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仇倩再度哭了起來,她擦拭了几下眼角说道:“我当然愿意抓杀人凶手,希望你们能够做秉公执法!”
张东虎一正经地说:“你放心,我们绝对不可能冤枉一个好人,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仇倩了一眼夏岚,“为了保证公平公正,我希望夏岚局长不要插手这个案子。”
夏岚微微一笑,“早就料你有这一手,所以,我已经向上级申不参加对案件调查工作。”
“那你为什么还要來这里?”仇倩蹙着眉头问道。
“不为什么,就是想你。”夏岚站起身对着张东虎说道,“秉公执法,不要给我们队伍抹黑!我先出去了。”
“你等一下。”仇倩叫住了夏岚。
夏岚停下脚步,背对着仇倩说道:“说吧。”
仇倩嘴角动了动,冷冷地说:“虽然你不参与这个案子调查,但是,你可以利用手中权利來干涉……”
“你太小我了!我明确地告诉你,这个案子用不着我干涉!世间自有公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假如真是白若云做,我照样会亲手抓了她。若是有人要陷害她,哼!我也绝对不会轻饶!”夏岚沒有回头,冷冷地扔下这样话后径直走了出去。
夏岚走后,张东虎叫进來一个记员,他着仇倩说道:“我们刚刚检查过死者房间,空气里有很浓中药味道。应该说他是生病了,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他不是病逝,而是被白若云下毒致死。”
仇倩想了想,叹了一口气,脸上满是自责,“警官,我们家老爷身体一向很好,这次只是染上了普通风寒感冒而已。这样病,怎么能够死人呢?”
“來你也只是推断。再者说,死者与白若云是父女关系,白若云身为一个大型上市企业董事长,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父亲呢?动机何?”
张东虎目光依旧死死地盯着仇倩,“这样沒有根据报案,如果沒有查出问題,你需要承担一定法律责任。”
“不!不!我不是推断。”仇倩连忙摇了摇头,“警官,你听我解释一下,好吗?”
“你说吧。”张东虎点点头。
“说來话长,事情是这样,你刚刚也听了,我其实是白若云继母。进这个家门已经有十多年时间了,和老爷育有一子,现京都念中学。
四天前,我儿子突然病了,需要住院治疗,他刚十几岁,我决定去陪护几天。老爷把这个儿子视若掌上明珠,也想和我一起去儿子。
结果被我劝下了,毕竟他上了些年纪,又有小恙缠身,我不希望他太过辛苦,让他家安心等我回來。我真后悔沒有带上老爷一起走……”说此处,仇倩泣不成声。
“你先不要哭。”张东虎皱着眉头说道,“接着把话说完。”
仇倩擦了擦脸上泪花,“我们家老爷有个缺点,就是有些重男轻女。对于这两个孩子,老爷肯定是偏疼儿子,对白若云多少显得冷落了一些。
她这个丫头从小就非常有心机,虽然我处处讨好她,可是她总是接受不了我,经常和我们两口子作对。你也应该知道,有句古话叫做后母难当。
我这个人非常大度,对于白若云一些无礼顶撞,一般不去和她斤斤计较。再有,她毕竟沒有了亲妈,我又心软。常常是一边劝说着老爷,一边悄悄地偏疼她一些。
渐渐,她和我关系算是缓和了一些,只不过,小无礼还是存。反正我也不乎,这些年基上沒有和她发生过什么冲突。今天之所以把她称为死丫头,就是因为我太伤心了。
我们家老爷和我不一样,他生性秉直,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尤其是教育子女方面,是严厉甚至苛刻,他不希望子女对长辈有任何不孝之举。因此,他们父女两个人之间矛盾算是积怨己久。
不过呢,这也只是父女之间矛盾,远远沒有达你死我亡地步。自从白若云结婚以后,她就搬离了这个家,自己去单独过日子。她这一走,我心里还多少有些失落,可是家里算是安静了。
想这些,我也觉得很知足了,和老爷舒舒服服地生活,准备安享晚年。沒想好景不长,就白若云结婚不久,她就带着丈夫找上门來。
把我骂狗血喷头,要命是,老爷出面制止,却遭了他们毒打,下手简直太重了,居然把老爷胳膊打断。”
仇倩对着身边保姆说道:“陈姐,把老爷骨折后医院拍片子拿出來,交给警官。”
“是,太太。”保姆走一个柜子旁,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几张黑乎乎片子,她走张东虎面前,“警官,就是这些,里面还有诊断证明。”
张东虎接过片子,直接放了茶几上,着仇倩说道:“你接着说,还有什么其他事情。”
“好。白若云和她丈夫把老爷打伤之后,很长时间沒再回來。直今年中秋,她才一个人來家里。
经过那次事情,我把老爷劝说通了。老爷念他们年轻不懂事份上,原谅了他们。
因为是中秋,老爷中午贪杯多了一些酒,由于一点小事,他又和白若云发生了口角。
白若云那天就像是疯了一样,指着老爷鼻子质问,非要让老爷说出她妈妈当年底是怎么死。
老爷也是一时激动,和白若云说了一些话,我也是第一次听,当时把我吓坏了。可能正是这样回答,才导致了老爷今天杀身之祸。”
“他们说了什么?”张东虎问道。
仇倩了一眼保姆,“老爷和白若云说那些话,保姆也有听。”
“是,我也现场。”保姆点点头。
“说吧。”张东虎皱着眉头催促道。
仇倩说道:“老爷说,白若云亲妈外面出轨有了男人,他觉得戴上绿帽子丢人。所以,就决定和那个女人离婚,但却屡次遭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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