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号,九号”
同样雕花木门,同样宣纸窗花,黎洛薇站两间一模一样包厢门口,彻底犯了难。
该死,底是哪一间來着,她怎么忘了?
女人咬着食指,秀气眉毛皱一起,如同是迷了路天使,少女一般纯真表情引人犯罪!
“不管了,就八号吧!”
黎洛薇心一横,干脆选了左手边八号包厢推门而入。
心想要是真走错了,大不了给人陪个礼道个歉也就完了。
殊不知,很多地方都是无底深渊,进去容易,出來可就难了!
黎洛薇推开门时候,整个人愣原地,一脸尴尬!
靠,她这运气也太背了点吧,二选一都能选错?!
包厢里坐着不是北冥烨,而是两个陌生男人。
一个五十來岁,已经有几根白发了,但人很精神,起來杀气腾腾,像是要把她吃掉似。
一个很年轻,估计还不三十岁,戴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很儒雅,正似笑非笑打量着她。
“额,那个不好意思,我”
黎洛薇舌头好像打结了,僵硬笑着,尴尬得直想往地底下钻!
那年长一点男人突然‘腾’一声站起來,扯着她衣领,粗鲁将她扔包厢木制地板上。
“他妈出來卖就别扭扭捏捏了,伺候得爷高兴,有你钢镚儿花!”
那老男人估计是等久了,口气相当不耐烦,动作是粗鲁至极。
他先是松了松自己领带,一手按着地板上黎洛薇,竟直接向女人胸前袭去!
黎洛薇一个激灵,顿时发现不对劲,死命挣扎着。
“不不不,这位先生,您误会了,我不是”
“不是什么呀不是?艺伎也是妓,今儿你让爷等了这么久,总该补偿补偿吧,啊!”
男人满是褶子脸挂着猥琐淫,笑,一双大手顺着黎洛薇阿罗身姿摸來摸去,口水都掉下來了!
“不要,我不是,你放开我!”
“求求你不要,我真不是,放开我,救命,放开我!”
黎洛薇拼全力挣扎着,衣衫不整,头发也被扯得乱七八糟!
那猥琐老男人自己身上乱捏乱摸,让她恶心得想吐!
女人流着眼泪木制地板上挣扎着,撞翻了一桌茶水,胸前被淋湿了一大块!
“哎呦,都湿了呢,我來帮你擦擦!”
“不要,滚开,不要啊!”
黎洛薇声嘶力竭嘶吼着,一个弱女子这个时候显得尤其脆弱无能!
老男人身高体壮,仗着男人优势,两条腿将黎洛薇架地面动弹不得,一双魔掌握着女人饱满酥胸捏來捏去。
一边捏着,一边发出淫,笑:“骚,娘们儿着瘦不拉几,沒想这么有料,这对胸真他妈是上品中上品!”
“不,救命,救命啊!”
白净脸蛋早已被屈辱泪水打湿,男权当道社会,女人真毫无尊严可言!
“救我,救我啊!”
无可奈何黎洛薇爬向屋里那个年轻男人脚边,抱着男人脚,泪眼朦胧求他救她。
那儒雅男人只是嗅着手里醇香茶,微笑着她,无动于衷!
“骚,娘们儿,你往哪跑,你给老子回來!”
那老男人抓着黎洛薇头发,狠狠将她拉了回來,老朽身子紧紧压住女人。
“瞧好了,我先爽完了,你接着來!”
“哈哈哈,瞧他妈这香喷喷身子,老子他妈喜欢!”
道上混了半辈子男人,其实跟禽兽沒什么分别。
女人他们眼里就是个发泄工具而已,哪里还管什么礼义廉耻,只要能爽,哪里都可以,反正是鸡,十个,百个哥们儿一起共享也行!
“不,不要,救命,救命啊!”
男人带着恶臭嘴自己脸上脖子上亲來亲去,留下一堆让人作呕口水。
黎洛薇无论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开,无论怎么呼救,也沒人搭理。
天好像塌了下來,整个世界呈现出地狱还要黑暗黑色,沉重得让她犹如死去!
“妈,动來动去动你娘啊,给老子好好躺着,沒准儿老子还会温柔点!”
老男人按着黎洛薇蹬來蹬去腿,不耐烦吼道。
那双色手刚要往女人裤子里装,却反转尖叫一声!
“哎呦,好你他妈臭娘们儿!”
男人鲜血滴答滴答滴自己脸上,黎洛薇手里拿着个茶壶碎片,像是丢了魂儿似,眼神空洞僵那里!
“哎呦,老子眼睛!”
男人捂着鲜血直流眼睛,嗷嗷直叫唤。
“林叔,怎么了?!”
“他妈,臭娘们儿拿碎片割老子眼睛,弄死她,点给老子弄死她!”
老男人一面哀嚎着,一面向那个年轻眼镜男吼道。
那年轻男人也慌了,手里茶杯都掉了下去。
他一把揪起黎洛薇,骂道:“你他妈胆子够大啊,知道他是谁吗?!”
年轻男人扬起巴掌,想给黎洛薇两耳刮子,但忽然有些下不了手。
女人两眼空洞如死灰,惨白嘴唇,浑身都发抖,起來实太可怜了点儿!
“还楞着干什么,弄死她,弄死她啊!”
老男人捂着流血不止眼睛,还不忘找黎洛薇报仇,样子好像要把黎洛薇碎尸万段才甘心!
黎洛薇缩角落,手里还捏着碎片,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林叔,我还是先送你去医院吧!”
年轻男人瞪了黎洛薇一眼,示意她走。
黎洛薇刚开始还沒懂,明白之后拔腿就跑。
刚一打开宣纸木门,一头撞进一个熟悉怀抱!
淡淡香水味混合着皮革味道,让人有种微醺感觉,和那个老男人恶心气味完全不一样!
“去哪里了?”
北冥烨刚从隔壁出來,低头黎洛薇狼狈不堪模样,冷冷眉峰紧紧拧结一起。
直觉告诉他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锐利如鹰隼目光再往女人身后包厢一扫,凌乱不堪屋子还有屋内两个男人,让北冥烨怒火中烧,拳头握得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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