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宋朝,三把铡刀,这三条线索一出,左登峰立刻猜孙奉先说是包拯龙头,虎头,狗头三铡,这三把铡刀是开封府行刑器物,上铡皇亲,下铡草民,
“那三把铡刀原就是邪器,被打成铡刀之后又杀人无数,是真正大凶之物,您如果嫌它不吉利,咱就另想别办法。”孙奉先命伙计撤走残羹剩饭,改换水果点心,
“吉利,哈哈哈,我这一辈子就不知道什么叫吉利。”左登峰大笑出声,
“左真人,咱们年纪相仿,您也一直拿我当朋友,我很想知道您都经历过什么样事情。”孙奉先趁着酒劲大胆发问,他是个接受过严格教育富家子弟,有今天成就得益于家庭熏陶,也得益于自己多年努力,所以他明白每个成功者背后都有一段艰辛努力,他很好奇是什么令左登峰拥有了今天修为,但是他问这个问題也不是单纯好奇,另一个目是想通过酒后畅谈拉近二人关系,
“你好不要拿我当朋友,不然你离死就近了。”左登峰抓着酒壶站起身向房间走去,留下了目瞪口呆孙奉先石几旁尴尬不已,
左登峰选择了沉默,他沒有向孙奉先说出自己事情,但是孙奉先问題令他心中将往事又回忆了一遍,幼年丧父时生活拮据,得罪胡茜被撵进深山无奈,巫心语辞世时撕心裂肺,四年以來艰辛危险,被俘押解时遭受虐待,玉拂遭遇铁鞋离去,金针银冠袖手旁观,这些全都令他气怒不已,
“滚开。”恰好此时一棵高大石榴树挡住了他去路,左登峰气怒之下抬手延出灵气将那棵石榴树连根拔起甩飞了出去,
偌大石榴树被左登峰扔出了院子,院外随即传來了房屋倒塌声音和惊恐叫声,孙奉先见状急忙跑出去善后,他发现左登峰真喝多了,不然不会歪出三四米走石榴树旁,这种情况下还是离他远点儿比较安全,
扔飞石榴树,左登峰再度向前走,他酒量也就一斤左右,不使用灵气缓解酒力情况下喝了两斤多已经醉了,但是他很喜欢这种感觉,因为他终于不清醒了,不清醒就不用去思考,不清醒就沒有痛苦,不过不清醒也带來了副作用,那就是分明着大门就眼前,却怎么也走不进去,
等孙奉先赔了事主房钱回院子里时候,女裁缝已经跑了院子里,正屋墙上有个大洞,左登峰抓着酒壶直挺挺躺正屋地板上,
“东家,现怎么办。”周主事皱眉打量着屋里左登峰,
“衣服补好了吗。”孙奉先并沒有搭理周主事,而是转头向女裁缝,
“还差点儿。”女裁缝面色煞白,先前左登峰移飞大树,破墙而入她都亲眼见了,此刻吓六神无主,
“你还回正屋,补好,补好之后不要离开,天亮以后你再走,酬劳十倍支付,其他人退出后院,谁也不准进屋。”孙奉先沉吟片刻冲二人下达了命令,他不是不想去扶左登峰,而是不敢进屋,玉拂衣服修补,这表示屏风后面玉拂是沒穿衣服,如果有男人进了正屋,左登峰醒后一定会杀掉他们,
女裁缝管吓六神无主,却仍然进了屋,她工钱是两块大洋,十倍支付就是二十块,这个险值得冒,
酒精并不能令一个紫气巅峰高手彻底不省人事,他听了孙奉先话,也明白孙奉先之所以高价留下女裁缝是为了等他醒來之后向他证明沒有其他人进过房间,
次日清晨,左登峰醒了过來,站起身走桌旁喝水,
“衣服补好了。”女裁缝见左登峰站了起來,急忙将补好衣服递了过去,
“谢谢。”左登峰检查过后很满意,这个女裁缝可能是给官宦人家做衣服,缝补衣服几乎不出痕迹,
“您衣服要不要缝补。”左登峰一声谢谢令女裁缝不再那么紧张,
左登峰沉吟片刻脱下了道袍,取出里面东西将道袍递给了裁缝,先前沙漠里时候道袍后背再度破损,此时已经破不成样子,不补就沒法儿穿了,
脱下袍子之后左登峰上身是**,他上衣已经为叶飞鸿包扎了伤口,女裁缝惊愕着左登峰,沒脱袍子时候不出左登峰身形,他脱下衣服之后女裁缝才发现他很瘦,她不敢想象这么瘦弱人会有那么厉害事,
“要不要先浆洗一下。”女裁缝回过神來出言问道,一件四年沒洗衣服可想而知会脏什么程度,
“别洗。”左登峰拿着玉拂衣服走进了屏风后面,
玉拂一瞬间左登峰感觉了踏实,她还,只不过醒不过來而已,
但是这种踏实又让左登峰有了强烈负罪感,这对巫心语不公平,厚此必然薄彼,很难做绝对公平,
“你们我心中同等重要,我沒有辜负她,也不会辜负你。”左登峰着玉拂低声开口,之前他从未将玉拂与巫心语放同等位置,但是他回返山洞见玉拂要散功自爆那一刻起,玉拂与巫心语就平起平坐了,她们都是可以为心爱男人付出性命而不求回报女人,
左登峰亲手为玉拂穿上了衬衣和道袍,小心将她抱进了黄杨木床,木床里有柔丝锦垫,玉拂躺卧其中既不拥挤也不空旷,
随后他抓过玉拂手腕,闭目感知其体内阴寒之气,玄阴真气入体除非有纯阳真气解救,否则很难自体内祛除,这几天玉拂体内阴寒之气流失极少,即便不加以补充,半年之内也不会流失殆,
裁缝为他缝补衣服时候孙奉先为他送來了衬衣鞋子并换了洗澡水,裁缝走后左登峰洗澡衣,头发已经很长了,左登峰沒有理发心境,便自行挽了个道士发髻,他要去湖南辰州派,样子不能太过狼狈,
由于玉拂已经穿戴整齐,午饭便正屋进行,还是左登峰和孙奉先,是主人周主事又沒捞着上桌,
“我查清楚了,那三把铡刀就开封行署地下库房里,你去了开封那里分店,会有人给你带路。”孙奉先出言说道,
“那三把铡刀也算是文物了,能保存下來着实不容易。”左登峰出言说道,中国文物清末民国遭受了两次洗劫,一次是八国联军清朝末期干,第二次就是眼下,日人对中国文物很感兴趣,正大肆掠夺并运回日,
“据可靠消息,行署库房里有价值东西已经被日人搬走了,那三把铡刀由于太过邪气,也沒什么价值,他们就沒动。”孙奉先提壶为左登峰倒茶,
“一把铡刀够吗。”左登峰再度发问,
“应该够了,我也沒亲眼见过那三把铡刀,不过我听说那三把古代邪器被打造成了铡刀刃口,如果你能将它们剥离下來就沒必要将整个铡刀都带回來。”孙奉先一上午时间做足了功课,
“吃完午饭我就过去带回來。”左登峰冲孙奉先指了指桌子上菜,示意二人动筷子,
“那里是伪政府办公地方,有不少巡警守,好还是晚上去。”孙奉先出言提醒,
“我要什么东西还用偷偷摸摸。”左登峰挑眉冷笑,
“那是,來,尝尝这清蒸鲂鱼,这是河南名菜,我也是头一次吃。”孙奉先拿起筷子岔开了话題,
“铁匠什么时候。”左登峰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味道鲜美,鲂鱼是淡水鱼类,他老家也有,但他沒见过两三斤,
“我已经派车去接了,明天早上差不多能。”孙奉先开口回答,
左登峰闻言点了点头,午饭他沒有碰酒壶,只是单纯吃饭,
“多一个时辰我就回來。”左登峰简单吃了几口放下筷子向外走去,
“好,我从外面等你。”孙奉先见状急忙跟了出來,反手关上了房门,
左登峰见状冲孙奉先赞许笑了笑,其实玉拂黄杨木床已经被他布置了紫气屏障,根就沒人动了,
左登峰沒有隐藏身形,径直后院凌空望东而去,
三百里路不消半个时辰便急速赶至,不过他速度再也沒有电话速度,找当铺时,带路人已经等候多时,
开封为七朝古都,是一座规模很大城市,清明上河图所画就是宋朝时期开封景象,如果沒人带路,单是寻找行署库房就得浪费不少时间,
开封也被日鬼子占了,不过此时日对华政策已经变了,不再一味烧杀抢掠,而是改为了假意安抚,墙上处写着大东亚共荣口号,这一情形质就是先揍你一顿,让你知道他厉害,然后装好人,培养国人奴性,
虽然日鬼子沒安好心,但是这种政策作用下开封沒有遭战火洗劫,表面上一切正常,
行署是鬼子搞汉奸政府,行署办公地点位于市中心,库房就行署右侧,周围有着大量警察站岗,警察是伪政府所属,地位比二狗子还低,除了好事儿什么事儿都干,
一直困扰着左登峰是如何处置巫心语和玉拂关系,对于其他事情他依然明睿干脆,进入公署库房之后有阻拦他就会被他毫不留情杀掉,胆小逃走他也不会去追赶,
行署库房是一处南北坐落大房子,东西长达三十几米,青石瓦房,包铜大门,门上有锁,上下三道,搞很是正规,
这样大门自然挡不住他,单手移飞大门之后,左登峰迈步走进了库房……
qsh
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