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也不忍心啊,小姑娘眼泪汪汪,愣是没有哭,萌萌欺负她,把她洗干净湿裙子丢地上踩了几脚,两人才打了起来;
她哪里会是对手,被压地上揍了,所幸萌萌还知道控制力道,样子,没有打出什么好歹;
她竟然说萌萌去给她们送演出目,要借她裙子穿,明明湿润得滴水裙子,这谎撒我都没法替她圆;
而且,她谎话是当着所有生说,真相大家都得清清楚楚,你没有眼珠子几乎掉一地场面,要真不处罚她,那学校不就被成可以随便糊弄傻瓜了?
你也不能因为她是你们家人,就这样护着啊!”
刘道义说得有情有理,振振有词。
“我们家人?我压根儿就想不出亲戚中有桑这么个姓!
不过,煜那小子从来都不开口,这次竟然特地一再打招呼,这丫头恐怕有点来头,不行,我得问问。”
宋擎柱说着就开始给侄子打电话,压根就没有信号,自然联系不上。
想了想又给弟弟宋擎石打了一个电话,把大致情况说了,又问他老婆那头有没有姓桑这样亲戚。
宋擎石想了想,确定没有,可又想不出儿子从哪里整来这个人,就推脱了一下说:“我问问,一会儿打给你。”
刚从浴室出来张云萍理着长发,随意地问:“谁电话?”
“大哥,说煜这孩子送了一个女学生他学校,叫桑红,问问我知不知道根底?我怎么都想不出这个稀少姓来,是不是你那头亲戚?你那边七大姑八大姨,我也搞不清。”
张云萍认真地想了想,摇摇头,哀叹连连:
“我那头亲戚有事儿肯定是找我,怎么可能找煜那孩子?
唉,能和他说上话,还讨要人情人,你觉得咱们所有亲戚算上,谁能有这样面子或者胆子?”
说着刚要回卧室睡,脚步一滞,忽然眼睛一亮,跑回老公身边,喜滋滋地说:
“女学生?大哥学校,那不是军校大学生吗?
那女孩子,和咱们家不沾亲带故,他战友又哪里有这么大女儿?
既然什么关系都没有,还这么关心,你说,这叫桑红丫头会不会是那孩子自己上女朋友?”
宋擎石傻眼地着老婆,这老婆子是不是想儿媳妇想疯啦!
大一女学生,也就是十七八岁年纪,他那古板严谨儿子怎么可能会考虑!
亏她也敢想!
张云萍压根儿就没打算让他回腔,自顾自道:“我问问煜去!”
“演习中,哪里能联系上?”宋擎石纳闷,精明老婆,怎么一想儿子讨媳妇这事儿,脑子就会短路。
“对对对,我怎么连这事儿都忘了?那丫头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不然,大哥不会晚上这个点儿打电话,不行,我得问问。”
张云萍说着就拿过桌上手机,瞧着号码拨了回去。
问姓名问籍贯问背景问父母兄弟问年龄问长相问人品。
宋擎柱被一个接一个问题逼得脸都抽了,几乎被兄弟媳妇问题淹死,终于瞅着话缝儿插上了嘴:“这么说,你也不认识这家人?”
“呵呵,是啊,第一次听这名字,虽然有些耳熟,真没有这样亲戚,不过,和咱们家不沾亲带故就好了,说明这丫头是煜那孩子中,说不定还是他内定媳妇儿哪!”
这次不光宋擎石觉得没脸了,连宋擎柱也觉得弟媳妇想儿媳妇想得有点魔怔了。
“呃,你意思是——”宋擎柱小心地问,这事儿一点马虎不得,不然,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了吓跑侄媳妇罪魁祸首。
“大哥啊,这就要麻烦你了,好好照顾着那丫头,等煜军演之后,能联系上,你就夸大其词地用这小丫头刺激他,是不是他女朋友,咱们不就一清二楚了?”
张云萍兴味盎然地交代。
“咳——也好,这丫头可什么背景都没有,要是煜上了,你那关难道就算过了?”
宋擎柱有些纳闷,自己这弟媳妇,怎么忽然洗脑一样,一点都不挑剔了,他可无法忘记当年事儿,总是怀疑接近她小儿子女孩子,都是图他们家权势。
张云萍显然也想了起来,她呵呵苦笑道:
“彼一时此一时啊,我现对这孩子没有一点期望,只要他能带回来一个女,管他什么人,入得了他眼,我就烧高香了,过完年他都三十岁了,大院里别人家和他同年孩子,小都满地跑了,羡慕得我眼红啊!”
“好,煜这孩子是让人心疼,我会照你说话办。”
张云萍又交代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宋擎石哭笑不得地瞅着她:“你就知道瞎搅和。”
张云萍冷着脸反击:“不搅和成么?煜现连个女朋友都没有,那么多热心介绍,他压根儿就不瞅;
你知道前儿王副司令老婆怎么和我说吗?她说院里张师长前段时间为什么住院了?就是他那唯一儿子给气,那孩子叫俊哲,就是和咱们煜一起英国念大学那个?”
“怎么了?”宋擎石脑子里倒是想了那孩子模样。
“那孩子是个同——性——恋,喜欢男人啊!”张云萍惋惜不已,又后怕地瞅着自己老公。
“不会吧,男同性恋不都是女里女气,那孩子瞧着英武,长得俊俏就成了同性恋了?你以后少和那些女人唧唧歪歪,瞧瞧都传是什么话儿!”
“你知道什么啊!女里女气男人,同性恋里叫‘小受’,强势男人,同性恋里叫‘强攻’!”
张云萍反唇相讥之后,就觉得自己传了闲话心,不仅没有得丝毫优越和安慰,反倒加惶惶然。
强攻?她家儿子那体格,够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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