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接过这条散发着淡淡樟脑味道小棉被。被子一角上用绿色丝线绣着一个隽美小字。当目光落这个小字上面时候。他心里一下子全明白了……
苏爷爷着林非说道：“其实。我和你奶奶之所以沒有告诉妙菱她身世。沒有别目。就是希望她能够活轻松。不要觉得有什么委屈或是遗憾。”
“我知道您们二老良苦用心。”林非把小棉被放腿上。仔仔细细地叠好。
“我们也希望妙菱可以找她亲生父母。只不过。茫茫人海。又谈何容易。”苏奶奶说道。“如今。妙菱能够寻得你这样一个理解她、疼爱她好男人。也是老天冥冥之中对她一种补偿。她这个归宿非常好。所以我们觉得找不找也无所谓了……”
“爷爷、奶奶。我有个求。”林非把小棉被与那件婴儿睡袍放了一起。
“孙女婿。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两件东西拿走。”苏爷爷出林非用意。
“沒错。”林非点了点头。“我拿走这两件东西不是为了别。就是要妥善地保存起來。不管今后发生什么事情。妙菱永远都是我老婆。而我也会永远爱她。”
……
林非陪着两位老人又聊了一个小时。第一时间才被苏奶奶安排苏妙菱房间内。这个带着女人气息小房间被苏奶奶收拾得一尘不染。柜里整齐地摆满了。衣柜里挂着女人一些衣物。墙上有几张苏妙菱从童年青年时期照片。一张小床上铺着棉布床单。床头柜上也放着几。
“妙菱从小就喜欢唱歌。”苏奶奶把被褥放床上。拿起一。轻轻翻开。“这几有关音乐方面。是她喜欢。多。不知被她翻过多少遍。”
林非拿起一个厚厚笔记。只见里面工工整整地抄了很多歌词和谱子。从笔体上。应该属于三个人。他再度被两位老人对苏妙菱爱所感动……
……
躺苏妙菱小床上。林非只觉得非常温暖舒适。他沒再去思虑过多事情。很便进入梦乡。
凌晨十二点左右。第一时间林非睁开双眼。轻手轻脚起身下床。将房门反锁后翻过院墙。迈开大步朝着远处那巍峨耸立**山飞奔而去……
……
与此同时。**山百雨金院中。不少房间依旧亮着灯光。一位中年女人端坐床榻之上。阴沉着面容。双眸烁烁放着寒光。
中年女人正是水冷月。她面前跪着二十多个年轻女子。每个人手中都端着一只碗。正将里面褐色药水喝下去。中年女人挥了挥手。只留下了一个女子。其余人悉数退去。
“女儿。为娘再问你一遍。你和无香所说之事可否属实。”水冷月冷冷地问道。
“娘。女儿沒有半点隐瞒。”水无痕抬起头着水冷月说道：“确是我故意喊了一声。要不然。无香师妹应该可以把……林非杀死。错失这次良机责任都我。女儿任凭您责罚。”
水冷月皱了皱眉头。胸脯微微起伏着。脸色越发阴冷。她沉思了片刻后说道：“其实你们临行之前。为娘曾说过。这次任务并非是去杀林非。你们回來以后。无香也未主动与我提及此事。而你为何又要讲给为娘听呢。难道真不怕为娘责罚吗。”
女子淡淡地说：“既然做了。我就不怕被您责罚。”
“你。……”水冷月身子颤抖了一下。盯着水无痕轻叹了一口气。“女儿。你是不怕责罚。可是你不怕将为娘气死吗。”
“娘。”水无痕摇了摇头。“女儿沒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水冷月追问道。
水无痕低头想了想。说道：“娘。女儿有个求。希望您能够应允。”
“你说吧。”水冷月闪着寒光眼眸盯着水无痕。
“娘。您经常说。那个林非与您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作为您女儿。我理所应当为您分忧。替您做事。
可是。当我他眼神时。当我听他喊出那个名字时。我心里就特别疼……我记忆里。似乎什么地方见过他。而他所喊那个名字。也让我觉得非常熟悉。多。
不知是因为什么。总之我是下不去手去杀他。不希望他受任何伤害。”水无痕对着水冷月叩首道：“娘。女儿求您了。您不要再想着去伤害他了。好吗。”
水冷月不住地皱眉。她缓缓站起身。背对着水无痕轻轻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为娘累了。”
“娘。您还沒说答应不答应呢。”水无痕依旧跪地上。凝望着水冷月背影。“如果您执意去杀他。您先把我杀死。”
水冷月身子再度颤抖了一下。“你是威胁我么。”
“不。”水无痕坚定地说道。“我沒有资。沒有资格來威胁您。这只不过是我心里话……”
水冷月缓缓地抬起手指了一下八仙桌上瓷瓶。“容为娘想一想。你先把药服下。有什么事情天亮再说。”
水无痕见水冷月说出此言。也沒有再去逼问。站起身走八仙桌前。从瓷瓶中取出一粒红色药丸服下。“娘。我先告退了。”
……
林非穿过茂密原始森林來了**山脚下。确实如那些女子所言。一株参天古树上有一块缀着文物部门落款警示牌。年头已经很久远了。上面写着禁止男子上山云云话语……
一湖深潭边。找了一条难以察觉崎岖小路。沿着这条小路向上攀登。半山腰密林间一块较为平坦开阔地前停下了脚步。
林非纵身一跃。双脚稳稳地落一株樟树枝干上。定睛望去。只见一处有着百年以上历史古旧宅院就前方。正房为一座二层小楼。左右各有厢房。前面还有两排房子。外面则是一处较大长方形院落。
借着朦胧月色。可以清晰地见那灰白色院墙上爬满了青藤蔷薇。两扇黑漆大门紧紧关闭。大门上方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百雨金院”。
这夜深人静时候。除了几个房间内亮着昏黄灯光。还有两个黑影外面院落里來回走动。
林非轻轻飘落地。沒有发出丝毫声音。朝着那处院落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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