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水闻声,方做出清她模样,微笑道:“有些美女不用脸就能感受绝世风姿,叶小姐今天好精神,有活动?”
叶纤把目光从桑红身上收回,对他仪态万方地颔首翩然而过。
目光中透着轻笑,这家伙越来越没品味了,这样一个和时尚不搭边女人都能得上眼,难道混迹美女堆久了,厌了,转而喜欢小清?
可这女人恐怕连小清都算不上吧,瞧那步态,男人一样毫无矜持。
不过,为什么有些面熟呢?
应该是化精髓,争取时候,能陪着宋爷爷吃得泰山压顶不弯腰,从容自自得。”
桑红听他夸奖,一点都不矜持,她都熬了这个份儿上,既然有时间,她当然得把功夫做足了。
“哎呀,说起来这宋爷爷可是我偶像啊,我这享受派头和他一比,那简直是小舢板和航空母舰,压根没法比,这老头是真正能人雅士;
做官能做古时候王侯,属僚遍天下;
激流勇退从事艺术,竟然能混国际知名画家,他木刻竟然能自称一家,开宗立派;这人吧懂艺术懂权术,还懂投资,懂享受,已经年届九旬,戴贝雷帽,穿牛仔裤,蹬时髦皮鞋,叼烟斗,抽雪茄,爱跑车;
恐怖是,他竟然随时都能翻身爬车子底下去修车啊,你说这样男人,他是人吗?千年老妖道行啊!”
秦洛水说着宋爷爷光辉历史,听得桑红直傻眼,原来她对老人家了解,竟然不过是窥豹一斑而已。
“这艺术和权术,很多时候压根儿不可能并行发展,很多人沾染了官僚气,就再也无法体味艺术深邃了。”
桑红根据自己有限经验,赞叹不已。
“你们家宋煜估计继承了他老人家优良基因,政治敏锐感极强,他们家我觉得将来有成就估计就是他了;你可以妻凭夫贵啊,”
秦洛水夸她。
桑红喟叹道:“唉,前路多舛,你没有那么多烂桃花不停地往他身上飘?这男人不优秀吧,不上眼,这太优秀了,他就容易招苍蝇;
我觉得和他这么处着,随时都得提防着天降一颗雷,把我劈炸了。”
“有这样警惕性很好。”秦洛水评价。
两个人吃着谈着,一顿饭愣是从下午三点多吃了晚上八点,宋煜满面春风地赶过来,重加菜布酒,他了桑红递过来设计图纸,不由眼睛一亮:
“啧啧,这真是行行出状元啊,红红气质竟然能让他这样发挥和强化,洛水,多谢了,对这些我还真没有你懂得多,以后红红需要添置什么,你都可以直接帮她参谋;
什么人军营里呆着,都会变得很枯燥乏味,我不希望她变得和我一样木木。”
说着直接就按着上边提供地址,做头发发型中心——直接预约了明天具体做发型时间;
全套美体护理,敲定了明天晚上预约,剩余各家专卖店衣服,他直接就报了货号,让送货上门了。
桑红这一刻觉得幸福极了。
宋煜下午和老爸以及伯父会面,显然交谈很愉,他神色明朗了很多,这顿饭三个人不动声色、说说笑笑地从晚上八点一直吃半夜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