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芒点点头，“青芒有些笨，有做的不好，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颜小姐多多担待，阿牧经常说颜小姐能力强，我可是得好好学学才是。”
要说两面三刀，她未必会输给颜秋，以前是不想，不代表她不会，可以任由人欺负。
“反倒是我要多跟顾小姐学习学习，不然依照我这个性子，可是要得罪很多人了。”颜秋说话的时候，颇有意有所指的味道。
青芒听了出来她话里的意思，是在说她阿谀奉承，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虚伪的很，但是就算是虚伪，她也虚伪的自在。
“互相学习，往后还得请顾小姐不吝赐教。”青芒回应的落落大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颜秋看了她一眼，没有再接话，保持了缄默。
这一番较量下来，看起来谁都没占到便宜，可是在老爷子看来，至少顾青芒不是像表现的那么傻笨。
颜秋是什么样的人，他从小看着长大自然清楚，能让颜秋讨不到半分便宜的人，自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一般的女人要么是表现的太聪明，弄巧成拙，要么就是表现的不谙世事，一副小白兔的样子，很少会像顾青芒一样，看着不聪明，可是说话做事，倒是不一般。
要说起来，就是大智若愚，这个女人，比一般人聪明。
“既然都吃完了，就在外边走走。”老爷子拿起餐巾纸擦了擦手，率先起座。
颜秋一瞧，赶紧上前去扶老爷子，岂料老爷子只是摆摆手，示意不用扶。
走了几步之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跟在后头的青芒，冷声说：“你叫顾青芒是吧？”
被点名的青芒猛然抬起头，对上的却是老爷子一双看透世间冷暖的眼神，心头猛然一悸，愣愣点了点头，“是。”
“过来。”老爷子抛下一句话，直接往前头走去。
青芒只是愣了一秒，随即走上前扶住老爷子，摆出一副顺从的模样。
“你跟阿三认识多久了？”老爷子慢悠悠走在青石板砖上，望着前面的路，沉声开口。
青芒微微低垂着脑袋，毕恭毕敬回答：“算起来是有两年了。”
青芒心里知道，就算她不说，老爷子肯定也是知道了他们之前的关系，恐怕是掌握了一手的资料，隐瞒这些，并无意义，还是实话实说，说不定老爷子只是为了测试她罢了。
“算起来是有两年……”老爷子重复了这句话，而后慢慢开口，“认识那么久，怎么不知道来拜访爷爷。”
青芒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三爷的名声可是流传在外，当初知道三爷身份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自知配不上三爷，怎么敢高攀，故而一直隐藏心里的想法而已。”
“不知道老三的身份？”老爷子顿下了脚步，侧头看着她，“你跟阿三是怎么认识的？”
“唔……”青芒顿了一会儿，眼睛往陆衍牧的位置瞧了瞧，似是在询问他的意见一般。
老爷子察觉到她这一行为，“看他做什么，只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