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忍着心头火气,竭力克制着那种强烈**,抚摸孟玉婷腿上大手有些发抖。
孟玉婷摇了摇头,紧紧闭上双眼,她用力咬着嘴唇,心里则不断地骂着自己:“你不要这样想,不然你就是个无耻女人,下贱女人,他不是别男人,是若云丈夫。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心里骂着,可是身体却不自觉渴望当中,她隐隐感觉那个地方满是潮湿一片……
直孟玉婷腿上伤口完全愈合,林非才把手慢慢地抽离开,“好了,你可以下床了。”他皱着眉头转身走出房门。
孟玉婷静静地躺床上,她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破,心里不由得有些失落,暗道,难道自己人老珠黄了?对男人不再具有诱惑了?……
她衣柜中随意挑了一条长裙穿身上,走出卧室。
林非正站卧室门外,孟玉婷脸上依旧挂着绯红,她轻声说:“谢谢你再次救了我。”
“沒事,”林非挠了挠头坏笑道:“玉婷,你这个人上辈子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是被蛇咬就是被蜘蛛叮……”
孟玉婷咬着花唇,也笑了,嗔骂道:“你怎么这么讨厌!”
林非停住笑容,“玉婷,我再检查一下吧,量把这些毒蜘蛛消灭干净。”
孟玉婷花容失色,一把抱住林非胳膊,“你一定要把这些毒蜘蛛弄彻底,太恐怖了!”
“放心,我会。”林非走进卧室,來几盆常绿盆栽前,蹲下身子仔细查着,腐烂泥土中又发现了几支漏斗网蜘蛛。林非一一将其杀死,对身后孟玉婷说:“玉婷,你以前沒发现这些毒蜘蛛吗?”
心有余悸孟玉婷摇了摇头,轻声说:“沒有,我刚才要换衣服,经过这里时候,突然觉得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四肢无力,浑身疼痛,幸亏你來了……”
林非站起身仔细地把房间检查一遍,走孟玉婷面前,“房间内应该沒有了,不过这几盆花还是丢掉吧,好是销毁掉,我怕里面藏有毒蜘蛛。”
“这一盆可以留下吗?”孟玉婷脸上带着几分伤感,指着其中一盆刚刚长出几片嫩叶白鹤芋。
林非不解地问:“白鹤芋,为什么要留下它?这几种花很常见,你要喜欢可以再去买,这些蜘蛛大多数都來自它盆里。”
“留下吧,这是远杰托人不久前为孩子带回生日礼物,他可以不要我,孩子终究是他,这也算是证明他还想着孩子,给孩子留下吧……”孟玉婷哽咽住了,她伸出手捂着嘴,眼泪又悄然滑落。
林非冷冷地笑了,“玉婷,你这个丈夫真了不起呀!”
“怎么了?林非,我不懂你话。”孟玉婷呆呆地着林非。
“走吧,我们出去说。”林非拎起这盆白鹤芋大步走出卧室。
林非坐沙发上对着孟玉婷解释起來:“这种白鹤芋原产于南美洲,咬伤你漏斗网蜘蛛也产自南美洲,这种有毒蜘蛛产卵后都会将卵背负身上,形影不离,绝不会附着白鹤芋上面。我猜想这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把蜘蛛卵剥离下來放白鹤芋上,然后再经过一段时间,这些卵便孵化成可以置人于死地毒蜘蛛……”
孟玉婷不断地摇着头,她擦擦眼泪说:“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和孩子怎么招惹他了?为什么要害我们母子呢?为什么不愿意回來好好做生意呢?”
“玉婷,你不要难过,他这样做也令我无法理解,将來有机会我会弄明白,你现唯一要做,就是好好地管理华田实业。”
“嗯,我知道,林非,谢谢你。”孟玉婷点了点头。
林非和孟玉婷又聊了许多事情,他已经暗下决心要为这个女人讨回一个公道。
何强大摇大摆走进客厅,他一见林非,连忙裂开大嘴嘿嘿地笑了,小跑几步,笔杆条直地站立林非面前,“师父,你也这里,我都要想死你了。”
“你小子,近怎么样?摩托艇水平提高了吗?”林非微笑道,“不要整天想着玩!坐下吧!”
“沒有,休息时候才去,我现开始把工作放首位了。”何强坐了下來,他了一眼孟玉婷,“表姐,你怎么了?哭过?”
孟玉婷浅笑了一下,“沒有,就是有些感冒,我正和林非说公司事情,对了,雅杰呢?她沒有和你一起吗?”
何强挠挠头,脸一下子就红了,苦笑道:“表姐,真不好意思,我们两个人已经同居,她怀孕了,刚刚做完流产手术,我來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
孟玉婷站起身,指着何强鼻子,皱着眉头嗔怪道:“真不知道说你们什么!?怀孕了就把孩子留下,然后结婚,为什么要做手术呢?你们气死我了!”
“表姐,是她说现不想要……”何强一脸委屈。
“算了,何强,以后一定要做好保护措施,别只顾着舒服,你媳妇身体要紧。”林非突然一笑,“你小子行呀!命中率够高!”
孟玉婷听了林非话,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嗔怨道,这个林非真是,怎么什么都敢说。转念又想,他倒是个君子,对着自己也沒有做什么,恐怕这就是林非个性吧。
“好了,我一会儿去你们那里,给她弄点儿东西补补,气死我了!”孟玉婷站起身,对林非笑了一下,“來想你和若云一起吃个饭,你他们两个人又出來添乱,下次我一定好好地感谢你们夫妇。”
“玉婷你客气了,我今天正好有事要办,以后再说,你去她吧。”林非摆了摆手,着孟玉婷,脸上显得有些不安,“刘雅杰真不恨我吧?”
“放心吧,这个孩子越來越懂事了。”孟玉婷瞪了一眼何强,“不然,怎么会把这个混小子迷坏呢?!”
“嘿嘿……”何强低头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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