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e></ite>如果是这样那他是不是应该加大驯服力度让她从身体心灵都彻底离不开她呢
黎洛薇是他女人关于这一点从开始现一直都沒有变过
只不过或许是近他对她太好了以至于让这个天真女人产生了幻想以为她真好日子头了翅膀痊愈了可以飞出他手掌心了
呵可怜女人啊为什么总是那么天真呢
男人端着黎洛薇白净端正小脚微微低下头薄唇贴女人脚背上亲亲烙上一吻好像是古老神族完成一种虔诚仪式
烙上一吻就如同烙上了一个封印从此这个女人就是他北冥烨女人被他吻锁住了双脚再也跑不掉了
黎洛薇觉得无比难堪很想把脚收回去却又不敢只能将头掉转一边不去那个像神经病一样男人
黎洛薇眼里北冥烨就是个十足神经病
有时候粗鲁像个流氓让她恨得要死有时候又温柔得像个中世纪伯爵让她想讨厌却又讨厌不起來
“脱吧”
“啊”
黎洛薇听北冥烨掷地有声命令惊得差点连下巴都掉下來了
她她应该沒有听错吧男人刚刚说那两个字是‘脱吧’
‘脱吧’不对不对一定是她听错了男人意思应该是‘拖把’才对
是这样沒错一定是北冥烨见她房间太乱了所以问她拖把哪里好帮她拖地一定是这样
“拖把厕所这种事情我來就好了怎么好意思麻烦烨总你呢呵呵”
黎洛薇装疯卖傻和北冥烨打着哈哈希望能不动声色化解这场尴尬
事实上男人真正意思她又怎么会不懂呢
北冥烨一脸黑线翻翻白眼恶狠狠瞪着黎洛薇说道:“少跟我來这一套怎么着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
他北冥烨耐心很有限尤其是对黎洛薇已经算仁至义了不想再跟她扯那些有沒
她是他情妇他想要她身体就是现难道还需要经得她同意说出去那不得笑掉别人大牙么
黎洛薇你也不要怪我北冥烨沒有绅士风度是你自己先來惹我我又何必对你客气
既然你已经忘掉了你职责跑去多管闲事现我就來提醒提醒你否则你永远不知道‘安分’这两个字怎么写
男人心里狠狠说道
蓦地向黎洛薇眼睛加深了命令:“后说一次脱”
黎洛薇躲避着强忍着委屈眼泪似自言自语道:“你一定要这么残忍一定要把我们关系弄成这样吗”
淡淡放开她让她离开不好吗
他底有多恨她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
“这都是你自找怪不得别人难道***我不想跟你好好吗是你太无情就别怪我太无义”
北冥烨恶狠狠冲黎洛薇吼道露出了他生性凶狠残暴
他是个非常容易被激怒男人也是个非常容易被感动男人所以爱恨才会來得那么突然那么浓烈
原以为经过了昨晚那个美好夜晚他们关系可以加跨进一步至少他们之间不再只剩仇恨或多或少可能有一丝爱情成分存吧
可是呢当他睁开眼睛时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被耍得好惨
从來只有他北冥烨去玩弄别人沒有别人耍他道理这口恶气他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何况涉及黎洛薇注定他们关系无法调和只能继续水深火热下去了
有什么关系呢他根就不乎她痛苦她难过她掉眼泪不是一直都是他人生中大乐趣吗
这一次他是绝对不会心软
“不要这样我们我们根就沒有感情两个沒有感情人发生那种关系不是很奇怪很恶心吗”
黎洛薇咬住嘴唇有些无可奈何说道
他既然不爱她为什么又要她身体她并不美丽也不性感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她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女人这句话无疑是不小心踩中了男人雷点瞬间还算理智情绪一下子被点燃轰然爆发了
好大胆子啊竟敢跟他说他们之间是沒有感情竟敢说跟他发生关系让她奇怪让她恶心
她是不想活了吗
“我说是事实你爱人不是我我爱人也不是你你理智一点早点结束我们这种不正常关系吧”
黎洛薇知道北冥烨生气了还是壮着胆子哀求道
只那一瞬间男人猛得扑向她紧紧压住她身子大掌握住她纤细脖子将女人陷进了大床中央犹如是陷进一个沼泽
北冥烨握着黎洛薇脖子但并沒有用力而是固定住她头让她不得不直视他恐怖燃着可怕火焰眸子
“你太天真了难道男女之间一定要有爱情才能上床这么说來全世界妓女不都要失业了我眼里你跟那些出來卖妓女沒什么分别我想上你我就上你难道还要跟你讲爱情笑话”
北冥烨话难听无比深深扎痛了黎洛薇心
她感觉自己命真贱得好像路边小草随意让人践踏根沒有尊严可言
“求你不要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女人不断摇头紧紧闭上眼睛流下了伤心泪水
可是北冥烨觉得还是不够继续羞辱道:“你这个口是心非女人嘴上说着不要说着恶心却是我身下叫得大声那一个真是一点都不诚实”
“我沒有求求你不要再说了我不要听”
黎洛薇屈辱眼泪一直流个不停她觉得自己好沒用好无助
明明是自己身体却沒有控制权利而是任由这个变态男人随意抚摸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