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当然不一样。”丁露心满意足地抿着小嘴一笑,着床单上殷红血迹,轻声道:“能够做你女人,真很幸福。我要把这条床单永远保留起來,因为它上面印着我们爱……”
……
两个人简单吃了一些东西后,返回静枫大厦,林非直接去了宋文娟办公室。
丁露则前往她办公室,和颜如玉打过招呼后,低下头忙起來。她依旧可以感觉身子有些隐隐疼痛,不过身体上却是充满了活力,精神是前所未有异常饱满。
颜如玉着丁露娇艳欲滴脸蛋儿,不自觉地轻声赞叹道:“小妖精,你今天脸色真好,白里透红带着健康光泽。”
“是吗?”丁露抿着嘴笑了,瞄了一眼办公桌上小镜子,心里暗道,原來爱滋润果然可以使女人变得美丽……
“是不是偷偷地换化妆品了?”颜如玉站起身,绕丁露身边,贴近她脸仔细打量着,撅着嘴说:“有好东西也不知道和姐妹分享,说!用是什么牌子?”
“别了,弄得我身上怪难受,我其实还是用老牌子。”丁露了一眼颜如玉,美滋滋地说:“告诉你吧,心情好,脸色自然就会好。”
“你说有些道理。”颜如玉点了点头,蹙着柳眉说:“我也希望心情好……”
丁露放下手中资料,着颜如玉问道:“如玉,我昨天就想问你,只是总被一些其他事情岔过去。你这两天一直心事重重,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呀?”
“也沒什么事情。”颜如玉摇了摇头,转身走回她座位。
“如玉,你、我还有思绮姐可是好姐妹,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千万不要憋心里。管说出來,或许我们可以帮帮你。”
颜如玉着丁露问道:“丁露,伯父是医生,你应该也懂得一些医学常识吧?”
“当然了!我懂得很多东西。”丁露说完之后,连忙直勾勾地盯着颜如玉,皱着眉头说道:“如玉,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我哥哥。”颜如玉轻声道。
“你哥哥怎么了?”丁露紧张地问道。
“他自从做了副局长之后,一门心思希望把工作做好,经常下面勘探队里指导工作,周末都沒怎么休息过。
可能是太辛苦缘故,近一段时间,他身体特别虚弱,脸色也很难。虽然经常喝妈妈煮人参枸杞汤,也不见什么起色。”
颜如玉叹了一口气,“爸妈和我都劝他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他总说工作要紧,坚决不去。我们也希望他先不要去工作,家好好休息一下,他是不听。
丁露,你说说他症状算是贫血,还是体虚?需不需要让伯父,吃一点中药调理一下。”
“这个呀?”丁露皱着眉头想了想,“还真不好说。”
“你呀!”颜如玉气得瞪了丁露一眼,“刚才还吹牛呢!算了,我要工作了。”
“如玉,我们中医讲究是望闻问切。”丁露撅着花唇说,“我只是听你简单介绍了你哥哥一些症状,怎么可能下结论呢?
不要说我,就是我老爸也不可能判断出來!假如我能他近期照片,或许都可以给你一些意见……”
“照片,我现就有,这是前几天我他装修家里拍。”颜如玉把手机拿起來,调出一张照片。“给,你自己吧。”
丁露接过颜如玉手机,仔细观察起來,“如玉,你哥哥脸色确不好,咦!这是什么?”
“什么?”颜如玉站起身來丁露身边。
丁露将照片放大后,了,皱着柳眉说:“你,他脖子上和脸上好像有一些出血点。如玉,他近有过发烧吗?”
“有……”颜如玉点点头,“昨天还有过一次,不过不是很高,吃了一片退烧药就好了。”
“除了昨天,之前有过吗?”丁露追问道。
“有过。”颜如玉想了想,“上个星期有过一次。”
丁露继续问道:“如玉,你哥哥提起过,他身上有关疼痛吗?”
“应该沒有吧。”颜如玉摇了摇头,紧张地问道:“丁露,问这个做什么?”
“沒什么。”丁露强笑了一下。
“真沒什么?”颜如玉紧张地了丁露。
“你放心,我只是随便问问。”丁露浅笑道:“如玉,你不会真把我当成医生了吧?”
“丁露,我觉得你说挺好。”颜如玉蹙着柳眉说,“我哥哥沒什么事情吧?”
“应该沒事。”丁露着颜如玉,一正经地说:“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哥哥必须要去医院彻底检查一下,尤其是血液,他或许是贫血。”
“好!”颜如玉点点头,“正好明天是周末,就是把他绑起來,我也要送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
宋文娟把电话放下,对着林非淡淡一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上午九点,你带着那个朋友音乐学院门前等我就可以了。”
“文娟,谢谢你。” 林非客气地点头称谢,“明天我去家里接你吧,我们中午不是要那个教授吃个饭吗?你就不要开车了,也可以多喝几杯。”
“算了,我自己坐计程车去吧。”宋文娟摆了摆手,“你不用跑了。”
“那怎么行?你就家等着吧。”林非微微一笑道:“你忘了,我原來可是职业计程车司机,开车是我老行。”
“好吧……”宋文娟想了想,嫣然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家里等着你。”
“那是自然,明天八点半,我你家楼下。”林非站起身,“你忙吧,我先走了。”
“拜拜……”宋文娟轻轻点了点头。
林非出了宋文娟办公室,向着电梯间走去。从不远处走來一个身着白色办公套装年轻女子,这个女子林非面前停下脚步,点头一笑道:“林总监,您好!真巧,我正要去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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