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拉过戴思绮玉手,凝望着女人清澈明眸,说道:“思绮,我想起了一个成语。”
“什么成语?”戴思绮浅笑着问道。
“相濡以沫。”林非拉着戴思绮向树林边走去,“思绮,就算这样地方,我也要让你过得舒舒服服。”
……
夕阳西下,林非树林边忙碌起来,他找了许多粗树枝和茅草,麻利地搭起了一个窝棚,完全可以遮风挡雨。
戴思绮则是去了江边,用江水把毛巾沾湿。女人从江边走回来,着刚刚搭好窝棚,粉面上露出甜甜笑容。走林非身边,为男人擦拭着脸上汗水,满目含情道:“你真厉害,这么就做好了。”
“以前,没少外面过夜,习惯了。”林非随口说了一句,掀起窝棚一侧茅草,“你里面休息一下,我再去林子里找些干树枝。”
“我不累,要陪你一起去。”戴思绮挽住林非胳膊。
林非直接将戴思绮抱起放了窝棚里,带着几分警告口吻道:“乖乖躺着,如果敢随意出来,小心我惩罚你!”
戴思绮脸上挂满甜蜜,眨了眨眼睛,楚楚地说道:“我听话!”
……
夜幕降临,林非窝棚边架起了篝火。赶了半天山路,戴思绮只觉得饥肠辘辘,她故意装作没事样子,坐了火堆旁。
着跳动火焰,听着噼噼啪啪声音,戴思绮身心倍觉温暖,仿佛忘记了饥饿和疲惫,脑子里回忆起很多很多事情……
林非添了一些干柴,了一眼陷入沉思戴思绮,微笑着站起身。
“你要去哪?”戴思绮抬起头问道。
“弄几条江鲤去。”林非大摇大摆地向江边走去。
“算了,江水太深,很危险。”戴思绮连忙站起身,一把将林非手臂抓住。
“放心吧。”林非捏了一下戴思绮粉嫩脸蛋儿,“我游泳水平可高了。”
“那也不可以,这里江水非常深。再者说,你又不熟悉水下情况,万一被水草缠住……”戴思绮不敢再说下去,张开双臂抱住了林非腰,柔声道:“少吃一顿两顿饭没有关系,我不希望你去冒险。”
林非托起戴思绮小下巴,深情款款地说道:“我不希望自己女人饿肚子。”
着林非坚毅眼神,戴思绮点了点头,叮嘱道:“你一定要小心。”
林非亲吻了一下戴思绮前额,拉着女人回篝火旁,将她按坐下,说道:“这里等我。”随后,他迈开大步向江边走去。
远处渡口工作人员都已经下班回家,而这里又是人烟稀少荒郊野外,林非也没有顾虑,麻利地褪去了身上衣物,纵身跃入江中。
虽然相信林非有这个能力,但是由于对这个男人爱太深,戴思绮还是满心牵挂,不自觉地站起身小跑江边,紧张地攥着粉拳,把焦虑目光投向了宽阔江面。
大约几分钟过去了,江面上始终不见林非踪迹。戴思绮来回踱着步子,暗暗嗔怨自己没有将男人制止住。
“你不会有事,不会!……不行!就是死,我们也要一起死!”戴思绮准备跳入江中寻找林非,她四下张望了一下,抬起手去解上衣纽扣,随着衣领敞开,露出粉颈下面一道幽深沟壑。
正这时,林非从江心处冒了出来,手里抓着两条将近两尺左右江鲤,飞地游向江边。
戴思绮悬着心一下子落了下来,脸上露出了复杂笑容,眼里却是闪动着晶莹泪花。
林非美滋滋地走上岸,手中江鲤连同身上巨物一同摇摆晃动,对着戴思绮笑道:“思绮,你大不大?”
戴思绮了江鲤,目光又扫了林非巨物上,她还是第一次清楚这个带给她不感坏东西,不由得羞红了双颊,连忙别过去,羞怯怯低语道:“不仅大,而且还很丑,难死了……”
“丑?!”林非低头了一眼,顿时明白了,把江鲤丢草地上,一把拉住戴思绮潮湿玉手,调笑道:“你再仔细,它不是丑,而是可爱,摸摸也可以。”
“才不呢!”戴思绮忙不迭地转过身,“放开手,我去给你拿毛巾,赶把衣服穿上吧。”
“不用毛巾,被风一吹,一会儿就干。”林非松开戴思绮,把短裤穿好,捡起江鲤又将外衣抱怀中。
“我来拿衣服吧。”戴思绮一把抢过林非衣物,挽着男人湿漉漉手臂,将头搭男人肩上,两个人并肩走向篝火。
江鲤被架篝火上烤了起来,渐渐,带着芳草气息空气中开始弥漫着烤鱼香味。
林非从背包里取出一小包盐,均匀地洒鱼身上,自顾自地说:“思绮,再等一下,马上就好。”
戴思绮浅笑着点了点头,眨着杏眸问道:“你怎么还随身带着盐呀?”
林非着戴思绮微笑着解释道:“这也是多年来养成一个习惯,盐对人体非常重要,就像水一样……说实,你们百雨金院所培养出杀手还是不够格。”
“我已经不是了……”戴思绮把目光投向远方,幽幽地说道:“从一开始,我就不想做这个行当。所以,早很多年前,我便央求师父,希望她准许我去体会一下正常女人生活。
她一开始不同意,后来答应了。我离开之前,她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根不存真爱,也没有好男人。还警告我,说我不仅寻不真爱,还会弄得遍体鳞伤……
回想这些年经历,仔细品味师父所说那些话,虽然有些偏激,但也不无道理。正如我遇那些生活上层社会男人,他们应该被称为所谓精英吧。
可是,他们多人表面上似衣冠楚楚,实则却是道貌岸然之流。有些姿色女人面前,他们会想一切办法,千方百计地要把女人占有。还有就是对待金钱权利方面,多人选择了不择手段。
而你,却不然……
我也确实受过一些伤害,现想想,那些根算不上什么,因为我茫茫人海中寻得了你,找了真爱……”
“其实,这个世界上好男人有很多。”林非把鱼皮剥下放进口中,又撕了一大块烤好鱼肉递戴思绮手中,含含糊糊地说着。
“他们大多数存于底层社会中,因为有碍于太多条条框框。所以,才会活得有些无奈,才会上去平凡,甚至平庸。
但是,他们才是这个社会中流砥柱。因为他们是水,是可以载舟也可覆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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