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眼珠叼着刚刚点着烟來阳台,便见庭院外不远处一所别墅前有一个黑影晃动,随着他这声叫喊,那个黑影瞬间隐藏起來了。
疤瘌眼听声音后迅速赶阳台,了远处,沒发现任何异常情况,低声嗔怒道:“你他妈吃饱了撑!沒事儿瞎你妈叫唤什么?哪有人!还不把烟掐了!”
“哦……”黄眼珠连忙把烟丢地上,用脚踩灭,张了张口刚要说话,头上就挨了疤瘌眼一巴掌,“你为什么要打我?”
“打你是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他妈就是不长记性,不许这里抽烟,少抽一根儿能把你憋死!”
疤瘌眼责备道:“再有,就算是见人,也别他妈瞎叫唤!你这个牛b 哄哄家伙,平时除了玩儿女人时候有事,我你多就是一头沒脑子蠢猪,怪不得师父一直不放心你!”
“师兄,你不要总这么说我!假如师父不放心我,他能把这么重要任务交给我吗?”黄眼珠不服气地瞥了疤瘌眼一眼。
“我再提醒你一次,你只是配合我做事!不管做什么都要听我指挥!猪脑子!”疤瘌眼瞪着黄眼珠说道:“要不是你和我有些亲戚关系,我才不愿意和你这头蠢猪做搭档!”
“师兄,我这个人做事就是简单,能用枪解决掉事情,为什么要用脑子?怪他妈累。”黄眼珠满脸不屑一顾。
“我真想狠狠地打你一顿!”疤瘌眼低声嗔骂道:“沒有脑子,光有枪也只能是等着挨枪子!”
黄眼珠硬着头皮点点头,拉了一下疤瘌眼,“好好,我听你,你先不要说我了,我确那里有人。”
“不会吧,我刚刚什么都沒见。”疤瘌眼再次把目光投向黄眼珠指方向。
“肯定有,我绝对不会错。”黄眼珠皱着眉头说:“我还以为是门口保安呢。”
“不可能,我警告过,他们绝对不可以靠近这里。这个么晚了,又鬼鬼祟祟……”疤瘌眼想了想,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坏了!”
“是条子?!”黄眼珠瞪大了眼睛。
“有可能。”疤瘌眼皱着眉头说:“这里是荒郊野外,四面围墙有防盗装置,绝对不是小偷或者是走错路人。门口处又戒备森严,除了条子,应该不会是其他人。”
“师兄,怎么办?”黄眼珠将手枪保险打开,“我出去做了他!”
“你先等一下,让我想一想。”疤瘌眼拦住了黄眼珠,紧张地原地打转,自言自语道:“师父叮嘱过,不允许我们擅自联系他。”
“你联系他还不是等于找死,这个时间师父肯定床上忙。”黄眼珠露出艳羡目光,他咽了咽口水,“要是影响了他心情……”
“我比你清楚,平时都不准我们骚扰他,不要说这个时间了。”疤瘌眼瞪了一眼黄眼珠。
“那我们也不能这里坐以待毙。”黄眼珠露出狰狞目光。
“你说沒错。”疤瘌眼点点头,咬着牙说:“我去他!不就是条子吗?大不了把他做了,然后把人质转移,明天再想办法通知师父。”
“好!”黄眼珠嘿嘿一笑,“师兄,你终于牛b 一次了。”
“先不要废话了!”疤瘌眼踢了黄眼珠一脚,“我们楼顶。”
疤瘌眼和黄眼珠蹑手蹑脚地來了露台之上,借着朦胧月色环视四野,东侧是滚滚**,向南方去,不远处果然有时隐时现人影。
“妈,确有一个人。”疤瘌眼将身上手枪掏了出來。
“师兄,來我们真被发现了,那个人一定是监视我们!”黄眼珠低声骂道:“妈,趁着他们人还沒有,先去做了他。”
疤瘌眼冷冷地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和你一起去!”
两个小子跑关押人质房间门前,透过上锁铁门了,那个西方女人和两个孩子已经倒地上睡着了。他们对视了一下,兵分两路向那个黑影所地方包抄而去。
两个人刚刚离开房间,从院墙外跳进一个人,这个人贴门口听了听,发现房间内沒有动静,速走进房门。
这个人很便找关押人质房间,他了门外铁锁,掏出一根金属丝麻利地将门锁打开,推开房门走进房间。
西方女人并未睡着,她听响声后便紧张地坐起身來,无助地望着來人,双手护住两个熟睡孩子,用不太标准普通话说:“你是谁?要做什么?”
來人摆了摆手,低声说:“这个你不用问,要相信我,我是來救你们,把孩子叫醒,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好,谢谢你。”西方女人点点头,连忙叫醒两个孩子,满脸紧张地低声叮嘱两个孩子,“你们千万不要出声,跟妈妈离开这里。”
“哦……”两个孩子很懂事,只是轻轻应了一声,母女三人随着來人走出房间。
……
疤瘌眼和黄眼珠了外面之后,分头向那个黑影所位置靠近。很黄眼珠锁定了距离他大约十几米外目标,他掏出枪低声警告道:“不许动!乖乖地站那里,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那个人很听话,顿时停原地,将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这时,黄眼珠觉得头被一支枪顶住了,身后传來一句冷冷话:“不许动人是你,敢动现就打死你!”
“好好……”黄眼珠浑身颤抖,将手举过头顶,哆哆嗦嗦地说:“你不要开枪。”
这个人麻利地将黄眼珠手上枪夺了过來,对着那个黑影做了一个k手势。而后一掌将黄眼珠打昏,拖身后一座别墅门前,别墅房门一开,从里面走出两个警察,他们直接将黄眼珠拷了起來。
“你们好他,我去那个小子。”
“杜队,你要小心。”两个警察点点头。
“放心。”
迂回过來疤瘌眼也发现了黑影,他沒有说话,将手枪举了起來。
“啪!”
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