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惜不好意思地红了脸,道:“这里面是我们楚家一个长辈,名唤楚长天。”
“呵呵,原来他这里。”陆明暄失笑说道。
楚云惜奇道:“师叔这么说,难道是认识我们长天老祖?不对啊,按师叔年纪算,长天老祖陨落时候,师叔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认识?”
陆明暄白痴一样了楚云惜,将那块魂石收了起来,道:“放心吧,我会好好保存这块魂石。”
楚云惜又将一些鬼修功法玉简、鬼器等等放一个储物袋中,交给了陆明暄,道:“这些东西,要是长天老祖醒了,你就问问他,用不用得上?”
陆明暄奇道:“你底要干什么去?这此东西,等他醒过来,你自己交给他不好吗?”
楚云惜道:“我要去游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哦。”
陆明暄眉头皱起,感觉楚云惜今天表现实太过奇怪。但他假装无觉,将东西都收了起来,笑问:“还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楚云惜鼻子一酸,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师叔,我们这两天,一直一起好不好?”
陆明暄眸中有一抹精光一闪而过,道:“好。”
“师叔,你上次教神娃蛮人文字和符咒,教得怎么样了?他学得吗?他……肯定没有我聪明,所以没那么好教吧,嘻嘻……”楚云惜开始噼哩叭啦地跟陆明暄聊起了家常,陆明暄只一边默默地听着,并不打断她,让她自己一个人老太婆似唠叨个够。
两天很就过去,这一日深夜,楚云惜趁着夜深人静独自离开了雪云洞。浑没发觉,离开时候身后带了条若隐若现尾巴。
“主人,放心,我已经派了人跟着那丫头了。”雪云洞府内,元宝恭敬地回禀陆明暄。
陆明暄点了下头,有些无奈地道:“那个臭丫头也不知道要干什么,整得好象交代遗言一样……”沉吟片刻,又道:“你发个讯息给楚湘君,她变得这么奇怪,该不会是楚家出了什么事吧。让楚湘君盯着点儿。啧,怎么我这里一点消息都没得?”
元宝嘴角抽了抽,刚想说“她变得这么奇怪跟楚家半点关系都没有。而是有人算计她呢。”可是话来不及出口,耳边突地响起陆太华喝声:“不准多嘴!”
我靠,老爷子居然一直注意着这边啊,他对主人和楚云惜事还真是上心。
元宝这里腹诽,耳边却又响起陆太华声音:“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家主人。”
主人要是知道非得被你气死。元宝翻着白眼想。
数日后。楚云惜来那个中年男子告诉她地址——位于朱雀洲东部宏法山圆月台。
宏法山上常年浓雾不散,山中多阴性药草灵植。山中深处有一洼山涧,楚云惜按照中年男子所说,径直穿山涧而过。
那条尾巴山涧前出现,可是,却无法象楚云惜那样穿山涧而过。
“嗯?这里分明是通往天机门隐世之地。那丫头怎么能穿过这条山涧?难道说,她有天机石?哎呀,今天好象是十五月圆之夜……”那“尾巴”凭借自己阅历微一琢磨。便觉大事不妙,立刻发了一张千里传讯符给元宝。
穿过山涧,楚云惜才发现山涧后面别有洞天。
这里,竟然是一个和平安宁小山村。农田里村民们努力耕作,树下有老人们乘凉聊天。还有好几个小顽童农田边上欢地玩耍。
“这位大哥,这里可是圆月村?”楚云惜问一个正耕作农夫。
那农夫打量一下楚云惜。道:“姑娘是外来人世?”
楚云惜点头道:“正是。因为一位友人邀约,所以前来。”
农夫点了点头,对方不明说,他也知道,能进来这里外人都是身怀天机石,道:“这里正是圆月村,姑娘要去圆月台,就沿着这条小路,一直走下去就是。”他说着指了指左首处一条小土路。
楚云惜一怔,奇道:“大哥何以知道我要去圆月台?”
农夫笑道:“来这儿外人都是来找我们长老,而长老一直避世圆月台。”
“原来如此,多谢大哥了。”楚云惜说完,转身沿着农夫所指那条小路走去。
一个年纪只有十五六岁少年走过来,笑道:“鹏哥,这小姑娘虽然也是修士,却没以前那些修士傲气。”
凡人修士眼里就如蝼蚁一般,所以过去有许多修士拿着天机石找这里来,却没有几个能和颜悦色对待这里耕作农夫。
那鹏哥点了点头,说了句:“干活吧!”然后继续埋头耕作。
楚云惜很就找了圆月台。
圆月台,周围实际上是一片湛蓝湖泊,中间有一个月白色大圆台,所以称作圆月台。至于那农夫口中所称“长老”,就住这湖边一座小茅草屋里。
楚云惜刚湖边,那小茅草屋门便吱呀一声打开来,楚云惜也不客气,迈步走了进去。
屋内陈设简单,木板床上垫了些草垫,上面坐着一个白发老妪。
楚云惜立刻恭敬地行了一礼,道:“晚辈楚云惜参见前辈。”
老妪点了点头,道:“木桑已经将你求跟我说了,你应该清楚,想要逆天改命,就必须以某个人寿元来献祭。”
楚云惜点了点头,道:“便以我寿元为祭。”
老妪怔了怔,明显没想对方竟然会要以自己寿元为祭,她完全可以随便抓个人来献祭。
老妪问道:“那么,你要逆天改命人是谁?”既然此女要以自身寿元为祭,那肯定是要为别人逆天改命了。
楚云惜道:“是我师叔。他被人毁了丹田,命不久矣。”
老妪点了下头,道:“将他生辰八字给我。”
楚云惜依言将陆明暄生辰八字递了过去。
老妪了一眼,眸中精光一闪,奇道:“你确定这就是你那位师叔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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