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云这等娇滴滴样子,令林非满心怜爱,连忙将胳膊从女人身下抽出,坐起身欲下床,并随口说道:“想吃什么,我马上给你去准备。”
“等一下。”白若云将林非手臂抓住。
“老婆,怎么了?”林非注视着白若云,轻声问道。
白若云也坐起身,嘟着朱唇娇声道:“我想吃你家里亲手做饭,而且,还要亲眼着你做。”
林非抬起手,白若云粉面上轻轻爱抚着,说道:“老婆,过几天等你彻底康复了,我们就回家,好吗?”
白若云摇了摇头,楚楚地着林非说道:“我已经沒什么问題,今天就要回家……”
“不行。”林非坚决地说道:“你需要再留院观察几天,确保万无一失,我才放心。”
白若云抓住林非大手,“老公,我身体自己了解。罗教授昨天傍晚已经來过,他说我现只需服药治疗,然后就是静养。虽说这里面设施很齐全,也不如家里面方便和舒服……”
林非淡淡一笑道:“老婆,你说有道理。我去找罗院长商量,听听他意见。如果沒有问題,我们就早回家。”
“嗯……”白若云抿着嘴点了点头。
“來,你先坐一会儿。”林非将枕头垫白若云后背处,让女人加舒适地靠坐床头,“我先去调好水温,然后再陪你过去洗漱……”
直林非走进盥洗室,白若云脸上笑容才渐渐散去,她微微蹙了蹙黛眉,抬起手轻揉了几下太阳穴……
……
林非再三问道:“罗院长,若云真不需要再去做个检查?”
“林先生,我认为沒有必要。”罗院长摇了摇头,对着林非微微一笑,解释道:“你就是当事者迷,是太意白董事长了。白董事长入院后所做ct与核磁共振中都沒有发现任何问題,通过昨天和今天观察,以及对她生命体征监测,也是沒有发现问題。
我们对她所作出脑震荡诊断,绝对是客观、慎重并有科学依据。她现头晕是属于正常现象,你不必太过担心。过不了几天,这种现象就会消除掉。
既然她打算回家静养,也未尝不可。为了能够使她好地恢复健康,也需要多遵从她意愿,令她保持心情舒畅,精神愉悦。
脑震荡是检测不出來,病情只有患者自己清楚。正如刚才你所说,倘若她为了不让你过分担心,故意对病情进行隐瞒,也是有可能事情。
所以,回家以后,你量多陪伴着她,并且要留心观察。如果发现有任何异常,赶联系我们……”
……
当天傍晚时分,林非和白若云从医院返回家中。吃罢晚餐,白若云拉着吴妈坐庭院里聊了起來,着一株株长满枝嫩叶栀子花,女人脸上露出了甜甜笑容……
正是这些林非亲手培植栀子花,才使得女人关键时刻做出了后抉择,她感谢这些朝气蓬勃小生命,感谢那个给她带來幸福、安全男人……
吴妈见林非走下台阶,她打了一个呵欠,站起身笑道:“小姐,想和你多坐一会儿,只不过眼皮总是打架,先去睡了。”
“嗯,晚安。”白若云轻声点了点头。
林非对着起身离开吴妈轻轻一笑,走白若云身边,“老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去休息吧。”
“睡了一个下午,现还不是特别困。”白若云拍了拍身边石椅,“你再陪我聊一会儿吧。”
“好。”林非坐了白若云身边,轻轻抓起了女人玉手,“怎么样?头还晕吗?”
“老公,回家以后,头一点都不晕了。”白若云转过脸对着林非笑道,“还是呆家里感觉好。”
“我也有这种感觉。”林非闭上双眼,嗅着庭院中熟悉气息,“家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带给人伤害地方,是一个受了伤以后可以帮人疗伤地方。”
“你说沒错,不过,那样家里面一定要有一个负责男人。”白若云把头靠林非肩上,“就像我们这个家,正因为有了你,才会是你所说那样。既不会带给我伤害,又可以帮助我來疗伤。”
“老婆,听你这样说,我感很欣慰,同时也很惭愧。”林非轻轻摇了摇头。
白若云莞尔一笑,轻声道:“老公,我沒有任何嘲讽你意思,说全是真心话。这两天躺医院病床上,我想了很多,心里面有好多话要对你讲。希望你什么都不要说,安安静静地听着,好吗?”
“好。”林非点点头,“我听着。”
“再有不两个月时间,我们结婚就满一周年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以后,我已经得非常清楚。
即便你身边女人再多,你心里,始终都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你对我爱,对我付出,是不言而喻。
说实话,作为你众多女人之一,我无非是抢了一个先机,提前占有了一个名分而已。昨天,艾琳老师对我说,她们对你爱里掺杂着自私成分。
而我却不是那么认为,她们那些人相比我而言,似乎是无私一些。正因为她们同样与你有过刻骨铭心经历,同样深爱着你,她们才会选择默默地遥望着你,心甘情愿地承受着寂寞。
平时生活中,你把大多数时间都留给了我。而我生病日子里,你是把全部身心都投入我身上。
遇这样情况,她们那些人非但沒有抱怨所受冷落,反倒是同你一样,对我关怀备至、真心相待。
她们能够做如此,我为何不可以亦是呢?曾经也想过,如果离开你,我应该也会很好生活下去。可是,我欺骗不了自己情感,是欺骗不了自己心。
如今,我也像那些女人一样,再也无法离开你。既然我可以接受你,接受这种常人眼中无法接受生活;那么,我也同样可以接受你一切,包括那些女人。
路自己脚下,向前走靠不是别人,是自己双脚。任凭他世人如何唾沫,我都不去意,自己活开心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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