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静静地靠座椅上,原深邃清澈眼眸突然间变得空洞和无助,他脸上沒有任何色彩,平静得令人感恐惧。
杜光明开着警车,对身边林非不时地上几眼,许久后,他才开口:“林哥,兄弟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说吧。”林非依旧沒有什么表情,双眼注视着前方。
“要是有说不对地方,希望你不要介意。”杜光明一脸凝重。
“光明兄弟,我们是兄弟,有话直说!”林非隐隐感觉杜光明想要对他说些什么。
“我得出夏局和你之间,其实……”杜光明顿了顿。
“说吧,沒关系,怎么想怎么说。”林非闭上双眼。
“其实夏局心里放不下你,而你心里也装着她。”杜光明皱着眉头说:“我得出你们都很痛苦,这种感觉我也能体会。”
林非轻声说:“你还真行,说对了一些,我发现你比以前活得细腻了。”
杜光明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失落,他苦笑道:“我去找了两次颜如玉,可是都被她婉言回绝了,沒办法,我觉得这个可能就是缘分,是命!”
“不要气馁,女人随时会变,或许如玉慢慢地就可以接受你了。”林非拍了拍杜光明肩膀。
“暂时先放一放吧,我觉得强扭瓜不甜。”杜光明叹了一口气,“林哥,先不说我事,接着说你和夏局吧。”
“好,说吧。”林非点了点头。
“林哥,既然你也承认了,你和夏局之间彼此都放不下对方,那你能和兄弟说说,你们之间关系底是什么程度吗?”杜光明掏出一支烟掉嘴上,点着后抽了起來。
“给我來一支烟。”林非把手伸向杜光明。
“好吧,我给你点着。”杜光明递给林非一支烟。
“兄弟,我已经有很长时间不抽烟了。”林非深深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吐了出來,“知道因为什么吗?”
“为什么?”杜光明问道。
林非了一眼杜光明,摇了摇头,“兄弟,你真行,连猜都不猜就把问題给我丢回來。”
“我从小脑子就笨,猜不出來,也不喜欢猜。”杜光明一正经地说:“我觉得哥们儿之间,朋友之间,亲人、情人、夫妻之间都不要互相猜,那样太累。”
“说有道理。”林非淡淡地说:“有一次,我老婆说想要孩子,当时我特别开心,所以就当着老婆面说要把烟戒掉。沒过几天,我们一起去了夏岚家,那时,我才发现,原來夏岚和我老婆是表姐妹。”
“是吗?原來董事长和夏局是亲戚?”杜光明点了点头,“我说呢,以前我一直以为她们就是很好朋友。”
“兄弟,不怕你笑话,我脸皮一直很厚。”林非平静地着杜光明。
“得出來。”杜光明点了点头。
“你小子!”林非终于又笑了,“但是,那次夏岚家,我却遇了这辈子尴尬一件事,具体是什么我也不说了。总之,我是坐立不安,于是就决定跑外面抽烟去。我老婆当时就瞪着我,问我不是戒烟了吗?”
“对呀?林哥,你是怎么回答?”杜光明來了兴趣。
林非淡淡地说:“我当时就告诉她,叼一会儿不点着。等出去后,我把烟和打火机都捏碎了。从那一刻起,我就把烟彻底戒了。
因为我老婆对我说了一句话。她说,希望我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她。我老婆商界中是个不折不扣女强人,经商过程中对于竞争对手而言,她算得上心狠手辣,不然也不会走今天。
但是生活中,她却是一个善良大度女人,她关心身边每一个人,而且从她内心來讲,不愿意身边任何人受伤害。重要,就是她很爱我,给了我一个温暖家。
所以,面对这样一个女人,我决定要对她好一辈子,假如有來生,我还要找她,继续去照顾她,爱她。”
“噢……”杜光明点了点头,突然又睁大眼睛问道:“林哥,你身边女人可不少呀?”
“沒错,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要格外疼她、爱她。我虽然无法给她一个完整爱,但是我要给她多爱。”林非把烟熄灭。
“夏岚和我一起经历过很多,她是我回來后,所遇好一个警察,也正是她,让我了这个社会一丝希望。
我记得,当她受伤昏迷时,我心里就像是被刀割一样,我害怕她有危险,担心她会死去。
你也知道,我之所以要了刘近杰命,就是因为他差点儿把夏岚毁了。我生命中,夏岚是一个重要人,我无法接受她有任何危险。同时也不希望她过不开心,不幸福。
我陪着她共同与死神抗衡,一起和邪恶势力斗争。所以,我觉得和她关系已经超越了朋友,但又不是情人,也不是恋人。我心里一直装着她,她好像就是我身体中一部分。
而有些事情不像戒烟那么简单……”
“林哥,你这就叫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杜光明皱着眉头说:“你和夏局之间分明就是爱!”
“爱!” 林非心里何尝不清楚呢?他与夏岚之间爱不仅仅局限于是男女之间爱,还掺杂着战友情,兄妹情,知音情,知己情……
“林哥,这正是我今天想和你说,夏局也一直爱着你。但是她见你有了妻子,而你妻子又是她姐妹,所以她今天才会这样,才会选择量和你疏远。”
林非平静地说:“兄弟,真沒想,你可以把这件事情得这么透彻。”
杜光明语重心长地说:“林哥,我得出,你一直不放心夏局。不过我还是劝你,暂时先不要和她见面了,让她静一静,或许会慢慢好起來。至于她有什么事情,我会及时通知你,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光明兄弟,谢谢你,夏岚沒有错人,我也沒错!”林非很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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