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走?老大,你平时不都喜欢叫几个小妞一起洗吗?这几个可都是刚来不久,保证鲜嫩!”
阿海也是迷迷糊糊中被电话吵醒,他也没清外面停着是什么车,接着说道:“要是不够,我再喊几个过来,保证老大你朋友每人一个……”
“滚一边去,点带走……”窦健军那张脸被阿海说红一阵白一阵,一个巴掌就扇了过去。
虽说黎永兵挺窝囊,熬了一辈子资历才是个副所长,但好歹也是个警察啊,当着他面说这些话,岂不是把刀把子往对方手心里递嘛。
“哎呦?老大,你我这臭嘴,这就走,这就走……”
窦健军这一巴掌挺管用,立马就让阿海清醒了过来,他倒是没外面警车,不过黎永兵那一身警服却是瞧清清楚楚。
等阿海带着一帮子小姐离开后,黎永兵摇了摇头,说道:“健军,你也不差那几个钱,这些事情能避免好就避免了。”
要说沿海地区生活人,还真不把这些事情放心上,别说像窦健军这些做生意人了,就是黎永兵他们系统内,只要有事,谁没外面养个二奶三奶。
“黎哥,您教训是,我这儿一般只是接待朋友,不对外营业。”
要是平时黎永兵这样对窦健军说话,他根就不搭理,不过今儿黎永兵夹着击毙歹徒余威,倒是气势上压了窦健军一头。
“自己清楚就好。”都是乡里乡亲,黎永兵也没多说,跟着一个小弟进了场子里面。
正如窦健军所说那样,这家桑拿会所是他招待朋友用。里面设施极豪华,进入大厅里后,光是各种不同池子就分了七八个。
“真舒服啊……”
秦风找了一个水温比较高池子,将整个身体都沉入了下去,只露出一个脑袋,舒服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靠,这么烫啊?”原朱凯也跟着秦风想下这个池子,只是刚伸进去脚,口中就发出一声怪叫。忙不迭缩了回去。
“小伙子,那池子叫水蒸池,温度很高,一般人下不去。”
窦健军走这个池子边,缓缓先将两只脚放了下去。他可不敢像秦风那样直接就把整个身子放进去。
秦风闻言笑道:“还是窦老板会享受啊,京城都找不这么好场子。”
“哪里,我就是一土鳖,哪里比得上京城老板啊。”
另外几人下了离得比较远一个池子,窦健军笑着说道:“不知道秦老板和当年闽省韦老板是什么关系?我可久闻韦老板名字,一直未能得见啊……”
从刚才车上听那些话,窦健军几乎能可以肯定。赵峰剑死,绝对和秦风脱不了关系,只是秦风行事滴水不漏,谁也抓不他把柄。
对于这样人。窦健军态度是只能结交不能得罪,不过他窦老大也是一号人物,结交之前,总归是要盘盘秦风是哪个道上人。
“你说是韦华韦老板?”
秦风抬起头。隔着池子上蒸汽向窦健军,说道:“韦老板是京城人。我和他开一家古玩会所有些来往,仅此而已……”
之前窦健军面前说出韦华名字,秦风只是想少点麻烦,但不代表韦华他心中分量有多重,相比之下,韦华秦风心里还不如李然重要呢。
“原来如此啊,下次窦某去京城,还望秦老板能给引见一下韦老板。”
听秦风话后,窦健军若有所思,他能得出来,秦风似乎对韦华不是很感冒,好像还另有所持一般。
这让窦健军秦风面前,愈发不敢摆架子了,有句老话说好,叫做宁欺白须翁,莫欺少年穷,何况秦风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偌大身家了。
“成,窦老板什么时候去京城,我一定把话带。”秦风笑着点了点头,不过却是没说死,他只管带话,至于韦华见不见,那就不关他事情了。
“那就多谢秦老板了。”窦健军自然也听出了秦风意思,不过他和秦风就没什么交情,对方能说出这话来,已经很不错了。
“不知道秦老板除了玉石店,还做什么生意吗?”
虽然窦健军感觉秦风和别年轻人有些不同,但他也不相信,秦风是完全靠着自己将《真玉坊》搞起来,想必背后还有别门道或者势力支持。
“窦老板想做什么生意?”
秦风闻言笑了起来,轻声说道:“只要是古玩生意,我都做,不过有一点先说明,东西国内流通可以,但是卖祖宗家产事情,秦某做不出来……”
“卖祖宗家产?”
听秦风话后,窦健军眼睛眯缝了起来,那眼神有如一股寒光般射向了秦风,不知道是因为水热还是被秦风话触动了,他脸庞也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
窦健军干是什么生意?是物走私,所以秦风这话等于是当着和尚骂秃驴,狠狠窦健军脸上甩了一耳光。
窦健军不愿意招惹秦风,不代表他惹不起秦风,要是关系他核心生意,窦老大绝对也干得出心狠手辣事情来。
“嗯?窦老板,是水太热吗?我给搅和均匀一些吧……”窦健军脸上表情,秦风双手池子里搅动了起来。
下过那种温度很高浴池或者是洗过脚朋友都知道,热水中如果身体静止不动话,皮肤对温度感应会迟钝很多,一般稍微烫一点水都能禁受。
但是如果搅动那些热水,水温就会像是骤然增高一般,让人无法忍受那种炙热感觉。
秦风此刻池子里一动作,原蓄势待发窦健军。脸色顿时一紧,因为他发现池子里水像是突然烧开了,热气顺着他汗毛孔直往身体里面钻。
窦健军脸庞陡然扭曲了起来,很显然他是想强撑下去,这个时候,气势可是不能弱了。
不过随着秦风动作,窦健军感觉自己都要被那一冲击而来热浪煮熟了,终于双脚池子底部蹬了一下,整个人从池子里站了出来。
窦健军出水身体一片通红。像是被煮熟大虾一般,秦风忍不住笑道:“窦老板,多泡泡热池子好,能把体内毒素都给逼出来……”
“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窦健军发现自己原积蓄出来那股气势。此刻已经是荡然无存了,秦风面前,他居然有种有力使不出感觉,就像是面对他曾经见过一些老狐狸一般。
“窦老板哪里话,您这才正当壮年呢。”
秦风摇了摇头,居然池子里搓起灰来,浑然没把那滚烫热水当做一回事。得窦健军眼角直抽搐。
“有些东西我是不沾,不过人各有志,别人想做,秦某管不了那么多。”
秦风笑眯眯着窦健军。说道:“而且我手上有些物件,说不定窦老板就会感兴趣呢。”
“合作?不知道秦老板手上有些什么好东西?”
窦健军闻言一愣,有黎永乾那些同村人,他知道秦风清楚自己是做什么。刚才还说了不往外倒腾物,现又要与自己合作。窦健军真有些跟不上秦风思路了。
“秦老板,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没等秦风开口,窦健军又说道:“秦老板你要是想往外走货,窦某分不赚,不过窦某不是一个人,还有上百张嘴跟着吃饭,还希望秦老板能高抬贵手……”
说实话,窦健军对秦风还真是有几分忌惮,一来秦风是齐功弟子,那位老爷子可是桃李满天下,一句话就能将自己搞臭不可闻。
二来就是秦风和韦华关系了,那位可是闽省捅破了天还能全身而退主,窦健军自问要是被他惦记上,那也唯有跑路一条道能走了。
第三就是,窦健军不透秦风深浅,从年龄上,秦风只不过是个二十来岁毛头小子,但是面对秦风时候,窦健军却有一种高深莫测感觉。
这几点综合起来,窦健军居然发现自个儿,根就没有和秦风讨价还价余地,就算这是自己地盘上,他也不敢动秦风分毫。
“分不赚?”听窦健军话,秦风倒是愣住了,脑袋拎裤腰带上干活,怎么会突然连利益都不要了?
秦风上面说那些话,倒是真没别意思,他和窦健军说这些,是因为秦风想了他卖给聂天宝那套“古玉”。
由于聂天宝已经报了案,那套玉器也就成了见不得光物件,秦风国内很难出手,这才想着让窦健军帮他卖国外去。
以秦风手段,就连他师兄柳大军都不出什么端倪,不要说那些洋鬼子了,而且蒙骗起外国人,秦风可是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窦老板,你误会我意思了。”
秦风摇了摇头,说道:“该赚钱你照样赚,我拿出来东西你要是不上眼,也直接说,这做生意,自然是有来有往啊。”
“屁有来有往。”
窦健军心中暗骂了一句,别他混风生水起,但是有些人找他头上,让带一些东西出去,窦健军也是不敢拒绝,这样事情他没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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