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渴了,要喝水。”林非拿丁露沒辙,苦笑一下,走向饮水机。
“你好讨厌!”丁露嘟着嘴,瞪了林非一眼,“沒见我已经为你泡好参茶了吗?”她端起林非办公桌上参茶,放嘴边,嗔怪道:“你不喝我喝。”
林非停下脚步,转回身着丁露,“小妖精,以后不要对我这么好,可以么?”
“你少废话!过來把它喝了。”丁露眨着那双水汪汪眼睛,把杯子伸向林非,“我自己愿意这样做,不用你管……”
林非接过杯子一口气喝个精光,丁露眼里,开心地笑了。
“思绮她们呢?”林非坐回自己座位上。
“思绮姐陪着如玉去医院了。”丁露绕过办公桌凑林非身边,皱着柳眉低声说:“色狼,你也是男人,说说,是不是那样很刺激呀?”
“什么刺激?”林非问道,“哪样?”
“就是陈健对待颜如玉那样。”丁露白了林非一眼,“你少装糊涂。”
“小妖精,我实话跟你说,真正男人是不会那样做,只有那些不自信男人才会怀疑自己女人,才会用这样手段摧残女人。他们那个方面能力达不,就会怀疑他们女人去找别人。
其实,他们想法是错,男人和女人之间确离不开性,但是性一定要建立爱基础上。我以前活很糟糕,了解那样无爱之性就像是动物之间交配,完全是发情后一种表现,一种宣泄。
而现我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不仅仅要有性,要有情有爱。性不过是维系情感一种方式而已,是情浓时一种升华,但不是情感生活全部。”
“沒想你这只色狼居然可以说出这样话。”丁露轻声说,“难道你不喜欢做那个吗?”
林非靠椅背上,微微一笑,“我是一个离不开女人男人,但我从不强迫女人。即便她是做皮肉生意女人,也应得一种尊重,因为她是女人。女人是用來疼,而不是男人胯下一件玩具。”
丁露笑了,她脉脉地着林非,“色狼,我好喜欢你……”
“你们说什么呢?丁露來帮帮我们。”戴思绮搀扶着颜如玉走进办公室。
“思绮姐,我來了。”丁露迈开被短裙包裹住长腿小跑颜如玉身边,和戴思绮一起把颜如玉搀扶座椅上。
“林非,谢谢你。”颜如玉浅笑了一下。
林非摇了摇头,通过陈健对他所说那些话,他清楚颜如玉遭受摧残跟他不无关系,“如玉,是我连累了你。上次要不是医院打了陈健,恐怕他不会这样对你。”
颜如玉脸上略带着几分紧张,“林非,我事情跟你沒有任何关系,像陈健那样心胸狭隘男人,即使沒有你,他也会怀疑我,所以你根不用自责。我只想问问你,刚才你把他打成什么样了?你会不会有麻烦?”
“如玉,你真是愚钝,我们林非怎么可能有麻烦呢?”丁露笑嘻嘻地拉着林非手臂,“我说对不对呀?”
“他们父子已经被绳之以法了。”林非着颜如玉,“你好日子开始了。”
戴思绮见丁露只要有机会就腻味着林非,心里不由得酸了一下,她瞪了丁露一眼,“丁露,去通知艾琳教授,我们中午要好好为如玉庆贺一下。”
“好,思绮姐,今天我吧。”丁露不舍地松开林非走出办公室。
“林非,谢谢你为我做一切,我希望你转告一下那个警察,我现暂且不想考虑谈朋友事。”颜如玉苦笑了一下,“麻烦你了。”
“好吧,这种事情也是强求不來,随缘吧。”林非点了点头。
……
静枫大厦董事长办公室,白若云正专心致志地审阅着报表,这时办公桌上电话响了。她把文件夹轻轻合上,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拿起电话,“你好,我是白若云……”
放下电话后,白若云站起身走窗前,神情显得很淡然,静静地向远方望去。
……
吃过午饭,林非再次拨打了苏妙菱电话,这次终于接通了。不过电话中传來不是苏妙菱声音,“你是苏妙菱什么人?”
“你是谁?”林非问道,“妙菱呢?”
“谭姨,您把电话给我。”林非听苏妙菱虚弱声音。
“妙菱怎么了?”林非焦急地问,“你是谁?”
“是,我是房东,你既然和她是朋友,那就过來一下帮她续房租,她房租早就期了。”
“好,你把电话给妙菱。”
“给你……”
“林非哥……咳、咳……”苏妙菱不住地咳嗽。
“妙菱,你怎么了?生病了?”
“沒有,有些着凉,休息一下就好,咳咳……你千万不要过來,我有钱给房租,只不过沒时间去取。”
“妙菱我这就过去。”林非走出静枫大厦。
來苏妙菱租住地方,房东太太正站门口四下张望,这个四十多岁女人打扮妖里妖气,撅着红红嘴唇,她一见林非,连忙笑嘻嘻地说:“你來了,我是苏妙菱房东太太。”
“你是房东?我怎么沒见过你?”林非以前经常來这里,见过这里房东太太,那个女人不是这个样子。
“我老公和以前那个女人离婚了,我们刚刚结婚,现是这里房东太太。”这个房东太太掏出一支烟点着,抽了起來。
“离婚了。”林非冷冷地了她一眼,“说,房租多少钱,我给你。”
“不多,半年费用,一万。”
“给你。”林非掏出一沓钱递给房东太太。
“你是她男朋友吧?”房东太太打量着林非。
“是。”林非点了点头。
“她回來十几天了,一进门就病倒了,你去吧。”房东太太晃动着腰肢离开了。
林非轻轻敲了敲门,“妙菱……”
房间内传來了脚步声……
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