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红来就因宋煜靠近而身体发僵,听这样近距离说出这样略显轻佻骚情话,不由觉得这家伙越来越皮厚。
她垂着眼皮,偷偷从密密眼睫间瞧他,只见那家伙目光如炬,似乎想要把那个聚焦火力点给燃烧掉一样,润泽桃花粉裸色香唇微微一勾:
“就你这样——还用得着勾引?”
宋煜星眸如醉,捉她视线,缠绵炽热,笑着意犹未地舔舔薄唇:“是,但凡你出现我感官能够感知范围内,我这状态直接就亢奋了,确实用不着,不过——”
他指尖抬起,绕着她立领前方轻轻划了一圈,不出所料,这丫头那雪白颈子竟然因了他这么轻微碰触,而一点点地呈现出诱人轻粉。
他喉结有些发紧,这丫头比他都敏感,唇间吐出一缕挑逗轻语:
“你这小模样,好像香喷喷食物又特意加了香精和引人食欲色素,让人——无法自制。”
桑红觉得自己颈子随着他滚烫指尖碰触,心驰神荡一般有了轻飘飘眩晕感,靠,这厮竟然敢这样勾引她,眼珠一转就想使坏。
她轻轻搭他后臂上小手,开始一点点地上移。
她刚一动,宋煜手就松了她腰,飞地捏着她肩膀,把她一点一点地坚决地推离怀抱,那峻峭面孔纠结又迷人,声音喑哑:
“乖一点,一会儿要陪着我展示你所有权,别惹火。”
桑红吃吃一笑,抬手帮他正正洁白西式衬衣立领出领结:“瞧你,那模样什么意思?担心我这两只爪子把你撕了?”
宋煜闻言爆笑出声,拉了她小手示意她往外走:“好想法,有创意,一会儿回来,你撕给我,不过瘾话,咱们再来限制级。”
明白他话里意思,桑红拿粉拳对他锤了两下。
“啊呀,不能亲不能摸,这可怎么办哪!
要不,咱们俩还是练习一下你家亲戚来时候,喜欢玩那种舞步好了。”
说着就俯身拿起茶几上边遥控器,对着墙上液晶大屏方向按了,片刻,优美音乐就响了起来。
他优雅地躬身做了一个邀动作,桑红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正式过,不由轻笑着把手放了他手里。
宋煜牵着她手,另一只手托着她腰,告诉她怎么从音乐奏中切入和调整动作。
“乖,放松些,我胳膊揽着你,不会舍得把你丢出去。”
宋煜难得耐心地指点她,桑红一贯是个好学生,听着他指挥,两个人目光和肢体渐渐开始了暧昧纠缠。
终于一曲完了,宋煜无奈地抱着她站定:“你真是个迷人小家伙,舞姿真迷人。”
“嘿嘿,据说跳舞这类事情,跳得效果好不好,关键是靠男引导,你这是不是变着法子夸自己哪!”
宋煜嘿然而笑,顿了一下,抬起腕子时间:“好了,终于等时间了,我从来没有如此地渴望过参加酒会。”
桑红撇撇嘴,狡黠一笑:“估计你想是赶紧过去,让这见鬼酒会点结束吧。”
哈哈哈——
这次宋煜彻底被她逗笑,连连点头:“咱们俩真是绝配,连这样事情都能想一块去!
好,现,我们要做是穿着式作战服,用舞步来代替那些战场上致命厮杀招数;
来吧,陪着我征服世界。”
房门被人轻轻敲了两下。
宋煜带着桑红走了出去,门外警卫都转身往电梯处走,训练有素地沿着电梯门两侧站成两排,电梯门口处,王小帅帅得一塌糊涂面孔,带着微笑给他们按开了电梯:
“!”
桑红因为意外熟面孔,眼睛瞪得溜溜圆。
王小帅对她微微颔首。
宋煜拉着她手,不急不慢地走了进去。
王小帅抬手对外边警卫们做了个手势,然后也跟了进去,关了电梯门之后,那脸上笑容见真诚:
“桑红,刚才我险些都认不出你了,这么一收拾,瞧着才有点般配意思。”
“王——小——帅,你——皮痒了?”
桑红被他一句话轻易刺得横眉立目,优雅姿态破了功,什么意思?敢情他眼里,她一只就是吃着天鹅肉癞蛤蟆?
宋煜兴味盎然地拿眼角扫她那无比丰富表情,这样瞧着似乎有味道了。
王小帅眼睛对着电梯一角方向示意她:“那里有监控探头,不担心别人你庐山真面目,就施展你拳脚好了。”
桑红闻言,气恼连白眼都没翻一个,马上收了跃跃欲试表情,转而小声对宋煜告状:“喂,小鱼儿,他欺负你老婆来着,你就这样瞧着。”
王小帅眼皮跳跳——小鱼儿——汗,他没有听见没有听见。
宋煜抿唇,就那么大刺刺地站着,丝毫没有觉出不适来:“没瞧出来他欺负你,倒是你威胁他了,怎么,你知道自己打不过他,需要援手?”
桑红不可置信地侧头打量他,气鼓鼓地连连点头:“你噎我?好好好,走着瞧!”
转头好奇地对王小帅笑眯眯地问:“对了,王小帅同志,你怎么也了这里?绉绉,哪里有一丝你说特种兵味道,别糊弄我这老太婆了。”那妇人被桑红说得眉开眼笑。
眼角扫两个目光游移、面孔淡漠男人,就抬手亲昵地拍拍老男人胳膊,善意地说:“那边是小王,很久都没有见过了,老邢,咱们过去打个招呼好了。”
宋煜举杯和他们道别,着两人款款而去身影,桑红同情地宋煜:
“我明白你这几天过得是什么日子了,瞧这只老狐狸,对你不喜欢简直毫不掩饰。”
宋煜淡然道:“如果他再年轻两岁,他就会掩饰一下这种情绪,现这模样,告诉我一个很重要信息,他想退休了。”
“怎么?”桑红问。
“这个职位候选人是包括他内两位副职,还有一个是赵乾坤老爸赵长风,我这个名额是作为陪衬出现,我和赵长风票数一致,就又进行了后一轮关键投票,刚刚那家伙,他权衡再三,投了我一票。”
“哦,这样啊,那他还算不错嘛!”桑红捏了一把汗,听赵长风名字,就想起赵嫣然那贱人,十分不舒服。
“什么不错,估计是我爷爷开出条件好而已,付出与索取,这就是官场;
绝对没有无缘无故来自信仰上支持,所以,即便我侥幸站这个位置上,心里依然是说不出孤独感。”
宋煜怅然道,仰头把杯子里酒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