行着向皇城方向走去。
他小家伙很轻,抱起来一点儿也不重,一直走回去也对他够不成威胁。
“渊。”低着头,声音很轻,像是羽毛一样落进百里宸渊心里,痒痒。
“什么?”
“渊。”咬着牙,冷梓玥再轻唤了一声。
明明应该很难叫出口,脱口而出那一瞬间,才惊觉,仿佛他名字,曾经她早已经唤过千次万次。
是那样熟悉,那样亲切。
“小玥儿,你叫大声一点儿,我真没有听清楚。”
琉璃般墨瞳直勾勾望进冷梓玥迷离眼瞳里,百里宸渊眼神特别温柔细腻,凭他耳力怎么可能听不清楚她唤什么。
她轻唤他声音让他感觉好熟悉,好似曾经常常他耳朵呢喃一般。
“百里宸渊——”
火大了,她可不是温柔狮子,她是火暴老虎,不发火当她是一只病猫还是怎。
“咳咳,小玥儿我听了。”低下头,紧了紧手,他耳膜差一点就废了,这小女人真是一只野猫,会咬人说。
跟他实太像了,一样性情。
“放我下来。”她又不是腿废了,还没有需要被人抱着走地步。
“不放。”眨眨眼,坚决不肯放她下来。
“渊,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冷梓玥望着他眼睛,柔声道。
这家伙明明是真想取张啸性命,头了硬生生收了三分力度,伤了自己居然还逞强。
“我没事,你又不重。”摇了摇头,坚持抱着她走。
鼻翼间传来满是她身上清淡香气,让他整颗心都变得很平静,那种宁和感觉是他一直追寻却怎么也达不境界。
她,能让他静,亦能让他怒。
“你怎么不一掌劈死那渣男,还让自己受了内伤。”冷梓玥一手抵他胸口,身体轻轻一跃就跳出了他怀抱,冷眼瞪他。
虽说她并不想让张啸死得太痛,可她也没有想过要让百里宸渊受伤。两者之间,若是只能选择其一,她答案很明显,自然是护百里宸渊。
这家伙,她护定了,谁若敢动他,那就等于是挑衅她。
百里宸渊轻咳一声,咧开嘴,笑魇如花般灿烂,这丫头关心他口气还真是不一般,不过他很喜欢。
“小玥儿,我胸口疼。”苦着脸,百里宸渊抱着冷梓玥手,一颗脑袋轻轻靠她肩头,装可怜。
嘴角不自觉猛抽两下,冷梓玥白了他一眼,该死狐狸,想揩油明说嘛。
“活该。”别以为她当真什么都没有瞧出来,好歹也算是跟他打过不少次交道,还能不了解他腹黑性。
都说江山易改,性难移,要他改掉深沉心思,难难难。
因为喜欢,所以包容。
他善意设计,冷梓玥也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叫她喜欢他呢?
纵使他聪明,又有一双破世事眼,不过底因她有了情绪,有了不确定,否则,何必利用张啸那个渣男来探得她真心。
不过,他吃醋模样还真挺可爱,能让狡猾狐狸摔跟头,很有成就感。
哪怕,只是一小会儿。
“我好想这条路一直都没有头,那样我就可以一直牵着你手,走这一世头。”百里宸渊眸光忽而变得很幽深,还是一个黑色漩涡,将一切都吸进他双眼里,心,隐隐有些疼。
“但凡有路地方就不可能没有头,只是所用时间长与短。”
如水凤眸夜里闪烁着粼粼波光,身体不由得涌来一阵无力感,无悲伤与疼痛铺天盖地涌进她脑海里。
痛得撕心裂肺,好似很久以前经历过一样。
“小玥儿,不许乱想,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管过了多少时间,只要你一个转身,就一定会我站你身后,这个怀抱只为你而存,这颗心只因你而跳动。”
耀眼过满天星辰墨瞳一瞬不瞬望进她眼里,百里宸渊不从给人承诺,只愿为她一人承诺。
第一眼,就认定她。
为她而喜,为她而悲,不是因为对她莫名熟悉,而是他心告诉他,就是她。
从此,守护她,呵护她,疼爱她,宠溺她,便是他想要做事情。
“嗯。”
千言万语,将要开口说话那一刹那幻化无形,只剩下一个淡淡单音,甜蜜充斥她全身,冰凉身体暖暖,仿如阳春三月。
那双漂亮墨瞳定定望着她,一丝水光划过她眼,无声自眼角滑落,只有他才会一颗心都装满了她,不再有其他。
从来,没有人,如他一样意她。
“小傻瓜。”百里宸渊轻轻叹息,修长如玉手指接住那滴晶莹泪珠儿,指尖稍稍运气,液体眼泪,转眼之间凝结成固体,闪烁着晶莹光泽。
“以后,不要掉眼泪,我会心疼。哪怕你眼泪是为我而流,也不要,那只会让我疼,知道吗?”温柔语气好似来自天边呢喃,强健有力手臂轻揽眼前那瘦弱人儿入怀,下巴抵她发顶,手指轻抚着她发。
今夜他,很高兴,很兴奋。
意人儿,总算不再将自己隐藏起来,而是为他打开了心门,让他有机会走进她心里去。
“眼泪还我。”亲眼目睹自己眼泪他指尖凝结成小珍珠般固体,冷梓玥吃惊不小,他武功底强什么样地步,几乎都能滴水成冰了。
“不给,泪是为我流,当然要由我好好保存。”
高高举起手臂,任她怎么扯他手臂,也坚决不给。
“谁说我哭了,谁说我流泪了,那是风迷了眼睛,哼——”冷梓玥嘟起嘴,不乐意了,这家伙要不要把话说得那么明显,丢脸死了,长这么大,她还真是没有掉过眼泪。
哪怕是因为练功受伤流血,她都没有流过泪,竟然因为他那句话,流眼泪,好笨说。
“是是是,风沙迷了眼睛,没哭。”附合着她话,百里宸渊再一次牵起她小手,紧紧握手心里。
眼见寒气越来越重,他得早些送她进城,回府里好好睡觉。
“你底有多少张面具是我没有见过,那一次救我人就是你,对不对?”她就说,为什么总是觉得他身上味道很熟悉,那晚救她那个黑衣人,百分之百就是他。
百里宸渊尴尬抓了抓脑袋,小声道:“那晚确是我救你,提早回皇城,身份自然不能暴露,呵呵。”
他面具真有很多,可是他这张脸还真有点儿担心被冷梓玥瞧见,好怕她会狠狠揍他一顿,然后就不理他。
如果真会那样,他情愿永不摘下脸上面具。
“好是这样。”略带怀疑点了点头,冷梓玥瞧了一眼天气,该死,再耽误下去就天亮了,早知道她不该听那两家伙话。
想想也对,有个如此腹黑主子,他属下再怎么笨也沾染上那么几分了。
“小玥儿,我带你飞吧!”幻想过很多次,带着她一起半空中飞翔。
“你内伤没有问题吗?”眨了眨眼,虽然冷梓玥对自己轻功还是很信服,但是跟眼前他比起来,还差得很远。
“没问题。”
面对冷梓玥怀疑目光,道:“你把脉试试?”
他说没有问题就是真没有问题,他身体修复能力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md,真是太bt了。”忍不住,冷梓玥暴了粗口,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染上习性。
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拥有那么bt修复能力,事实证明,百里宸渊压根就不是正常人,才能解释清楚发生他身上一切事情。
“走了。”长臂环过冷梓玥腰,足尖轻点,一黑一红,一强一弱两个身影便已经飘浮半空中,向前掠去。
寒风吹拂着两人长发,飘飘似仙。
冷梓玥话,百里宸渊真没有兴趣去弄明白,铁定不会是什么好话,他又何必问清了,给自己心里添堵。
要是现代人也拥用如此强悍轻功,神马飞机都没有什么用了。与其选择起飞了不目地就不能停飞机,还不如使用想停就能停,还能将四周景色收眼底轻功。
大好处可不就是,随心所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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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凌王府了。”
“嗯。”百里长剑挑开车帘,动作轻盈跃下马车。
“加派人手将醉客居与满香楼盯紧,有情况即刻前来禀报王。”
“是。”
柳耀恭恭敬敬回话,低垂着头,寒风掀起他衣袍,露出腰间那把一就知道是好宝贝贴身软剑。
墨衣轻掀,百里长剑凌王府家丁迎接下大步离去,他与张啸已经达成盟约,有些事情自然是找他商量比较妥当。
近来,他母妃父皇那里也讨不了好,而他并不想让别人说他是依靠自己母妃才能得至高无尚权利。
他父皇不就是好前车之鉴么,皇奶奶几乎主宰了一切,百里长剑不想做第二个月帝,因此,他要自己变得强大。
“府里谁病了,怎么连连出来几个大夫?”俊眉轻蹙,百里长剑了一眼那几个摇着头出来大夫,那个院子好像是张啸住。
他,又出了什么事情。
“回明王殿下,小王爷受了很重伤,老王爷很生气,派了不少人去打探是谁打伤了小王爷。”虽然张啸已经承袭了凌王之位,但因老凌王张振还人世,因此,凌王府里,称张振为老王爷,张啸为小王爷。
“带王去瞧瞧。”眉头皱得深,张啸轻功不弱,谁有那个事将他打成重伤,实叫百里长剑不解。
“咳咳咳、、、、、、”
稍稍一动,就会剧烈咳嗽,咳得面红耳赤,吐出血来都停不下来。
“啸儿,呜呜、、、”张啸母亲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轻拍着张啸胸口,泪水连连。
底是哪个天杀东西,竟然把她儿子打成这个样子,转过头瞪着进来几位大夫,低吼道:“你们要是治不好王妃儿子,仔细你们脑袋。”
“这、、、、”
几位大夫面面相觑,同时摇着头,他们压根就治不了张啸内伤,一颗心提得高高,不着地儿,吓得面如菜色。
百里长剑还未进门,就听里面传来急促咳嗽声,隐隐伴随着哭声,还夹杂着参差不齐求饶声。
“见过明王殿下。”金虎刚打开房门,百里长剑,恭敬行礼。
“免礼。”摆了摆手,进了门。
入目是五六位大夫跪地上求饶,还有张啸母亲老凌王妃泪颜,他进来,擦了擦眼泪,微微福了福身子,道:“明王殿下怎么来了?”
“老王妃不必多礼,王是有些事情要找啸相商,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将啸伤成这样?”百里长剑一边说,一边走张啸身边,着他脸色,心里也猜出几分。
张啸内伤,很重。
“还明王殿下为啸儿做主,一定要抓那个凶手,还啸儿一个公道。”凌老王妃情绪很激动,她儿子可不能让人白打。
如果不是金虎去房发觉张啸不见了,四处去寻找,只怕她啸儿就要死城外十里亭,当真是吓死她了。
她可这么一个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打击,可怎么受得起。
“王一定会帮忙找那个凶手,金虎,拿着王令牌去太医院,好太医过来。”自腰间拿出一块令牌,递金虎手中,话锋一转,道:“老王妃也别太担心,啸他吉人自有天相,连老天都是站他这一边。”
“母、、、母亲、、你先回去休息,儿子跟明王想单独、、谈谈。”好不容易憋足气说了一句话,张啸就喘得不行。
胸口一紧,又是一阵揪心咳嗽,恨不得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啸,你别说话。”百里长剑扶着张啸,轻拍着他后背。
“好了,你们慢慢谈,啸儿母亲先回房间去,有事情你叫母亲一声。”凌老王妃含泪点了点头,由着丫鬟扶着走出房间。
“嗯。”张啸闭着双眼,摆了摆手,轻声道:“出了什么事情?”
他心里明白,百里长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主儿,他既然一大清早就来找他,铁定是有事情要跟他说,或者求他帮忙。
“是谁打伤你,以你武功,怎么可能伤成这样?”百里长剑没有正面回答张啸话,反而调转了话题。
他与张啸两人武功伯仲之间,一直以来胜负都不明显。
不敢想象,若是他与那人交手,会不会也如张啸一样,躺床上半死不活。
“我不知道他是谁,那个黑衣人武功已经了出神入化地步,如果不是他后收了掌力,只怕我已经当场毙命了。”张啸回想起那惊险一幕,后背都禁不住冒出冷汗来,他想不明白黑衣人怎么后收了三成力度。
他分明就是想要杀了他,为何又收了手。
“皇城里什么时候出了这样高手,咱们竟然一点都不知情。”
着张啸表情,百里长剑觉得事情并没有他说那么简单,似乎张啸有意隐瞒些什么一样。
“说说你有什么事情找我?”摇了摇头,张啸摆明不想再继续深谈下去。
“东临,南喻,西灵三国人都秘密提前进了皇城,眼下他们分别住满香楼与醉客居,我已经派人暗暗盯紧他们,特来找你商量一下咱们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他人都不敢靠得太近去盯,来人身手全都不弱,靠得太近很容易被发现,未免打草惊蛇,他都禁止他们靠得太近。
“咱们都能发现这三国人,风王跟影王自然也知道了,血王不用说,他消息来源,比咱们都要广,与其由咱们去犯众怒,倒不如坐山观虎斗,收渔翁之利。”
谁都不是善类,他又何必去做善类。
天下人皆负他,那他亦要负天下人,也不负不自己。
张啸想法,越来越偏激。
一次又一次打击,让他只想用权势与地位来强大自己,武装自己。
“呵呵,还是啸有想法,就按你说办。”百里长剑抚着下巴,直点头。
听门外传来响动,接着又道:“金虎带着太医来了,先替你好好调理内伤,其他事情咱们另外找时间再谈,重要是你身体。”
“王爷,金太医了。”金虎站门外,沉声道。
“进来。”
“金太医里面——”
“老臣参见明王殿下。”金太医提着医药箱,恭恭敬敬行礼。
“先凌王伤势,不管多贵重药,一定要将凌王身子调养好。”百里长剑吩咐完,转过头向张啸,道:“啸,我就先回府了,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直接让金虎来找我。”
张啸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与他之间,除了利用与被利用,似乎就没有别可谈。
么么哒,今天又是星期三了,荨说一个事情,原周三是万,因为这一天荨回家路上,因此,将万推迟周六,希望亲们谅解哦。
周六周日两天都是万,愿亲们得过瘾,呵呵!
亲就相互转告一下,谢谢亲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