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暧昧袅袅升腾。
这种情况,桑红哪里还能控场?
秦洛水连小手指都没动她一下,只是视线深情地黏连着她,优雅润泽棱唇一寸寸地下落。
桑红大脑轰地一片空白,鼻息缭绕间,她朦朦胧胧地闭上眼,等待着那羽毛一样柔软触感。
停了?怎么回事?
她偷偷眯了眼观察。
老天,他笑?
那笑怎么瞧着这么邪恶?
只见秦洛水邪魅地咧咧嘴,牙齿刺眼白,声音喑哑:
“桑红,色诱这招儿不适合你,你唯一优点就是——**特行,别连这点儿也丢了。”
桑红几乎被他潋滟眼神吞没,神智迷醉中乍然听这样一句话,晴天霹雳啊晴天霹雳,顿时被他话雷得外焦里嫩。
她吧嗒吧嗒眼皮,清他可恶白牙齿。
明白自己美人计失效,还被他涮了一道儿,顿时恼羞成怒,悻悻地一把推开他后退,趔趄了一下,险些撞身后洗手台,遂不解恨地顺手当胸给了他一拳。
秦洛水好不容易占了一回上风,当即顾不得痛,讪笑着跟过去手臂撑她身体两侧。
“妞儿,别介,爷可以教你几招。”
这厮太可恶,她好容易鼓起勇气借他练练手,试验一下自己魅色,竟然被他这样打击,啊啊啊,羞死个人了。
桑红恨恨磨牙,膝盖对着他双腿间一顶,某男笑着脸诡异地扭曲了。
嘎?顶了哪里?
某女仓皇地捂着滚烫小脸低头遁走。
因此,她也错过了秦洛水面颊潮红,他瞧着她羞得花儿一样红起来面孔和脖颈,小女儿态地捂住脸跑走,觉得魂儿都被勾散了。
他苦笑地低头胯间撑起小帐篷,庆幸他善于察言观色、反应敏捷,避开了她力道,这小丫头,真狠!
当即也双臂一撑,坐了她刚刚坐着位置。
揉揉自己胸口——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使诱惑?
又纯又涩引诱,能抵挡住男人恐怕没有吧!
想刚刚那怪异感受,他嗓子干干地嘿然而笑。
……
桑红意料之外、又如愿以偿地成了胜出六个女孩中一员。
明天太子爷就要来了。
夜里她思忖来思忖去,觉得还是要秦洛水那里取经。
心底暗暗懊恼自己修炼不够,竟然被他打击,错失教时机。
这不,某女沉着地把自己收拾得香喷喷地去敲门。
秦洛水开门是她,惊讶地问:“怎么是你?”
“你想是谁?”某女理直气壮地反问。
“呃,这么晚了,来我这里恐怕不太方便。”秦洛水堵着门没有让她进去意思。
“你不是说要教我两招嘛!”
“你不是不学嘛,还赏了我一记掏心拳,一招窝心脚。”
桑红跳起脚探头往他身后瞧,仿佛什么一样,对他诡异一笑,耳语道:
“我知道你房里有女人,也了是哪个,现陪我一起去会议室录像,不然,我大叫非礼,大家都出来,可就热闹啦。”
“切,你忘了这是我地盘?不过,录像何必会议室,我房里就有,要不咱们三人行!”
秦洛水放肆地调戏她,探手就去环她腰。
桑红磨磨牙抓定他咸猪手,狠狠地一个肘击,秦洛水当即苦着脸弯腰,双手捧着腹部,头固执地赖她肩上,控诉:“你——又——下——毒手!”
“会议室录像,太子爷几个女人,现就去。”
桑红努力站稳身体。
“肚子好痛,你给我揉揉就去——”某男奸诈地笑。
一闪眼正对上桑红好整以暇地握拳,当即讪笑着改口:“要不——背着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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