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888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军婚诱宠 > 章节目录 95章 决赛*草裙舞?脱衣舞?
    瘦子从兜里摸出随身秘密武器,蹲下身伸手翻翻那人领口袖口和脚踝,后从他耳朵里找出了一个耳麦,他一拉一拧,那耳麦俨然就有了声波。

    “四号培训员你好,问有什么状况?四号培训员你好,问有什么状况?”

    那瘦子登时笑得乐不可支,面上却严肃地回道:“四号培训员被俘出局,我们是b军校选手。”

    那头沉默了片刻,有低低骂娘声传来,然后换了个人问:“让四号培训员说话。”

    瘦子捏着那东西送那个被俘家伙嘴巴边,那人抿唇不语。

    “四号培训员说话,四号培训员说话。”里边传来清晰命令声。

    桑红着气恼,军警靴转过去照着那人手背踩下去:“不说话,出声尖叫好了。”

    那个果然不负众望地出声痛呼了一声。

    桑红一把捏过瘦子手里通话联络器,不耐烦地说:“他尖叫声有没有听?如果你们依然不能确定,我们可以让他喊痛声音大!”

    那边传来轻笑声,继而有人说:“听了,四号培训员已经宣布出局,你们可以放了他,不要虐待俘虏。”

    桑红冷笑道:“我们人拿着他通话器说话时候,你们就可以肯定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如果他不被俘,谁有能力把这东西从他耳朵里搜出来?”

    说完就把那东西关了丢还给瘦子,瘦子乐得咧咧嘴,收了自己口袋里。

    桑红清清嗓子,霎时就抹去了满身杀气,甜甜地笑道:

    “这位大哥,对不起哦,形势所迫,刚刚多有得罪,因为你不过是一着不慎,把我们当成风雅义气小团体,不然也不会上这样大当;

    如果搁平时,我们绝对是好客而且热情,可现是决赛啊,我们比你弱那么多,不珍惜机会怎么行;

    好了,你要是不服气,就瞪大眼睛着好了,今晚这戏绝对不会只有你一个俘虏;

    你能配合吗?

    配合话有好酒好肉好目,吃着着,座上宾一样地待着;

    不配合话,让他们直接把你捆了丢营地边帮我们放哨。”

    桑红一番话,说得一众男人都不由大翻白眼,这样明显暗示,谁傻了会对着干?

    那男人也觉得既然被判出局了,再折腾也没什么意思,郁闷之余倒也坦然了,而且,桑红话让他充满了强烈好奇心,他很想,他们是如何对付其他被欢声笑语吸引过来人。

    当即就说:“成了你们俘虏,怎么待都可以,我是讲信誉人,不会和你们计较,也不会和你们一样耍赖,好了,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好好招待我。”

    大家一阵欢呼声,然后从上而下地散开,把那人空了出来,那围着他角度俨然还是充满着戒备。

    那人起来,他们这阵势,也不说什么,举举双手道:“好了好了,不用为我分散精力了,我坐哪里,安排好绝对不会给你们添乱,好戏上啊。”

    大家听他这样说,这才都收了架势友好地招待他,胖子跑着给他片了一盘肉片,拿着一瓶没有开封小瓶白酒恭恭敬敬地给他送来过来。

    “大哥,您。”说着把他带一个可以背靠着帐篷坐着地方,“这里能吃能喝能,角度奇佳又不会妨碍我们,您就这样瞪大眼观好了。”

    那男子也不再说什么,接过酒随意地检查一下严密包装,老练地用牙齿咬开瓶盖,仰头咕嘟嘟地灌了几口,打了一个满意酒嗝,这才悠然地席地而坐,喝酒吃肉,一副兴致盎然模样。

    因为桑红他们又围着开始玩笑了,那个刚才让他恨得牙痒瘦子正反串女角唱着一出京剧,那唱腔柔婉妩媚,端是流畅软滑,身段、动作、台风,颇有大家风范,那功底不是三年五年能练出来。

    一曲既终,掌声如雷。

    然后是莱利和方明远少数民族歌舞,莱利嗓子一亮出来,大家浑身汗毛眼儿都是舒爽,这家伙显然曾经骑着骏马奔驰辽阔草原上,那声音一听,浑厚绵远,带着一股颤悠悠磁性,让人心轻易就醉了。

    两个人一唱一和,配合粗犷动作,原汁原味让人如同站辽阔草原上。

    他们欢呼声和掌声口哨声停住之后,有人缓慢地鼓着掌从暗处走了过来:“好听好听——”

    咔咔咔——果真又来了一个自投罗网。

    七个人即便有所期待,也依然一副大惊失色模样,方明远甚至还回身瞅了瞅那个倚着帐篷坐着喝酒吃肉家伙。

    “这位大哥来得好啊,难道是被我歌声吸引过来?”莱利挑挑眉梢主动地打了头阵,一口整齐好牙亮着,显示出她开心程度。

    那个人脚步毫不迟疑地走过来,摘下头顶黑色面罩,露出半面络腮胡子遮挡着粗豪脸,客气地对莱利说:

    “古康桑,菩姆,多年没有听过乡音了,这么滋味纯正歌儿,能不能为坚波再来一曲?”

    莱利闻言眼睛一亮,她流利地咕噜了几句藏语,和那人套近乎,那人也说着藏语,只是不像她那么流畅。

    莱利明白这可能是离开故乡时间太久一个人,就改用汉语说:“我正唱得兴起,为了表示欢迎,大哥您来点歌,我唱,只要是草原上流传歌儿,我都会。”

    她一边说着,一边他往食物那边坐,那男子也不客气,就爽朗地笑着道了谢。

    抬手指着方明远道:“这小子不错,一定是摔跤好手,小伙子,咱们俩按着草原程,摔一把?”

    方明远刚刚和第一个闯进来男已经摔过了,虽然歇了一会儿,可是他力气明显不足,而且,他明白敢这样点名,绝对是擅长摔跤。

    他虽然平时话不多,可也是一个粗中有细。

    眼着香喷喷烤肉吱吱吱地流着油,犯不着放着胖子这么好方法不用,去做出力不讨好事情,那群人要是再连他压一把,他估计今晚要做噩梦了。

    当即连连摇头道:

    “大哥,很抱歉,这不行,搁往常,怎么样我都奉陪,今晚不行,刚刚大家已经玩过一局了,我力气不足,不过既然大哥来了,就坐,吃饱喝足了休息一晚,明天咱们照样有比试机会。”

    莱利陪着笑拿了一瓶酒递过去道:“大哥,你想听什么歌儿,我这就唱给你听。”

    络腮胡男子着她细白小手递过来一瓶小酒,顿时笑了接过来,让她想唱什么就唱什么,这就和热情相让张武他们坐一起,胖子早就端了热腾腾肉片过去,赵一博笑得殷勤地又拿了两瓶酒放他跟前。

    眼着他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众人心顿时就都乐开了花。

    莱利瞬间就变得眉飞色舞,她使出浑身解数,又唱又跳,一圈人很就闹翻了天,原来质朴爽朗莱利也可以变得这样俏丽活泼,那清脆歌声,唱出了藏族少女们一代又一代美好纯真心思和梦想。

    胖子一盘一盘肉端过来,气氛热烈,热闹时候,几个男生都过去跟着方明远翻跟头伴舞助兴,那男子显然吃着着,乐其中。

    “好热闹,美酒佳肴欢歌笑语,不过来也撑不住了,不知道这里酒肉可有我份儿?”

    明明是一声低沉毫不清亮声音,却如同流畅大提琴声音一样无孔不入,竟然压住了满场欢笑声。

    大家顺着声音过去,一个头戴标志性头套高大男子阔步而来。

    这下几个人登时都有些惊骇了,怎么还来啊!

    胖子哭丧着脸,因为他烤肉已经所剩不多,对于再放倒麻醉一个家伙,缺乏信心。

    他们都不着痕迹地散开,把目光投射桑红身上。

    桑红从那个声音传过来瞬间,就疑似幻听,她凝神注视着那个一步步地逼近高大声音,一种熟悉威压让她浑身紧绷。

    是他吗?

    怎么可能?

    不是他吧?

    怎么这样熟悉?

    她抬手一摆,让他们都后退,自己迎上前去,一步一步,她仔仔细细地盯着那头套上显露一双精光四射眸子,寻找着一切熟悉气息。

    那男子气息内敛,步履稳健,越来越近,熟悉气息越来越稀薄,桑红竟然好像一丝一毫熟悉气息都感觉不。

    那种非常熟悉感觉早已散去,宛如一瞬间错觉,贴近后十分陌生清冷、乃至寒意。

    男子走她面前站住了,沉声道:“怎么?不欢迎?”

    桑红掩饰着内心疑惑和失落,笑得轻俏:

    “怎么可能不欢迎?只是,既然是客人,取下头套让我们一下庐山真面,这头套太恐怖了,很难让人心生亲近。”

    说着她就抬手去抓,既然躲不过,她一贯觉得应该占先机。

    身后那些人,着这阵势,明白今晚非得拿出家领不可了,赵一博当即大喊一声:“兄弟们抄家伙上!”

    莱利和方明远势头不对,对视一眼,就双手抬着那个络腮胡往刀疤脸那里移动,道:“大哥,这是纯植物麻药,对身体并无大碍,你们俩靠一会儿,省得不小心伤了你们。”

    那络腮胡不由苦笑,他四肢发麻发软,明白着了这些人道儿了,也只好任他们抬了走,心底屈辱啊无法言说,只能懊悔自己阴沟里翻了船。

    那戴着头套男子让桑红他们彻底见证了什么是真正特种兵。

    只见他拳脚毫无花哨之处,却招招实用顶用,一圈人围着他打,依然无法近身,不要说伤他了。

    莱利和方明远放好络腮胡,围过去打斗一会儿,着无法近身,莱利当即就对方明远招手,让他退了下来,低声说了两句话,两人飞跑营地一边,用匕首割了几根挂大树上藤蔓,莱利去替换下了瘦子,让他去整理武器。

    果然时候不大,方明远就挥动着用藤蔓做成套马索,围圈外去套那戴头套男子。

    那男子听得风声,抬手抓了胖子就丢过去,他那手臂一抓胖子,胖子就觉得分明是钢筋铁爪,毫无反抗之力。

    那边方明远一贯套得准头极好,哪里能清圈里已经换人了,当即大吼一声,一用力就把胖子给拉飞了空中。

    少了胖子这个重量级重拳,那男子轻易就取得了主动权,他接连几个飞鹰,就把剩下五个人都给踢倒地。

    桑红倒下一旋身就弹跳起来,一个侧空翻就踢向了男子。

    男子倒地一滚,桑红身子已经踢空落下,他抱着她地上滚动了几圈。

    桑红抓了一把叶末儿就往他脸上撒,男子失笑道:“你们是军校学生吗?这样撒泼招数都有脸用出来。”

    桑红他连躲都不躲,这才明白他脸上带着头套,一闭眼就躲过去了,哪里用得着抬手抵挡。

    她气恨他胳膊紧紧地箍她腰上,那个地方,桑红只默许宋煜胳膊,这样屈辱姿态,让她怒火中烧,当即双脚用力地反踢他鹰,借着反弹之力,那双脚竟然一直踢男子下巴。

    男子胳膊一松,肩膀生生地受了她两脚,把她身体折叠成了对折状,桑红大吼一声,从他臂弯里弹跳而出,狼狈地扑倒营地正中间他们人群里。

    桑红虽败不馁,不等那些人回过神去拉她,她已经反身跳了起来。

    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桑红咬咬牙咽下眼里噙着眼泪,咽下口中溢出疼痛低吟。

    莱利等人拥簇着桑红站立,功败垂成啊功败垂成!

    众人都不知道这个家伙会怎么收拾他们,因为刚刚他们都见识了人家身手,和他们比那不是高出一点点那么简单。

    那男子却不生气,反倒是轻巧地拍拍手,大频频地说:

    “小姑娘太沉不住气,让人脱下头套方法有很多种,对他们你们都有充分耐心,对我,怎么选择这么一种不让人待见方式?”

    众人眼珠儿不由都骨碌骨碌地转着。

    桑红率先松了口气,咧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笑来:

    “呵呵,彼一时此一时也,刚刚我们大伙儿什么都没有,也就无所畏惧了,现我们都有两个俘虏了,人力物力也都用得差不多了,你能占上风不过是捡了便宜;

    当然了,没有两把刷子,你也不会硬着劲儿和我们这么多人打,我承认你比我们高明很多,你今晚来这里目不是打算挑了我们话,就回吧。”

    那男子呵呵笑声越来越大:“你们把场子闹得这么热烈,我不过是想来参加你们联欢而已,神容易送神难,把我招来了,让我走可没有这么容易。”

    桑红一听他话登时双眼放光,道:“这么说你娱乐一把就可以走了?”

    男子点头。

    “你保证终不会把我们都灭了,我们才可能竭全力地让你开心。”

    桑红眼珠儿一转就开始谈条件了。

    男子指着她道:“不用大家了,一晚上他们都是又唱又跳,我也腻了,只有你一个人什么也不做,这显然不公平,接下来能娱乐我事情,你一个人做就好了。”

    桑红哑然,靠靠靠,有这样替天行道?

    她是坐镇军师好不好!

    她一回头想寻找救援,那些无良家伙都各坐各位地开始吹口哨、大声地怂恿她,给她鼓掌了。

    额——桑红一手扶额,无奈地想,让她娱乐这样一个强大无比人,而且刚刚还被饱揍一顿,她无论如何都心有余力不足啊!

    她恭敬地弓腰,把他往自己人那里让,对着大胖使眼色,着那男子赵一博他们之中坐定,她很殷勤地鞠躬道:

    “感谢各位盛情,今晚压轴戏——魔术表演开始了,为了避免你们认为我作弊,座各位把背包里用来解闷扑克牌拿出来,随便给我一盒。”

    她话音刚落,下边一片动作声,然后啪啪啪几声,七盒扑克牌带着盒子一起丢了她手里。

    靠,要不要这么热情啊!

    桑红鄙视着那些人,不仅除了她之外六个人扑克牌给她了,连那个戴头套家伙,也把扑克牌给她了。

    桑红耍了一个简单也见功底魔术,那就是猜牌。

    “凡是这扑克牌里有着点数或者大小王,你说要几,我就可以走你身边,把这两幅牌里所有那个数字牌一次性全部发你手里。”

    “不信。”那头套男丝毫不给面子捧场。

    桑红对着他嫣然一笑,虽然那涂着油彩小脸可以和鬼相比,但是,那得意眼神怎么都无法掩去光彩。

    她很淡然地笑道:“头套先生,不如赌一把好了,一旦我出错,你可以有权点一个自己想目,决不食言。”

    “好啊!”莱利等人欢地鼓掌,他们不知道怎么着,对桑红充满着一种莫名信赖,仿佛她做任何事情,都是胸有成竹,绝不会失败。

    桑红顿了一下,又笑道:“只是,头套先生,如果你点出来牌我都能给你一次性地发放手里,你是不是也赌点什么彩头啊?”

    瞧瞧,这就是桑红,失败从不气馁,寻找一切扳回局面机会,而且,这家伙一有契机就下套子,什么时候都不会忘。

    “好,我彩头就是——我可以把头套取了,满足一下你和大家好奇心。”头套男很爽。

    桑红偷偷地撇撇嘴,有些失望,她多么希望这厮会说,如果她耍得好,就放过他们一群人啊!

    不过,显然她希望绝对是奢望了,她扯开嘴角,让自己勉强表达出一种笑模样,很捧场地说:

    “头套先生为什么一定要蒙着头呢,我猜想不是他相貌奇丑就是绝帅,要不,就是咱们这里边有他熟人,嘿嘿,大家期待一睹庐山真面目吗!”

    “期待——期待——”

    听着这兴致勃勃声音,桑红觉得自己这些同伴们俨然就是啦啦队好手啊!什么样冷场要是能把这群人带过去,那绝对要沸腾得乐无极限。

    桑红逐一打开了两盒扑克,大致了一下,把其余都放一侧地上。

    然后只见她一手抓着一副扑克牌,单手手指横着洗牌,伸他们面前让他们清楚了,只见那些手指灵活得不分左右手,扑克牌用统一频率哗哗哗地扑棱着交叠着顺序。

    而后她将身体站直,双臂同时用力向上一挥,雪白扑克如同天女散花一样,呈现两条极其规则弧线,她双手之间翩然翻飞。

    她一边耍着花样洗牌,满意地着那些被飞散牌吸引了注意力面孔,一边加入魔术师专业略微有些夸张假动作,分散着大家注意力,提升他们惊奇感。

    那些人第一次身边真实人物能把牌耍出这样花样,只见桑红两只小手,手指发力,那些扑克牌就听话地噗噗噗地乱飞穿插再穿插。

    桑红觉得自己天生就有赌徒特质,就说这扑克牌,她一拿手里,那种掌控一切自信心就又来了,刚刚被打击灰败情绪丝毫都不能再干扰她。

    终于她把双手合拢,好像一个女王把自己王国收回了囊中。

    “好了,现开始,我站谁面前,谁就可以说出你喜欢那个数字,我停下来直接弹射你手上,大小王四张,一十三各八张,来吧。”

    她双手扑棱棱地按压着弹簧一样随意舒展扑克牌,悠然自得。

    众人都捏了一把汗,他们眼睁睁地着这家伙把手中扑克牌洗得彻底得几乎没治了,让他们如何相信她能一下子把他们需要任何一张牌给一次性地弹出来?

    终于赵一博犹豫着开口了:“我要数字六。”

    桑红他跟前站稳,双手手指用力,那扑克牌又素练一样翻飞起来,只见她镇定自若地站着洗了几次牌,然后双手手指连连弹出,左右各四张六就飞了赵一博手中。

    众人都兴奋地探头去,赵一博也胆颤心惊地把捏成一沓纸牌一张张地展开,然后,大家了黑红梅方两两相挨八张六。

    “哦呼呼——”赵一博登时欢呼起来,大家跳着相互击掌或者拥抱。

    “我要八——”莱利大喊这举起手。

    桑红站着不动,洗了两次牌,然后准确地把八发射了她手里。

    莱利了之后开心不已,果然是八张,一张不差。

    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给桑红减少压力,于是此起此伏喊牌声不停地传来,以他们思维来,他们要出牌越多,轮那个男人要时候,桑红工作量和难度都会小很多,因为如果剩下牌数量不多话,她自然能掌控。

    头套男坐着不动,着这些年轻人兴高采烈地把场子闹成一团,年轻真好,连这样重压之下,都能欢腾起来,这些人心理素质不是一般好,团队协作精神也很难得,难怪有人情愿冒险被算计,也渴望靠近他们,感染一些乐因子。

    “可以轮我了吗?”头套男很绅士地提醒这群玩得浑然忘我家伙,她哪里是取悦他,分明是自娱自乐嘛!

    桑红摆摆手,嘿嘿傻笑道:“都别疯了,忘了咱们主角吗?”

    大家都乖乖地坐了,瞧着那个头套男,不知道怎么,他们觉得心底不安越来越大。

    “头套先生,问您要几?”桑红笑得很甜美,这是她能玩不费脑子一种扑克游戏了,别说一起给八张同数字牌了,她闭着眼也能把所有牌重分成原来样子。

    “我要king,能确定给我八张吗?”头套男也不客套。

    桑红抿唇一笑,随意地洗了两把牌,然后她手指用足了力气,把k向着那个男子脸弹射出去。

    头套男想不她能把力气用扑克牌上攻击他,他一个不慎慌忙闪避开,竟然就被一张牌擦过了他虚捏着指尖,“嗖”地一下,隔着头套,把他右脸划了一下,落他身后草地上。

    站他身侧张武当即就转身去捡了。

    头套男一扬眉,顾不着惊异,手指飞地用力接着,可是桑红力度忽大忽小,把他调戏得牙痒痒。

    “一二三四五六七——”大家跟着她动作兴奋地数着数字,感觉胜利望了。

    呵呵,越来越奇了,她竟然还藏着这样绝活儿。

    头套男唇隐隐地勾了勾,好戏要散场了。

    可是,桑红得意小脸忽然有些凝滞了,她弹出了七张牌之后,手指犹豫了一下,竟然震惊不已地停住了。

    “八——八——第八,桑红,你怎么不继续?”莱利急得从人群中跑过来问。

    桑红一脸郁闷地爆了粗口:“靠——出鬼了?”

    说完她不相信地低头把手中牌飞地放左手掌里,右手从左右,再从右左地拨了两遍。

    抬头着那头套男一副得意洋洋模样,不由悻悻然地冲着那个头套男道:

    “卑鄙,你一定老早就把老k给藏了吧?”

    头套男很无辜地摊摊手:“不能这样说,愿赌服输,老天都帮我;我那副牌那个老k白天打苍蝇了,七副牌同时撂你手里,你都能挑中我这副,只能说你运气没有我好了。”

    桑红气结,卑鄙是卑鄙,趁乱丢过来,这厮丢过来次序估计也是掐好时间,她也是一闪神之间,没有记清哪副牌是他,竟然就被算计了,郁闷啊!

    这么小几率都可能栽跟头,桑红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刮子,大意失荆州啊啊啊!

    桑红无法压抑自己灰溜溜心情,自己特长上摔跟头,让她情何以堪?

    这货既然专门是折磨她,这个目恐怕不是那么好应付。

    当即垂头丧气地瞅着那可恶头套男道:“好了,愿赌服输,你随便点一个目娱乐一下好了。”

    “唔——巾帼不让须眉,爽,那我就不客气了。”那家伙眼睛对着她身材挑剔地打量一遍,桑红觉得被他得好像自己没有穿衣服一样难受,她惊悚地低头,透过短发缝隙偷他眼睛。

    果然,那家伙她低了头,又放肆地狠狠刮了她两眼,这才舔舔唇道:“身材不错,不跳舞真可惜,你就给大家跳一个草裙舞好了。”

    桑红从他眼神里分明了狼一样盈盈然灿烂光芒,她登时就想这样光芒,她只宋煜眼中;

    而且,她现模样实不可恭维,一个陌生男人哪里可能这样针对着调戏上她了,莱利瞧着身材比例比她丰满多了,真是色坯话,也不一定上她这颗豆芽菜。

    这厮隐藏得好深,吓得她够呛!

    桑红也开始偷偷地磨牙,你能忍多久。

    男子说着她不吭声,咧咧嘴似乎是窃笑着弯腰,把地上他们丢下白天用来打掩护树枝编成帽子捡起来,手指飞地拉拉开,过去照着她比划之后,挂一根手指上递给她,瞧着她小腰道:

    “这个应该能穿上,你这表情是不是想要说自己不会跳?”

    桑红捉他目光,并不伸手,而是靠近他,小屁屁轻轻扭了两下,示意他帮自己挂上。

    给我装,我雷死你!

    桑红越来越觉得他可能是宋煜那腹黑男了,她浑身细胞都兴奋得要欢喜跳动,遂奸诈地开始漫不经心地勾搭他。

    头套男子显然被她这极富暗示性和挑逗意味神态雷,愣了一下,一副诧异模样着她。

    桑红肯定是那家伙了,他从来不会公共场合和她有什么过于亲密动作,这样好福利面前发愣,也就只有他那种爱面子男人才可能做出来。

    她故作轻佻地给了他一个练了好久媚眼,瞟了他一眼,故作娇羞道:“我确是没有过草裙舞,怎么跳?要不,你教我?咱们俩一起,嗯?”

    她眉梢轻轻挑起,那个“嗯”字尾音轻轻拖了些,又凑他很近,一副挑逗暧昧模样。

    头套男眼中光芒加璀璨,他抿抿唇隐隐似乎咽了下口水,趋前蹲下身子道:“好,一起跳,我先帮你穿上,可以吗?”

    莱利和其他人眼睛都瞪圆了,这俩人互动怎么瞧着这么——这么——说不出什么味道奇妙气氛,等清桑红那身体毫不设防地对着头套男,那厮果然拿着草裙子蹲下去要往桑红腰上系!

    一干人等顿时就傻眼了——靠之,这人竟然当着他们面调戏开他们头儿了,而且,貌似那个被调戏家伙还挺乐意。

    莱利受不了了,她愤愤然挤过去就要说话,桑红觉察出动静,头也不抬地把手背后,冲着他们摆摆手,示意他们别打断。

    那家伙拿着那个草裙子去往桑红腰上系,显然,他似乎也有些忐忑不安,动作里充满了戒备,那大手一点点地接近,眼着就要摸桑红小腰上了。

    “靠,绝了,当真是有人情愿死狗尾巴草下,做风流鬼了!”那个被食物算计络腮胡男子虽然身体动弹不得,嘴巴可没有闲着。

    他很乐意地着头套男把这些没有原则家伙给打得落花流水,可是,眼着情况急转而下,他不由啼笑皆非,这样姿色也值得人翻一个大跟头?

    真没脸,传出去还没有他被人下药陷害好听。

    当即就忍不住提醒。

    果然,他话音一落,只见桑红一矮身半旋转身子,一个熟练无比肘击就冲着那头套男人脖子撞去。

    那速度那力道,单地上被桑红踢起草皮,人都很想捂眼。

    桑红这招她除了开始宋煜身上奏效过一次之后,压根就翻不出他手心;但是其他人,败这个肘击上不计其数。

    那家伙闷笑着似乎是意料之中一般,轻易就抬手避开,趁势胳膊掐着她小腰,抱着她原地旋转了足足两个圈子才化解去那股力道,

    这才站稳身子:“这么没有诚意。”

    他耳语着顺便对着桑红耳垂吹了口气,瞧着她那敏感耳垂唰地一下就泛着诱人粉艳,满意地舔舔唇,其实他想含着吻上去,不过,那样动作,好像不太适合这样场合做。

    他咂咂嘴,遗憾地把她放地上。

    那耳语声音熟悉得让桑红想要开心尖叫。

    桑红笑着顺势抱住他头套,踮起脚尖,用力地对着他脸,动作夸张地亲了一大口,瞧得周围人都闪了一圈白牙齿,“哇哇——”惊叹声此起彼伏。

    她这才满意地着那个头套男被那亲密一吻雷得浑身发僵。

    桑红退后两步,就那样施施然地像跳天鹅舞谢幕一样演员一般,双鹰熟练地交叉微曲,对他行了一个优雅屈膝礼,道:

    “头套先生,再次感谢您手下留情。”

    然后她明眸璀璨地环顾四周,后落面前这个高大英伟头套男身上,朗声丢出后一颗炸得敌人丢铠卸甲炸雷,说:

    “我觉得跳草裙舞挺没劲儿,而且我也不会,为了表示我愿赌服输诚意,还有这个酷哥哥宽宏大量,我决定了,要玩就玩大,莱利——唱歌配乐,我给大家跳——脱——衣——舞!”

    满座俱惊,大家都觉得桑红这脑袋是不是抽疯了?

    连头套男都惊骇地瞪大了眼睛,那些男生是又惊又喜:脱衣舞?脱什么程度?什么目?

    莱利早傻了,她哪里还唱歌,被方明远一推,她迟迟疑疑地张开口:“桑红你真——真——?”

    桑红回头对她点头,大大咧咧地说:“唱啊,姐今晚乐意,就让你们大家都开开眼,正宗脱衣舞是什么样。”

    莱利迟迟疑疑地放开了歌喉:“那东山之上——”

    只见桑红双臂舒展地摆出一个可爱造型,然后只见她胳膊一拐,手指捏着脖子下边拉链哗啦一声,就向下一直拉了上衣底部,大家只觉得突兀夜色之中,暗色衣服从中间裂开,眼前突然出现了白花花一片。

    只见黑影一闪,那头套男已经扑过去面对面地把她紧紧地抱怀里。

    “非——”桑红一声尖叫,非礼啊这三个字还没有喊完,只见那头套男已经把头上黑套子抓掉一丢,露出一张惊怒交加俊美面孔。

    不是宋煜是谁?

    只见他磨磨牙恶狠狠地对桑红说:

    “你长事了啊,敢大庭广众之下跳脱衣舞了,你连清脸都没有,就敢扭腰摆臀地勾搭人,胆儿肥啊!”

    他话音未落,就被桑红笑嘻嘻地一个窝心拳就给打翻了,桑红呵呵笑着被他揪着扑他身上,宋煜装模作样地抵抗了两下,只顾着找时机帮她拉上上衣拉链,防止自己小女人走光,哪里还有心去躲。

    大家一这样,七手八脚地围上去,宋煜一这阵势,干脆地举起手,轻易就束手就擒了,口中道:“我投降我投降。”

    桑红得意洋洋地起身,从他耳朵里掏出了那个联络耳塞,丢给瘦子道:“报告总监,让他出局。”

    说完拍拍身上衣服,把已经被宋煜拉上拉链上衣整理舒服,顺便把拉链一直拉下巴处,这才笑着对宋煜说:

    “小样,我是傻瓜吗?谁和你们一样,真空上阵,我里边穿了用来吸汗纯白体恤衫,哈哈哈,你这样就能上当,早知道我们和你打什么啊。”

    宋煜当然知道自己上当了,不过,心里很开心,这丫头果然心眼子多,他都不知道她怎么认出他,以前得意招数他全部都没有敢用,生怕她出破绽,连声音和走路姿势他都伪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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