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两次被男人甩掉,让帝迷蝶气得想杀人。虽然她女人缘不好,可是男人缘还是不错。怎么就月未弦身上吃瘪了呢?这不,为了给他一个教训,甚至不惜冒着被自家师兄抓住危险动用了秘法,早早埋伏了他必经之路上。
呼吸间,一个身穿青色衣衫、面容带着些许疲惫男子不不慢步入了帝迷蝶视线范围,不就是她辛辛苦苦追了大半天月未弦又是谁?
初秋微风带着一抹醉人香味洒满整个山间,偶尔吹起男人一片衣襟,凭空为他增添了几分飘飘欲仙感觉。使得他有些妖冶脸庞加刚毅不说,匀称健美身姿也愈发矫健了。甚至连他脸上些许疲惫也为他增添了一份男人味道。
这样月未弦比之第一次见识,加动人心魄。哪怕是见惯了美色帝迷蝶都微微为之失神了起来。正是这微微一失神,差点就失去了好时机。
猛然一惊醒,帝迷蝶带着些许慌乱忙不列跌站了起来,因为地势上优势暂时居高临下,用一种粗而低沉声音吼道:“那个小白脸,站住!”只见一个身穿破衣服、脏兮兮、瘦弱得近乎风都可以吹走男子,头顶着一窝乱发,不清楚长相,握着一把连猪都杀不死破菜刀站上岗上,管鼓足了底气吼了一声,却仍旧显得十天半个月没吃饱一般。
小白脸,又是小白脸,月未弦从未觉得这三个词如此刺耳过。不由得一抹危险之色他眼底闪过。加之山贼形象,顿时让他好感全无,甚至连开口**都没有,就这么清冷站着。
那男人冷得冻死人眼神一,帝迷蝶很是没种后退了一步。此时才意识自己行为是多么丢人,利马挺直了她小腰板,用菜刀拍了拍自己脏兮兮衣裳,瓮声瓮气说道:“瞧,大爷我穷得衣服都没得穿了,相信你肯定不介意留点银子给我花花,对吧?”
偏生,她弄来衣服太大了一些,一走一动之间,裤脚都踩了脚下还不自知。偏偏还做出爷我很大气、很豪放样子。殊不知她这个样子别人眼里,就跟一小破孩穿了大人衣服出来耀武扬威一般可笑。
银子?帝迷蝶才想起来,似乎她出门时候还真没带银子身上来着。如果月未弦真有银子话,那可就真是太好了。想这里,让她忽然有些期待了起来。不由得双眼放光望着月未弦,大有猛虎扑食味道里面。
面对这么‘柔弱’山贼,月未弦连动一动手指**都欠奉,斜眼瞄了一下,抬脚就准备闪人。仿佛多她一眼都嫌脏一般,酷了极致。
被男人嚣张气焰刺激某人,不挂不顾跳了起来,声音是拔高了好几度,“该死小白脸,你那是什么表情?信不信大爷我一刀宰了你!”说完还象征性挥舞了几下那把刀口坑坑洼洼破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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