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做什么都是对的。”
正打算跟他好好聊聊的人直接就被堵住了话头，让她不满的捏了下他的后腰，道：“嘴巴这么会说，吃蜜了？”
夜凤栖勾唇，在她嘴唇舔了一口后又亲了一下，道：“嗯，刚吃。”
突然被撩的人脸一红，踩了他一脚，道：“别闹，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没错。”
她抱着他的腰，而他则是用双手轻轻地捧着她的脸，亲亲她的鼻尖，眼神温柔的说道：“本王只对歌儿所做下的任何决定都是经过一番思考，并不是随性而为的，既然你决定那么做，那就有你自己的想法，本王尊重你的决定。”
“那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做？”
“如果是本王的话，会直接抹杀掉。”
夜凤栖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给了她一个非常准确的答案，“本王不需要不忠诚的下属，为本王效命的人那么多，本王会差那一个？”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她就是看出了钻牛角尖的幽冥玄冰把她跟‘她’当做是两个人的同时，还把她当做‘她’的替身。
这种感觉很不好，让她手痒想打人。
“所以说……本王的歌儿心善。”
夜凤栖垂眸看她，道：“若是歌儿刚刚让本王出手，那幽冥玄冰连飘出这房门的可能都没有。”
让她生气动怒的东西都不应该存在，为了不让她有那样的情绪，他宁可永除后患。
“你没出手是看出我的目的了？”
“嗯哼……”
挠挠她的下巴，稍稍勾起，低头吻了上去，“本王觉得歌儿应该是看在无极业火份上想要留住她，可是又怀疑她的忠心，所以才让她自行思考。”
“若你很想要这样的火种，本王可以去为你寻来同等价值的，不比她差，亦可化作人形，怎么样？”
“唔……到时候再看吧？其实我觉得有无极业火就挺好了，拥有太多好东西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难怪……”
夜凤栖抱住她，将下巴在她脸侧蹭了蹭，不等她询问，他就主动开了口道：“听歌儿这么说，本王倒是明白了，一定是本王拥有的东西太多，上天看不过去，所以在那个时候才会用九十九道天雷劈本王。”
“九十九道？”
“嗯。”
“没把你劈成龙？”
“……歌儿，喜欢龙？”
夜凤栖的语气压低了一些，这让月绮歌倍感不妙，连忙解释道：“怎么会呢？我是看那些画册里面记载承受天雷的都会有一个很大的突破，听说马都能被劈成天马，长翅膀的那种，所以……我很好奇？”
“是吗？”
捏了捏她的耳垂，道：“没有，只不过是加强了本王的……”
“什么？”
“歌儿想看本王的本体吗？”
“……蛇？”
“嗯。”
“呃……以后再看？”
“还是很怕？”夜凤栖的眼睛变成蛇族特有的竖瞳，凑近她，“这样害怕吗？”
月绮歌摇摇头，摸摸他的眼尾，“挺好看的。”
“本王想让歌儿看一看本王的本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