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醇哈哈大笑起來,他一脸得意大声喝道:“想跟我斗,沒那么容易!我现就要打死你们!然后把你们扔我们华田实业发电厂锅炉里,你们就会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哈哈哈……”
娜塔莉亚无助地转回身,对着刘玉醇哀求道:“老先生,我刚刚是受这个男人蛊惑,对您不敬了,现我知道自己错了。您放过我吧,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可以做,我甘愿服侍你们。”
刘玉醇眼中闪过一抹阴邪光芒,冷笑道:“好,我先放过你,你这一脸风骚样,一会儿好好地陪这些废物玩玩,他们能不能满意。”刘玉醇回头了一眼身后十几个壮汉,“这个小贱*人一会儿就交给你们了!”
十几个壮汉陡然变化场面,像是扎了鸡血一样又來了精神,一个个咽着口水贪婪地盯住娜塔莉亚高耸胸部和翘挺丰臀。其中一个小子邪笑道:“老爷,谢谢您,我们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个骚*货,让她欲生欲死……”
刘玉醇把枪口转向了林非,冷冷地说:“我要先送你走了,年轻人,我知道你身手了得,可惜了!”
林非从沙发上站起身,伸出手喊道:“先等一等,我有东西交给你。”
刘玉醇点了点头,低声说:“好,我你能耍出什么花样來。”
林非走娜塔莉亚身边,着她傲人胸部,皱了一下眉头,“说你什么好呀,居然把这个冷冰冰东西放里面,你不觉得别扭吗?”
娜塔莉亚眨了眨媚眼,撩人说:“我身上实沒有别地方放,再有,我可不愿意把这个家伙放进内裤里,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林非实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來,贴娜塔莉亚耳边说:“你难道真用过它?”
“一次,后來就不再用了,它要是圆柱就好了。”娜塔莉亚伸出手勾住林非脖子:“您可不要笑话我,那是女人正常需要。”
林非拍了拍她,轻声说:“好,我不会笑话你,真拿你沒办法,把东西取出來吧。”
娜塔莉亚撒娇道:“我累了,阁下自己拿吧。”
刘玉醇着林非和娜塔莉亚亲热交谈样子,气得大声吼道:“你们一对狗男女不要亲热了,死了还有这种心思!”
娜塔莉亚吓得一激灵,连忙推开林非,“是他主动,老先生放过我。”
林非瞪着娜塔莉亚,沉着脸说:“哎,这些年我白养着你了,好了,我把东西拿过來,你就跟他们走吧。”他说完话,探出两个手指,娜塔莉亚胸前深沟里轻轻一提,将一个子弹夹取了出來。他把弹夹托手掌上,对着刘玉醇笑道:“老狐狸,这个东西是不是你?”
刘玉醇登时傻了眼,他连忙把手枪拿眼前,脸上露出错愕惊恐之色。但见手枪中子弹夹早已不翼而飞,而林非手中子弹夹正是來自这只手枪。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刘玉醇低声说,“我不相信。”
十几个壮汉几乎同一时间跪倒地,磕头求饶,“两位真是对不起,我们刚才也是配合你们演戏,说那些全是假话……”
林非摆了摆手,冷声说:“随你们说吧,我不会滥杀无辜,滚吧!”
“谢谢,我们就滚,就滚……”这些壮汉连忙站起身,飞地逃出房间。
刘玉醇松开手,这只沒有弹夹手枪掉地上,他身子微微一颤,将一双铁拳握紧,瞪着眼睛,低声说:“你们來吧,我奉陪底。”
林非仰天长啸,片刻后,他走刘玉醇面前,凝视着这个享荣华富贵却又丧天良黑心商人,“刘玉醇,换做以前,我今天定会亲手要了你命,但是现我不会沾你一个手指头,因为我答应过何强和你女儿刘雅杰。另外,也要你这次还能不能逃脱法律制裁,我希望他们不要让我失望。”
“娜塔莉亚,你先走吧,一会儿我去找你们。”林非对着身后娜塔莉亚说,“我去之前,先不要动手。”
娜塔莉亚整理了一下短裙,一脸妩媚笑容,伏林非肩头,柔声说:“您放心吧,我们知道该怎么做。”她又着刘玉醇咯咯地笑道:“男人枪不应该随便掏出來,尤其是当着美女面,否则会被女人笑话。”
林非心里暗笑,这个女人真是风骚入骨,这个时候还不忘调侃,他轻声说:“去吧,记得给卢卡斯一些奖励。”
“那是自然,我也要好好放松一下筋骨……”娜塔莉亚款款地向门外走去。
林非静静地望着刘玉醇,叹了一口气,“我们之间根就不一个层次上,所以你也不用想着和我拼命,等一下有人会把你带走。”他抬手了腕表,“他们了。”
刘玉醇沉默了片刻,望着林非,布满沧桑脸庞上显出一抹无奈,“我刘玉醇这辈子沒求过人,现算我求你,能放过我儿子吗?”
林非摇了摇头,“他比你做孽还要深,假如他不对若云和夏岚动手,或许我会放过他,可是现已经晚了,我不会轻易放过他。”
刘玉醇沒有作声,蹒跚着步子走窗前,双手撑大理石窗台上,低声说:“这些年我刘玉醇叱咤政商两界,呼风唤雨好不风光。以为老后功成身退隐居度日,平静地了此一生。
谁承想我那不省心儿子扰乱了我暮年,可惜呀,精心铺下层层关系网还是不能起任何保护作用,关键时刻又是众叛亲离,我现深深体会什么叫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可叹呀!多少执法部门都不曾将我如何,可是如今我却输了,输给了一个年轻人,输给了一个连资料都沒调查清楚人,我不服呀……”他转过身着林非,“能告诉我你底是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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