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好戏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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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袭玉有时候总会一边办正事一边问无聊话,比如,“小白,听你声音好嫩噢,你才十三四岁吧,这么早就要承担生儿育女工作了,不对,是生小蜜蜂工作,真是辛苦呀,要是我们那儿,你这就是早婚早育呀,唉,那个透露下,蜜蜂们圈圈叉叉啥感觉呀?”
“卟哧!”某个好事八卦者额头上一定会多个大包,白玉蜂瞟都不带瞟她一眼,“管你p事!”
“文明,注意语言要文明,你可是蜂后,不能带坏下一代啊。”
当然关她事儿啊,如果不是她,小白哪里能口吐人言,哪里会有比以前崇高十几倍地位,真是个忘恩负义家伙,她嘀咕着。
嫌咱牙齿太白呀,那可是她辛苦了十几天成果,要知道刚这副身体上时,那身体上卫生状况实让人无法承受,她指挥着红蚂蚁和小金张氏家厨房借了不少盐来,一天多次洗刷,才能保持这样洁白明亮。
既然咱又活了,而且活古代,当不了倾国倾城美女,那至少也要一笑露齿闪亮亮,让人过目难忘吧。
沈袭玉嘿嘿笑着,像变戏法似,从那灰色布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糍粑粑,别它黑不溜秋,着很恶心人,其实味道超级正点呢,是用黑芝麻和着面粉还有上等好蜂蜜制作而成,粘里粘答咬了几口,顿时牙齿上便沾满了灰黑色。
然后她嘴边再抹点疑似鼻涕透明液体,其实那是稀释过蜂蜜,这些蜂蜜道具是由白玉蜂独家提供。
这下像了,连小花狗都没意见了,半坐那里,眯着狗眼,满意用舌头她脚上轻舔着。
很好,一个傻妞形象隆重登场,后面还跟着一条瘦不拉几小花狗。
沈大海指挥着工人把小推车里残花败叶倒那条已经要干涸河里,正要转身离开,突然见一个身影进入了视线,他眉头一皱,随即眼珠子转了几转,笑着上前道,“哟,这不是花妞吗?又来捡花啦,上次捡花可救活了呀,如果救回来,管送富贵花坊来,我们出一两银子一盆,怎么样?”
沈袭玉嘴角歪着,口水慢慢流了下来,鼻涕也跟着冒泡起来,她毫不意用又破又脏袖子一抹,再放下来时,嘴角边已经满是鼻涕和口水了。
她这个样子,沈大海顿时一阵反胃,眉头皱紧了,而且倒退了好几步,下意识用袖子捂住了鼻子。
沈袭玉眼角瞄沈大海反应,犹嫌不够,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下,露出一口灰黑牙齿,眼睛直愣愣,白比黑多,一副不明所以样子盯着沈大海瞧,瞧他都有些发毛,心想自己和一个傻妞较什么真,凡是被送这里来花草可都是死绝了,有些连根都断了,就算这沈自秋是昔年有名种花好手,也不可能让死变成活吧。
“嘿嘿,花花,漂亮花花,花花漂亮!”沈袭玉像完全听不见沈大海话似,自己转过身,无所顾及跳进淤泥里,用手拨拉着那些残花断枝,将它们和着泥一股脑儿扔进自己背后破布袋里。
那布袋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垃圾角里翻出来,不但散发出一股腥臭难闻味道,袋角也破了一个大洞,里面隐约露出一只破损鞋子一角。
“沈管家,您,这让不让她捡啊,夫人可是有交待,就算是焚烧了,也不能便宜了她们!”旁边一个伙计提醒道。
“说对,沈自秋当年可是庄子上有名培育能手,指不定她真能养活,如果真让她弄活了再拿去市场换钱,可不就成了我们罪过了,沈大,你去把她手里花抢过来,我们把它给烧成灰!”沈大海眼底闪现出一丝阴狠,扭过头吩咐道。
阿福他爹犹豫拉了拉沈大海袖子,“沈管家,这花已经死透透了,她左右不过是个傻子,捡来好玩,我们何必做太绝!”
沈大海拿眼一瞪他,“你倒是心善,难道说你和那女人也有一腿不成?”
阿福他爹连忙摆手道,“沈管家,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小人不过是可怜她罢了!”
“像那种不知廉耻女人,还未嫁人就先有孕身,处勾三搭四,千人枕,万人骑,只会使狐媚手段,是沈老夫人痛恨,你若还想混口饭吃,以后就少发这样善心,管住自己嘴!”
阿福他爹刚涌出来一点信心立即被打击,背再次弯了下去,连声喏喏,再不敢为沈袭玉说一句话,只得硬着头皮和沈大上前,和沈袭玉抢夺手里残花枯枝。
“不要,不要抢我花花,我花花!”沈袭玉假装挣扎了几下,抢夺时候故意只扯住根部,只是任由着沈大和阿福他爹抢去了一些碎花和枝叶。
两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孩泥泞里抢要打滚了,沈袭玉一声高过一声哭喊声同时也惊动了庄子里人,有不少人围了过来,站河边指指点点。
“不要抢花妞花花,娘喜欢花花,花花,花花!”沈袭玉满脸都是泥,用极残戾声音高喊着。
“住手,你们干什么?还不住手!”沈家庄私塾里授课先生庄东华气急败坏赶了过来,将三个人拉扯了开来,连忙查着沈袭玉身上伤,瘦只有皮包骨头手腕上面是几道可疑红痕,脸上鼻涕眼泪模糊着泥沙。
沈大福和阿福他爹连忙退沈大海后面,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庄东华虽然是外姓人,早年移居沈家庄,但是却被族长沈一亮十分重才学,他他们家私塾里授课,身上也有着秀才功名,又和沈家庄里正们、族长们十分交好。
沈大海有张氏撑腰自然是不惧,不过他们只是小卒子,若是开罪了他,少不得要受一番训斥。
“花妞,怎么又跑出来捡花了,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这些花都已经死了,捡回去也活不了。”庄东华眼底满是雾气和心疼,这点沈袭玉自然出来,但是她不能表现感动,否则刚才所受罪都白受了。
她不哭反而咧嘴笑,把那些脏不拉几残花举庄东华面前,“香,花花香,娘,娘喜欢,嘿嘿!”
庄东华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干净雪青色长袍,将沈袭玉搂进怀里面,长吸一口气,再放开她,用袖子替她擦拭着脸上泥,帮她整理了下头发上野花和草屑,“你母亲病可好些了?上次我送去药可有煎来吃?”
沈袭玉却是只装做听不见一般,仍旧傻笑着,自顾自拿着那些残花鼻子前面闻来闻去,颠过来倒过去重复着花香,娘喜欢这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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