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888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惊世医妃:暴君捧上天 > 57、着了她的道
    云初夏蓦地走出那扇门,披上衣服,凝眸:"一惊一乍,是要做什么?"

    "唔,宫里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以东揣测着该怎么来说出这件事情。

    云初夏蹙眉,神色倒是淡然,手上不紧不慢地将衣裳穿上。

    以东深呼吸一口气。

    "宫里死人了,今早墨湖畔有人发现一具漂浮的尸体,是宫里的宫女儿,双腿双手都被人锯断了,整个面目全非,看着尤为渗人。"

    以东说话间,想起在宫里见着的尸体,忍下去的反胃,又一次顶了上来。

    不行了,她忍不住了。

    从未见过这般残忍的凶手。

    "宫女?"

    "嗯,如今掖庭在等着姑娘您呢,此事由您全权负责,估摸着有人看您不顺眼,在这个档口替您找麻烦了。"

    以东浅声道,宫里出了命案,首要问责掖庭,可从前掖庭后头执掌的便是督公大人。

    林无极没少掺和在其中。

    如今按着惯例,宫里死了人,必定先要问责云初夏。

    "走吧。"女人不倒也淡然,将自己收拾地妥帖。便往门外去。

    期间又听了不少宫内闲言碎语,都是以东偷听到的。

    "宫里都说您修炼邪术,利用那些少女的身体,做些秘事,都说那女人死了跟您有关系。"以东叹了口气,也就是这些离奇的话。

    完全摸不着边际的话,才会让人信服。

    "我?"

    云初夏一怔,突地冷笑,看来的确是有人见她坐上这个位子太舒服了,想着从中作梗呢。

    "是啊,这些风言风语甚多,也不止说您吧,早前便有人揣测摄政王,说咱们王爷身边,别说女人了,就连个雌性想要生存都难。"以东神神叨叨,说起但凡被赐给摄政王的女人。

    从来没有好下场。

    云初夏脑海之中,一闪而过那些画面,曾经似乎也目睹过什么。

    她摇了摇头,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应该很清楚君墨的为人,他决计不是那样的人。

    马车在宫门前停了下来,云初夏瞬间下了马车,朝内门走过去。

    "您倒是来得巧呢,就怕尸体凉了,还不见您。"

    那掐着嗓子的公公。说话尤为聒噪,他是现任掖庭的执掌太监,徐飒,生得阴气十足,说话也是阴阳怪气,他从前本不是个太监,某日,帝王兴起,要了他的宝贝儿,让他去掖庭揽了个官职。

    徐飒不是东厂的人,身居掖庭要职,人也威风的很,从前连林无极的面子都不太给。

    更何况现在新官上任的云初夏。

    "徐公公这话说的,本座不过来迟了些许,你们就不知道如何做了吗?"云初夏眸色一瞬间愣了,"仵作呢?"

    "宫内死人,怎么好传仵作,都是些闺中女子。"徐飒浅声笑道,故意给云初夏难堪。

    女人蓦地蹙眉。

    "本座要你传,你便传。"

    她冷声道,径直越过徐飒,没有半点给他面子的意思。

    那老太监一愣,惨白的脸上越发不好看,他掐着兰花指,指着云初夏:"你当真以为坐稳了督公之位,这宫里所有人都得听你?"

    "徐公公可以不听。但若是一会儿毒发,可莫要怪我。"

    云初夏蹲在那儿,看到宫女身上那些有打过耳洞,可惜那些配饰都没了,一根玉的锦缎还被人扯了。

    想来是有人趁着尸体才被捞起来,动了手脚。

    云初夏眼尖,瞥见徐飒的手掌心有一团漆黑,那是毒侵入皮肉的表现,这老太监太白,以至于很多症状,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你少唬我,别说是你了,就是林无极在此。也得给咱家几分面子。"

    "本座不是废话,你不听是吗?"云初夏勾唇,往前走了一步,她细数着拍子。

    那几个徐飒的跟班,一下子警戒起来。

    以为云初夏要做什么。

    都听说过,这位新晋的督公脾气很盛,就连皇帝的面子也不给,可徐飒得了消息,不过一个臣女,当真以为自己手眼通天了。

    "六……七……八……倒。"

    云初夏话音落下的时候,那还在暴躁的徐公公突然两眼一翻白,往前面栽了下去。

    云初夏咧嘴,笑得清浅,她翻了个白眼:"都说了还不听呢,你们两个,先去传仵作,再去太医院带一个太医过来。"

    "是……是。"

    那两人吓得要死,脸色都已经铁青铁青了。

    见徐飒这副模样,本想给云初夏一个下马威,可现在倒是好了,人也晕了,指不定一会儿会怎么样。

    可督公大人压根没有要理会徐飒的意思。

    "大人,这就不管他了?"以东往前一步,有些愣神。

    "怕什么,又死不了,顶多嘛,疼上个十天半个月,不是他自己作死,贪恋死人的东西,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吗?"

    云初夏指着那人的腰间,一块质地纯良的玉佩,还沾着水呢。

    线断了,临时挂在那儿。

    以东皱眉:"一个小宫女,用得起这样好的玉吗?"

    云初夏却也是一笑,不言语。

    等到仵作来的时候,云初夏便开始指挥:"看看具体死因是什么,还有她的手脚,是什么时候断的,新伤还是旧伤?"

    "是。"

    云初夏那样淡然地做派,全然不顾那群人捣乱。

    那两人慎慎,问道:"督公大人,徐公公怎么办?"

    "不是要你们知会太医院,带一个太医过来吗?"

    云初夏满脸不耐烦,低声道,那两人面面相觑,哪里敢说什么,太医院压根请不动,那些太医心高气傲,听说是徐飒请他们来,一个个躲得可快。

    "您还请救救徐公公吧。"

    "又死不了,抬下去好了,免得在这里碍眼。"

    云初夏不耐烦地挥手,那两人一怔,往前抱起徐飒,被那么一颠簸,徐飒蓦地惊醒坐起:"你这个歹毒的小人!"

    "小人?"

    云初夏笑得阴冷,多久没有人这般称呼她了。

    她蹲在那儿,看仵作那般手法,浅声道:"新伤还是旧伤?"

    "手是锯断的,还有齿痕,至于腿……"那仵作微微愣神,在原地端详了许久,才开口,"是旧伤,而且不是自然断掉。就像是被人硬生生扯掉一样。"

    "扯掉?"云初夏又是一惊,她的脑子飞速再转。

    如今宫里人心惶惶,都说是鬼魅作祟,要么说是邪术所致,才将一个人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那仵作抽了一搭旱烟,坐在那边,轻声道:"我也有许久没有碰见这个的尸体了,瞧着是被人割断四肢而死,但其实不然,她是中毒死的。"

    "这我知道。"云初夏指着墨湖里面,那些翻起肚白的鱼道,"它们也知道。"

    "不,我的意思是,这尸体炼化了毒,就是死前她没有服毒,死后尸体变成了毒。"那仵作挠了挠头,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表达,云初夏能不能听得明白。

    "死后成毒,这是要乱了宫闱呢。"

    她猛地站了起来,白衣被尘土所染,云初夏往前面走了几步,又一次翻看那些烂掉的腐肉。

    只觉得怪异的很。

    "怕是想要杀死更多的人。"那仵作拍掉手里的尘土,将那记录做了起来,"大人,这些东西可是要递交大理寺的,说句不好听的。宫闱内部之事,鲜少会要外面的人来帮忙。"

    都是未出阁的闺女儿,比较在意名声。

    再说了,后宫之中,本也不能让闲杂人等进来了。

    "无碍,你同去大理寺少卿,说明此事便行,他知道事情的轻重,便也不会来刁难我了。"

    云初夏浅声道。

    可那仵作拍了拍脑门,摇头,收起旱烟:"您怕是想的太简单的,咱们这位少卿,最不屑的便是与内庭合作。"

    仵作只是稍稍说了几句,也是害怕触及到了云初夏的眉头,万一不慎被弄死了,也难为了。

    云初夏也只是听了一耳朵,没有继续再说话。

    尸体被收敛了起来,没有继续在放在这边,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慌乱。

    君韶宣旨要她去大殿的时候,这边已经基本告一段落了。

    昨儿被人行刺,今日还能让楚千络在榻前照料,也不知道说这帝王鬼迷心窍,还是说他胆子大。

    "云大人,说吧,死的究竟是谁?"

    帝王浅声道,靠在那儿,楚千络在一旁喂药,神色怪异,扫了云初夏一眼,她的姿态有些扭捏。

    "这便是新晋督公大人,臣妾瞧着,果然是不一般呢。"

    "尸体的身份尚且未知,不过死因已经出来了,是中毒身亡之后,被人恶意抛尸。"云初夏凝声。

    感觉楚千络那双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像是要将她看穿一样。

    "哟,看来臣妾是夸得早了,这般连个死者身份都确定不了,凭什么坐这督公之位。"

    云初夏一蹙眉。

    却见君韶情绪隐约有些愤怒。

    他拍了拍旁边,咬牙:"朕让你坐上这位子,可不是白坐的,当真以为只是逞能耍耍威风吗?案子若是破不了,朕便会问责云家!"

    "皇上怎么不问问,为什么连尸体的身份都确认不了呢?"

    她凝眸,看着这两人,说不出来的怪异。

    君韶面色一沉。

    "四肢都被砍断了,而且面目全非,身上也没有哪个宫中的印记,说到底是不是宫女还未可知,至于皇上这般着急,莫不是知道什么?"

    云初夏猛地一抬头。那眼神犀利的很。

    她隐约能感觉地出来,楚千络对她的敌意,很盛。

    从在冷宫见到那一刻开始,到如今,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云初夏还记忆尤深,无外乎因为摄政王的存在。

    "放肆!"

    楚千络一拍手,厉吼道,她瞪着双眼:"这便是你跟皇上说话的态度?"

    "并不知道,有何越界?"

    云初夏冷声道,半点儿面子都不给。

    楚千络攥着手,咬牙:"你……你……"

    "好了,千络。此事交给督公大人去处理,你也无需再这般。"

    君韶最善于用的便是这和稀泥的手段,云初夏还以为这人脾气见长,要暴躁了呢。

    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

    楚千络哼了一声,一改之前在冷宫的态度,她冷声道:"皇上你便这般骄纵着她,迟早会出事。"

    "退下吧。"

    帝王疲乏的嗓音,伸手揽过楚千络,殿内又是一阵欢声笑语。

    云初夏缓步走了出去。

    脑海之中想起一些奇怪的事情。

    宫里面自然不会有宫女是断了腿的,那么只能出自一个地方,冷宫,亦或者这压根不是宫内之人呢。

    她思考着。冷不防撞到了殿外那个男人。

    "想什么这样入神?"

    君墨凑了过来,看她的眉头都皱成了"川"字,完全糟蹋了这副俊美的皮囊。

    云初夏蓦地抬头:"想那死去的人,究竟是谁?又是谁,这样给我下马威,想来我得罪的人不少,楚家便有那么几个,但此人,很明显是故意为之。"

    "想知道是谁,还不简单,各宫嬷嬷都去点一点人,没了谁,亦或者谁比较可疑,都召来问问便是。"

    君墨嗤笑,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为何这女人一筹莫展。

    云初夏却是摇头:"不,其实我早该知道,她的身份,先天残疾,有腿伤的人,肯定出自冷宫,仵作说她是被硬生生打断了腿,敢问王爷,宫里可有这样的人?"

    云初夏抬眸,对上那双戏谑的双眸。

    君墨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朝前走了一步。

    "我若告诉你,夏夏怎么谢我?"

    "趁火打劫?"云初夏一愣,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道,"不过你若告诉我,我倒是可以允诺你一件事情。"

    "一言为定。"

    君墨笑了,完全像个孩子一般,要着糖吃了。

    在这女人跟前,他从来都是这般简单,连他自己也觉得诧异,都快要变成个傻子了。

    云初夏幽怨的很,嘟囔一句:"但不能是很过分的要求。"

    "放心吧,自然是要娶你为妻。"君墨调笑着,半开玩笑的口吻,"可也等你做好准备了再说。"

    "去死!"

    女人一跺脚,两抹身影消失不见。

    此时站在高台之上的女人。死死地攥着手,她目睹了面前这一切,心里越发不甘,为何偏偏是云初夏这个野丫头,她替君墨做了那么多,却连多一眼,都没能换来。

    这个女人目中无人,神色傲然。

    "怎么,姐姐这就生气了?"身后响起一道令人厌恶的声音,楚千络一转身,就看到一袭华服的楚湮。

    女人神色不太好。

    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

    "本想着姐姐你能安心待在冷宫,可如今没有家主的命令,擅自从冷宫出来,姐姐这是与整个楚家为敌吗?"

    楚湮冷笑一声,没有半点好脾气,在她看来,楚千络就是个犯贱的人。

    当初冒天下之大不韪,甚至不惜背叛楚家的命令,也要去追随君墨。

    可如今呢。

    "我早不是楚家的人,老太爷也休想再利用我!"楚千络冷笑一声,"我一生很短,就是死,也不会再替楚家卖命。"

    "是吗?"楚湮冷声道,"可若是家主有令,要取你性命呢?"

    "贵妃娘娘这是坐不住了吗?"

    楚千络嗤笑一声,她的眼底冰寒,超前一步走。

    "楚湮,若是当初没有我那般作为,你能坐到如今这个位子吗?"楚千络笑着道,"帝王心中只有我,没有你们任何一个人,家主心里明白,想要操控如今的大夏,需要的是我,不是你!"

    楚湮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咬着下唇:"你以为我愿意来这宫里吗?"

    "你……和我都是楚家的人,我们没得选。"

    楚千络一言,像是刀子一样,死死地扎在楚湮的心口。

    她本就不愿意卷入这些无妄的纷争之中。

    更不想成为楚家的炮灰,可如今呢,已经到了漩涡最中心,没得选择。

    "那是你,不是我!"

    楚湮攥着手。

    楚千络却是冷笑:"贵妃娘娘倒是自信,只是你这种自信,如若碍着我的路,我也不会顾及曾经的情分。"

    两人相视一眼,全都是迸射的杀气。

    楚湮站在那儿,身侧地婢女上前一步。

    "娘娘,要不要提醒一下督公大人?"

    "呵,敌人的敌人,未免会是朋友,云初夏那样的人。不是你我利用的起,不过楚千络这贱人,如今倒是脸皮厚呢,真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楚湮死死地揪着手,她绝对不会要她好看的,也不会成为楚家那一枚弃子!

    ……

    冷宫。

    云初夏一点儿都不陌生,前后也来过不少次数,都是为了楚千络而来。

    "跟我过来。"

    云初夏跟着君墨,穿梭在那些可怜的女人之间。

    可他们到了那地儿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见着人。

    "南月先丞相有意女儿,才华无双,可惜却被送过来和亲,谁知她运气不好,没能面见圣上,便被人暗地里弄死了,当初盛宠一时的楚千络,眼底容不得沙子,甚至有些变态。"

    君墨淡淡的开口,全然再说一个另外的故事一样。

    "楚千络?"

    "嗯,她让人活生生打断了那女人的双腿。"

    君墨说起那些过往,神色倒是十分淡然,对于他而言,完全不是什么大事。

    云初夏禁了声。

    "如若这宫中,想要找到一个双腿有疾之人,必定是她。"君墨凝声,"只是楚千络费尽心机。对付一个失宠了的南月臣女做什么,再说了,南月先丞相早就死了,除非这一次,萧翊来此,是有别的目的。"

    男人一语惊醒梦中人。

    云初夏死死揪着手,她轻声一笑:"你是说,跟萧翊有关系?"

    "未尝不是,怎么,我帮了你那么多,是不是该好好报答一下了?"君墨笑弯了眼眸,凑了过去,脸皮厚的很。

    女人一伸手。啪地一下,打在他的脸颊上。

    君墨面色一瞬间便沉了脸,咬牙:"云初夏!"

    "手误。"女人一个抖动,被那一声低吼给震得,有些难受,"真是手误,你头上有个蜘蛛。"

    "信了你的邪。"

    君墨翻了个白眼,要找个借口,也好好找,这般胡说。

    云初夏特别真诚,可这会儿说什么他都不会信了。

    "当真有一只,不信你伸手摸一下,特别大,就趴在你的脑袋上。"云初夏忍不住笑意,没想到这蜘蛛还挺会挑的,居然爬到了那人头上去。

    君墨不信,两人一路往外走,在这里找不到蝶魄,那么那具尸体是蝶魄的可能性就很高了。

    可为何楚千络,会对蝶魄动手呢?

    冷宫门外不远处候着的慕枫,惊觉有些怪异。

    主子这是什么造型。

    "咳咳。"慕枫咳嗽了一声,不敢抬眼去看。

    君墨钝足,伸手一抹,那只蜘蛛就在他的手臂上。

    "就不怕被咬吗?"

    "云初夏!"

    男人阴沉着脸,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君墨的手刚才很明显一抖,是一只蜘蛛,但是一只已经死了的蜘蛛,怎么可能稳稳当当地落在他的脑袋上。

    肯定是这个女人做的!

    云初夏往前面跑去,跑得飞快,她笑道:"误会,纯粹是误会。"

    "噗嗤。"

    慕枫没忍住,笑了出来。

    君墨一记白眼:"愣着做什么,去查,这段时间有谁来过冷宫,还有蝶魄,萧翊可曾见过蝶魄?"

    "啊?"

    慕枫愣神,应了一声。

    君墨站在原地,恶狠狠地咬牙。本以为是个邀功的机会,可谁知道会是这般。

    "主子,纳塔一族已经有了下落,您要不要亲自去一趟?"慕枫沉声,面色凝重,从之前君韶给的讯息着手,他们很快便找到了线索。

    至于那人的行踪,如今也在手里了。

    君墨微微一愣,他浅声道:"先派人盯着,确定她没有危险,再将她接回来吧。"

    慕枫应了一声,转身便消失在那儿。

    独留男人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的神色不似从前那般。眼神之中的情愫也变了,似乎染了一丝悲凉。

    要来了吗?

    ……

    云初夏倒也直接,去找了萧翊,那男人着急忙慌地出来。

    "殿下无需跟本座装蒜了,你去过冷宫,见过蝶魄?"云初夏往前逼迫了一步,"所以故意设下宫宴,说要迎娶云家小姐,无外乎是为了争取时间,可是殿下大概不知道,蝶魄已经死了。"

    萧翊神色一下子变了,脸上写满震惊,手却死死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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