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又交谈起其他话題,直白若云接聂晓雅从公司打來电话,她们才结束这一段意犹未谈话。
白若云担心夏岚腿,毕竟刚刚痊愈,她不希望见夏岚频繁上下楼梯,于是轻声道:“夏岚,你不要送了,我们又不是外人。”
夏岚出白若云用意,不过她执意要送白若云下楼,于是摇了摇头,笑道:“我还是送送你吧,上下楼梯正好锻炼一下。”
“好吧,我知道你倔强脾气。”白若云浅笑了一下,“听姨妈说,你那天把她气坏了?”
“我妈呀,她就是太娇惯我了,其实我真沒事。你着……”夏岚连蹦带跳地了楼梯处。
“你慢点儿!”白若云被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小跑过去一把将夏岚抓住,皱着黛眉嗔怨道:“吓死我了,一个女孩子不会淑女一点儿,就算是彻底痊愈了,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沒事儿!”夏岚嘿嘿地笑了,“好姐姐,别生气了。”
“你呀,真让我沒办法。”白若云无奈地笑了一下,轻声道:“你想想吧,这么多年來,就是惹了我生气之后,你才叫得这么甜。不过我也不和你计较,谁让我们同岁,我又沒比你大几天呢?什么姐姐妹妹,只要感情,比什么都强。”
“好好好……”夏岚陪笑道:“今后我学好还不行吗?你永远都比我大,永远都是我姐姐……”
“你真这么想就行。”白若云微微一笑,着夏岚面容,她这张略带憔悴脸上显得加成熟,“夏岚,我发现你变了。”
“变丑了?”夏岚莞尔一笑,“我知道,近气色很不好,不过做我们这行,这种肤色或许适合。”
“不是,你变得加成熟了。另外你身上责任感也加强烈,令我肃然起敬。”白若云对着夏岚真诚地一笑,“夏岚,不要太过劳累,你伤刚刚好,记得多休息,今后路还很长,希望我们老掉牙时候,依然可以像现这样,牵手而行或者促膝长谈。”
“我也希望我们两个人永远好下去……”夏岚露出一瞬苦涩笑容。
白若云读懂夏岚笑容背后深意,她微微一笑,轻声说:“夏岚,跟姐姐说说,今后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夏岚故作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懂你说什么?”
“算了,你不说我也不问了。”白若云顿了一下,终于说出一直积蓄心里话,当然,这句一语双关话也是她精心设计:“夏岚,要不是我,现你也不会受这么多委屈,不恨姐姐吧?!”
夏岚停下脚步,柳眉深蹙,清楚白若云用意,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來,然后爽朗地笑了,“姐姐,我为什么要恨你,你只要不恨我就行?”
“夏岚,我命是你救,无论现还是将來,我都会明确地对你说,这辈子都不会恨你,都会对你心怀感激。”白若云如水目光凝视着夏岚若璀璨星辰眼神。
此刻夏岚,大脑不停地转动着,她不知道该如何说,也不知道将來要如何做,她极力压抑着自己情感,但是那种强烈情愫却蠢蠢欲动。后仿佛是梦呓般轻道:“姐姐,假如将來我做了……做了对不起你事情,你会不会恨我?”
“夏岚,你是我妹妹,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我事情呢?”白若云笑了,她拉过夏岚手,柔声道:“我知道,你是一个上去大大咧咧女孩子,实际上呢,你却是一个心思缜密女孩子。
还有,你大优点就是热情直爽、心地善良。你,你与……”说这里她突然觉得有些紧张和不安,又觉得有些惭愧甚至残忍,心里感了丝丝阵痛,真想将要说出话语咽回肚子里。
但是白若云决定不能再去回避现实生活中存问題,只是微微一顿,便鼓足勇气轻道:“我清楚,你与林非很早就已经相识,也感觉你们很谈得來,而且还共同经历过一些事情,可谓患难与共……”
渐渐清醒过來夏岚违心地说:“姐姐,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和他沒……什么……”
“我知道,假如沒有我,你们或许会走一起。但是,造物弄人,我却和他机缘巧合地走一起,成为了他名正言顺妻子。而你得知我们事情后,不但不怨我,不记恨我,还对我这么好。你所表现出來大度和坦然,令我无比钦佩。为令我感动,就是生死一线间,你把生希望留给我,而将死亡危险留给你自己。
对此,我真不知道该对你说些什么,用感谢这个词语來表达简直太过单薄和苍白……”
“姐姐……”面对白若云软硬兼施,夏岚彻底无语了,她也清楚,白若云作为一个妻子要捍卫她婚姻和家庭是天经地义事情。
“夏岚,姐姐今天來见你,你能够忘我地投入工作当中,我很开心。我衷心祝愿你,将來生活中也找应有幸福……”白若云紧紧地攥着粉拳,她已经感觉自己手心中全是汗水。
“谢谢你……”夏岚点了点头,对着白若云勉强一笑,“你和林非好好过日子,我也希望你们生活会幸福……”
……
白若云和夏岚挥手告别后,隔着后视镜望去,了刚刚痊愈后夏岚,脸上写满了落寞与忧伤,此刻,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眼眶微微湿润了……
夏岚受伤住院时候,白若云一度陷入深深自责当中,她觉得如果沒有她,凭借夏岚身手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躲避开那辆卡车。
所以,当她见病床上身心俱创夏岚时,当她夏岚对林非丝丝眷恋时,当她感觉林非会给夏岚带來继续生活下去希望时,她那颗善良柔软心曾经有过一丝动摇,但是,那绝不是懦弱,而是女人太过善良、太过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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