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帝迷蝶就跟一个监狱里关了个百八十年没有见过女人色中饿狼一般,如狼似虎盯着她面前美男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她意图赤果果写了她眼睛里。饶是美男那清澈见底眼瞳也禁不住流露出了些许害怕之色。
“你叫什么名字?”帝迷蝶用手擦了一把嘴角,然后艰难把口水吞了回去。为就是怕把美男给吓跑了,就不好玩了。可能用一种温柔如姐姐般语气说话,生怕再次惊吓美人。那精致得近乎完美容颜上,微微一蹙眉都会让人万分不舍。何况是出现了害怕之色,是让帝迷蝶产生了深深罪恶感。
迟疑了一阵,美男用那白玉一般手指整理了一下随风飞扬青色,带着不确定语气说道:“我不记得了,不过这个玉佩上刻着离心二字,而我对它有一种很熟悉感觉。想来就是我名字了吧。”
也许他自己没有注意,当他抚摸这块玉佩时候,一抹凶狠与厌恶之色他眉间一闪而逝。而帝迷蝶注意力也全部玉佩上面,自然那也是没有注意。
豁然一笑,多少一点幸灾乐祸感觉里面,毕竟美男,噢,该叫离心,他既然失忆了,那么拐骗起来就加容易了。努力摆弄除一副苦笑而负责表情,帝迷蝶继续诱拐道:“你瞧,我两袖清风,你也身份分文,不如我们做个伴吧。”话还没说完,帝迷蝶头一歪,两袖清风是这么用吗?
离心有些吃惊,他以为她会丢下他独自一个人走,没想她还主动要和他一起,顿时高兴得露出了一个让百花都为之失色笑容,“好啊,以后就要给你添麻烦了。”答得那叫一个干脆,那叫一个直接啊。甚至连刚才帝迷蝶**摸样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闻言,帝迷蝶顿时大乐,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拉起离心就往月未弦刚才离开方向走了去,“如此甚好,那我们就走吧。”
任由着帝迷蝶拉着他,微微一咬唇,离心有些不好意思问道:“恩公,问离心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呢?”问完这句话,他那张绝色俏脸居然微微有点泛红。
恩公二字,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噼里啪啦把帝迷蝶劈了个外焦里嫩。连抓着离心手顿时跟碰了万年毒蛇一般,刷一下甩开了去,然后一下蹦了一丈开外。伸出右手颤巍巍指着自己,咬牙切齿道:“你叫我什么?”
离心显然是被帝迷蝶这么剧烈反应给吓了,身子微微一颤,咬了咬唇,小心翼翼说道:“恩…恩公。”结巴了好一阵,才把恩公两个字给说全了。
刷一下一个华丽转身,帝迷蝶气急败坏变了一身女人衣服穿身上。然后指了指自己胸部,用力一挺,“没有,我是女人,是女人,明白了吗?”气鼓鼓了一眼自己小馒头,这才非常不耐烦说道:“我叫帝迷蝶,随便你怎么叫都可以。”说完,重重哼了一句。
微不可见抽搐了一下嘴角,离心那双会说话眼睛眨了几下,乖巧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了,才轻声说道:“以后我就叫你蝶儿吧。”难得,他用居然是肯定语气。
而帝迷蝶也不置可否,显然是被气得不轻,连刚才对于离心惊艳都被她抛诸于脑后,气鼓鼓一个人走了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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