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听了白若云这样话,心如刀割一般,他眼里闪过一抹晶莹,脸上露出复杂神色,决绝地说:“老婆,真沒有想你会说出这样话。如果我对你说,我现就把自己废了。从此以后,我不再去碰任何女人,包括你,你相信吗?”
白若云着林非绝望眼神,心里不由得一酸,轻声道:“别说傻话,去洗洗睡吧。”
“老婆,我说是真心话!”林非一咬刚牙,猛地提起丹田气,右手上顿时凝聚成一个强大气团,他将这只颤抖大手举半空中。
“老……林非!”白若云眼睛湿润了,她微蹙着黛眉说道,“不要乱來!你……是不是要故意吓我、气我!?”
“不是!”林非摇了摇头,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要向你证明,我林非绝对不是一个只想着得女人身体,而不懂得付出真情男人!
哪怕是沒有性,我照样可以去爱!哪怕是女人一丝不挂横陈我面前,我也可以克制得住!我是一个有血有肉男人,而不是一个贪婪成性禽兽!”
白若云咬着嘴唇别过头,把目光从林非脸上移开,轻声道:“我相信你还不行吗?”
林非将手放了下來,他咽了咽喉咙,弱弱地问道:“老婆,你真忍心把我赶走?”
“别问了,我已经想好了,不会轻易改变。”白若云闭上了双眼,“除非……将來你会越做越好,你应该懂得我意思。”
“我明白了。”林非点了点头,将依依不舍目光落白若云憔悴脸上,“老婆,我想抱抱你再走……”
“去睡吧。”白若云蹙着黛眉摇了摇头,把被子蒙了头上,“我了解你,你从來都不会强迫我。”
“好,我走……”林非咽了咽喉咙,托着沉重双腿走饮水机旁,拿起柜子上一支保温壶,接了一些温水返回床头,端起一只水晶杯,倒了小半杯水,将保温壶和水杯一并放了床头柜上。
林非对着蒙被子里白若云轻声道:“老婆,杯子里水,温度正合适,一会儿把它喝了。夜晚如果口渴话,不用去饮水机那里,保温壶里有温水。晚安……”
林非迈开大步走房门前,他再度了这个温馨房间,慢慢抬起手,按吊灯开关上……
听门锁清脆声响,白若云身子轻轻一颤,她慢慢掀开被子,借着朦胧夜色,呆呆地注视着房门。
片刻后,白若云打开床头灯,坐起身靠床头,将那只温暖水晶杯捧手里,静静地着杯子里白开水,嘴唇微微抖动了几下,抿了一小口,慢慢地咽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若云才把这小半杯水喝光,她将杯子轻轻放下。了并排摆放着两个枕头,伸出手把林非枕头抱胸前,将脸贴了上去,依稀可以嗅男人那熟悉味道。
良久,白若云才把怀中枕头放回去,并排摆放好,关掉床头灯,身子沉沉地倒了床上,再度用被子遮住了头……
……
林非房间里黑着灯,他双手合十床上静静地打坐着,直午夜过后,他才睁开双眼。这双眼眸中除了些许淡淡失落,多是一种令人生畏寒光。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费格罗拉电话,低声说了一句,“四号码头等我们。”
随后,林非走衣柜前,换好了一身黑色休闲衣服,出了卧室。他把目光落了白若云房间,迟疑了一下,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
门外停留了半晌,林非脸上露出几多无奈、几多感伤,他轻轻摇了摇头,直接从楼梯围栏处纵身向下一跃,几乎沒有发出丝毫声响,双脚稳稳地落了客厅地板上,拉开房门走出房间。
夜深人静午夜,翠竹苑别墅区庭院灯已经熄灭。天空中,月亮被厚厚云层遮挡住。
林非行走这个漆黑夜里,感受着天地间令人压抑一片黑茫茫。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眺望着渐渐远离家,喉咙动了动,低声说了一句,“老婆,些睡吧,我爱你……”
距离翠竹苑别墅区不远处公路上,停着一辆轿车,林非出现这辆车旁,他拉开车门坐进了车厢。
坐驾驶席苏菲亚仔细地打量着林非脸,她微蹙着柳眉说:“阁下,今晚您心情……上去不是很好。”
“我心情很好。”林非轻轻拍了拍苏菲亚肩头,淡淡一笑,“走吧……”
“好……”苏菲亚发动车子,黑暗中,车灯刺眼光芒照亮着前行方向。这辆轿车风驰电掣般驶入环城速路上,犹如一把光明利剑,划破这天地间一团漆黑……
林非靠座椅上,低声说:“去大东港四号码头。”
苏菲亚沒有多问,点了点头。
“费格罗拉來了。”林非了一眼苏菲亚,微微一笑道。
苏菲亚深绿色眸子里顿时闪出一抹兴奋光芒,抿着嘴笑道:“真是太好了!这个家伙居然來了!”
林非淡淡一笑,道:“费格罗拉也想见见你,他还给你带过來南美醇正咖啡……”
“幸亏他带來了家乡礼物,要不然,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他!”苏菲亚咯咯地笑了起來。
“苏菲亚,想家了么?”林非静静地望着苏菲亚。
“阁下,您难道忘记了,这里就是我家。”苏菲亚对着林非一笑,伸出手摸向林非脸颊,“您哪里,哪里就是我家。”
林非轻轻抓住苏菲亚玉手,咽了咽喉咙沒有做声,半晌后才轻声道:“苏菲亚,你得了我带给你这样一份不完整爱,值得吗?”
苏菲亚想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翘,脸上露出淡定笑容,“阁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很多东西,來就不可能完美。
我得这份爱,常人眼中是残缺,但我眼中却是弥足珍贵。这份爱令我灵魂、我身体都感觉无比充实。
当年,我多次站濒临死亡边缘,是您,亲手将我拯救回來。而今,我能够活下來,又可以活你身边,得您一点点爱,我已经是心满意足。所以,我每天都感谢上帝,感谢生活,感谢阁下给我这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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