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望去,有多少骄阳跋扈权贵肆意横行,有多少含辛茹苦百姓忍辱遭难。我们可以打击犯罪、消除恐怖,可是我们不可能把……这样一个令人心痛局面扭转。
近一段时间,我身边发生了很多不人意事情,让我感阵阵心寒。
所以,我已经想好了,这一步早晚都是要走。我做事情向來是未雨绸缪,也就是要事先必须做好一切准备。
我希望将來某一天,能够一个安安静静好去处,带着我女人们过上一种与世无争平淡生活……”
听了林非这样一席话,费格罗拉连忙站起身,一脸严肃地说:“阁下,您如果要退出这个组织,我们那些兄弟也跟着一起退出。今生今世,我们都要陪伴您左右。”
“唉……”林非摇了摇头,对着费格罗拉一笑,“我什么时候说要退出了?”
“阁下,來是我多虑了。”费格罗拉咧开嘴笑了,而后蹙着眉头说:“我了解您脾气,不管您身处何方,都会挂念着我们组织,不会放弃您心里那份对和平自由强烈热爱,对公平正义执着追求。”
“这可是你说,不是我说。”林非抿着嘴笑了,将杯中红酒一饮而。
“是我说,不过,应该是代表着阁下心声。”费格罗拉陪笑着坐了下來。
林非信誓旦旦地说:“我现越來越感觉,人活着,终目还是要为自己一个小家。至于其他,都可以放第二位置。心胸博大有个屁用?视死如归又能怎样?
对于极少数了解我们人,他们自然可以体谅我们不易。对于多不了解我们人,他们或许还会指着我们鼻子漫骂。
茫茫人海,知音难寻!能够听你我诉说心声,又有几人?!哼!我觉得还不如自私一点好!唉……可是,我真又是无法做。
算了,还是不去管外界那些干扰,也不去意外界风云变换,坚持一下自己原则和立场,能做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吧。
我突然想了东方一位大家一句话,叫做: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费格罗拉知道林非是有感而发,他也不再去过多相劝,拿起酒瓶给林非续了半杯红酒,“阁下,刚刚吩咐我事情您放心,包我身上,我一定会寻找一个好地方。现,您吩咐一下其他事情吧?”
林非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嘴角轻轻一翘,笑着说:“你去告诉总部那几个老小子,说我已经帮助他们找了要找人。
他们利用给我这几年假期作为条件,强迫交给我任务也算是完成了,这几个老东西,这次终于不欠他们了……”
“阁下,您是说……”费格罗拉脸上露出一抹欣喜,“那个一直生活东方,和我们一样默默从事着相同工作人?”
“对,他和我有着一些渊源,如果组织想要东方展开任务,不妨去尝试着和他联系,他会为组织提供帮助。”林非再度将杯子里红酒一饮而。
“好,我一定转告。”费格罗拉连连点头,又为林非续了半杯红酒,“阁下,我也有件事情要和您汇报一下。”
“说吧。”林非笑呵呵地着费格罗拉。
费格罗拉蹙着眉头说道:“哥伦比亚大毒枭道格拉斯妻子已经回美国,也不知她通过什么渠道联系我。”
“还能通过什么,夏岚呗!”林非抿着嘴笑了一下。
“我脑子真是愚钝。”费格罗拉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一笑,“怎么把夏岚女士给忘记了……”
“你不是愚钝,而是希望我亲口说出來。”林非淡淡一笑,“费格罗拉,你是我要好朋友,即便你说出來,我也不会责怪你。
夏岚是我女人,同样就是我们自己人,她有权知道一些事情,也有权作出一些决定。
既然她这样做,就一定有她道理。说说吧,道格拉斯女人找你做什么?”
“阁下,我确实知道是夏岚女士告诉她,只不过这件事情……”费格罗拉迟疑了片刻。
林非费格罗拉面露难色,连忙说:“费格罗拉,有什么话管说吧。”
费格罗拉点了点头,低声说:“那个女人转交给我们一大笔可观资金。”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林非蹙着眉头说:“你收下了?”
“收下了。”费格罗拉点头应道。
“这个夏岚……她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林非突然面沉似水,瞪着费格罗拉,“还有你,怎么可以随便收人家钱呢?!”
费格罗拉着林非样子,连忙解释道:“阁下,先不要发火,这件事情和夏岚女士无关,您听我慢慢解释。”
林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你解释吧。”
费格罗拉娓娓道來,“那个女人很倔强,但是却十分通情达理,我一开始坚决不收她资金。后,是她话语把我打动。
她说,经东方警方安排,她这里和道格拉斯相见,两个人聊了很多事情。她了解,为了解救她们母女,并且保护她们人身安全,东方警方做出了很大牺牲,一个年轻警官献出了宝贵生命。
她东方这段时间,身为一个罪不可赦毒枭家人,她们母女不但沒有遭歧视和不公,反而得了夏岚女士盛情款待,把她们当做了亲人一般嘘寒问暖。
她离开之前,决定将手中一笔资金交给东方警方,以示答谢。但是被夏岚女士婉言拒绝了,她苦苦相求,夏岚女士依旧不收。
后,她以死相逼,无奈之下,夏岚女士只得将我们联系方式给了她。让她把钱交给我们处理,而且再三叮嘱她一定要保守秘密,好也不告诉您。
她找我后,对我解释,以她身份不好出面,她想通过我们手,把那些资金捐献给一些戒毒中心。
希望用这些钱來帮助多吸毒者,使他们摆脱毒品束缚,过上健康人正常生活……”
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