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
黄大仙区钻石山，这处地名来是把石从山中钻挖出来意思，但后来因为翻译缘故，就成为了钻石之山，后来以讹传讹，也便成为了约定俗成错觉。它是香港九龙九座山峰之一，其附近地区也是称为钻石山。其地位于区以东，主要是一个住宅区。另外，这里有香港非常著名钻石山区交易市场，举凡生活和商业中能够使用各种材料，都可以此地。
卢利问清地址，乘车了钻石山区，正如陈琪琪和他讲过那样，这里非常繁华，食物交易区，从海鲜品肉食品一应俱全，一条佐支道路两旁处都是开张纳客店肆，进出人流络绎不绝，一片热闹景象。
他沿街走了一个来回，举步走进一家名为麦记牛羊肉店面，里面并没有天天穆区和闻牛羊肉味道，反而非常整洁，有三两张办公桌，几个男女正打电话，入耳是急促粤语和偶尔夹杂着几句英语，卢利完全听不懂，“对不起，打扰一下。”
“咪住少少……”正打电话男子头也不抬回答，突然意识对方说话，放下原子笔，抬头瞪圆了眼睛，“你……”
“我是从大陆来，想问问你们，有没有兴趣做生意？”
“呃……”男子支吾了一声，对着电话讲了几句，放下电话站了起来，微微皱着眉头，瞄了卢利一会儿，然后语速缓慢说道：“……咪住少少。”说完，转身入内。
片刻之后。他和一个中年男子转了出来，“这位就是。”
中年男子同样不会说普通话，只好放慢语速，说道：“小姓关，这位先生？”
“我姓卢。”
“哦，卢生。我办公室说话。”关姓男子把他让进自己办公室，他对面落座，依旧语速缓慢说道，“卢生，我不会说国语，见谅。”
“没事，我能听懂一些粤语，只要您不是说得太就可以。”
“那就好，那就好。卢生。要不要喝点什么？咖啡可以吗？”
“给我来一杯水就可以。”
取来一杯白水，放他面前，关先生说道，“卢生，您刚才说，有一笔生意，要同埋我讲？”
“是这样，我知道您这里是做牛羊肉生意。如果我想买话，要多少钱一斤？”
“斤？”男子楞了一下。这个度量单位对他有些陌生，片刻之后才想起来，这是大陆所用，“对唔住，卢生，我哋尼度用‘磅’。嗯。一磅是453克。”他怕对方听不明白，又用笔写了一遍。
“我懂了，我们那边，也就是九两多一点。那不知道您这里，一磅羊肉要多少钱呢？”
“455港币。”
卢利心算了一下。也就是1圆人民币左右，比国内时候，真是要贵上很多呢！“那，如果我要得多呢？有没有其他优惠？”
“卢生，我这个麦记，也算是多年老店，从来都是明码标价，童叟无欺。不管您是老客还是港督，我都是这个价钱。”
卢利点点头，表示明白。回头向狭窄店面外过去，外间四个男女又打电话，这里生意真是很好样子，“我明白，关先生，我明白。不过，我您这里生意虽然很忙，但人手却并不很多啊？”
关先生有些不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了，支吾着点点头，“这只是办公室文员，还有其他工人，是不这里。”
问答之间，卢利便已经做心中有数，以他麦记和这条佐支道上所见，这样店面非常之多，香港市场虽然繁华热闹，但毕竟处于一种僧多粥少局面，例如麦记这样店铺，一个月销售数字也可以大约得出来，应该不会超过港币4万，想这里，他有了决断，“麦先生，如果是卖呢？我是说，如果我有羊肉，然后售卖给您话，您可以出多少钱一磅来收购？”
男子不想他谈话会出现这样南辕北辙转变，脸色顿时沉郁下来，“原来，卢生今天来，是和我开玩笑来着？”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和你做生意，你要是不愿意话，我现就马上走——佐支道也并不是只有你麦记一家店面，我可以再找别家。”
男子翻着白眼儿瞪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咕哝着说道，“不超过港币335圆。”
“好吧，我明白了。”卢利不再多做停留，起身和对方告辞，“麦先生，您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和您开玩笑意思。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我真能够弄大把羊肉话，我一定第一个来和您商谈。”
男子很明显是不把他话放心上，敷衍点点头，和他握握手，“再见，卢生。”
卢利走出麦记时，心中已经打好了盘算：借别人鸡，孵自己蛋！这一次香港目基上已经达了，开始第一步地点已经选择好，只等着回国一趟，然后办妥相应各项事务，就可以再回香港，展开创业行动了！
他开心极了，一路哼唱着小曲返回华富邨居住地，了楼顶天台，胥云剑还没有回来，这也不出意料，时间还很早，胥云剑和陈琪琪出去逛街，自然不会那么回来。洗过一个热水澡，时间还早，左右无事可做，干脆张大东那里走一趟。
乘小巴了铜锣湾，进张大东律师楼，找了他，“我正要想办法找你呢！”张大东是很高兴神色，“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已经下达法庭命令了，你可以以卢利名字银行开设户头了！我想，再用不几天，就应该有移民局人来找你讲话了。”
“讲话？讲什么话？”
“主要还是你身份问题。只要过了这一关，再等上几个工作日，你应该就可以舀香港临时居留证了。那时，你就可以随意走出大街，即便给警员拦住问话，也不必害怕了。”
“那。我朋友呢？他也可以吗？”
“他情况比较麻烦一点，不过你放心，我可以以他作为你商业搭档身份，争取同样临时居留证。不过时间上可能会拖延一些。”
“我明白了，希望您能够为我们解决这件事。因为我还要九月底回国去呢。”
“您放心，我一定会。”说着话，他抬起手腕，了手表。
卢利点点头，问道。“张先生，我有一个事想教您，您也知道，我是大陆来人，我祖国，我算是有一些朋友，嗯，也有一些关系。现我想问您，如果我做一些往来大陆和香港贸易。不知道法律上有没有什么问题？”
“是什么样贸易，方便告诉我吗？”
“我想运输一些大陆肉制品香港来出售，准确说，是羊肉。当然，这还是很初步打算，日后可能会多。”
“这个……。理论上当然没有问题，不过有两个问题，首先说，你没有香港正式身份，即便是香港这一边一切畅通无阻话。从国内运输香港来官方环，也会非常非常麻烦；第二，肉制品都是入口，香港政府这方面管制非常严厉，我是说，肉制品检疫、检验方面，有着相当严苛标准。即便是有任何一点出现问题，整批货品都会被销毁处理。”
卢利飞转动眼球，思索了片刻，“也就是说，不论是大陆，还是香港，这两方面都会有相当难度？”
“是。”
“那么，我们来假设一下，如果我现就舀了我香港正式居留证，然后返回大陆，是不是就可以算作是香港华人报效祖国呢？”
“这个，对不起，我对于大陆法律和情况所知不多，不能给您回答。”张大东第二次手表，他神情卢利起来，是强行压抑着心中不耐烦似，“不过按照香港法律和法规，是很麻烦。”
“您是不是有事？”
“啊？啊，不，没事，没事。为卢生这样客户服务，我很应该。”
卢利何等聪明，一眼出他有事要去做，当即起身告辞，“那，等我临时居留证办理下来之后，我再和您联络吧。您认为大约需要几天？”
“不会超过一个星期。”张大东说道，“另外，卢生，您这段时间内，如果进行任何商业行为话，好可以留下您购物交易凭证。这些东西，日后向移民当局申您正式居留证时候，都是很有用。”
“例如呢？”
“例如说，您船越百货公司这样地方去购物话，对方都会给您开具相应发票，这样东西，就可以。”
“明白了。”卢利点点头，转身欲行，张大东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又叫住了他，“卢先生，我想起来了，您晚上有没有时间？”
“应该有，您有事？”
“是这样，今天是裴大状生日，她会半山区家中宴法律界同行和其他朋友，我想，她当初曾经帮过你，如果你愿意去话，她一定会很高兴。”
“可以吗？我是说，我甚至连你们这里话都不大会说呢。”
“这倒不是很麻烦，关键是你现这身衣服，我能不能问一问，你衣服已经穿多久了？”
卢利低头自己穿西装，疑惑摇摇头，“没有啊，我每天都会换，不过你也知道，我来这边时间不长，而且你们这里衣服也特别贵，我买不起，就只能是舀一些从国内带回来衣服了。”
“这样不行，不瞒你说，今天晚上出席朋友，都是有头有脸，你要是穿这样一身出席，不但旁人着不好，裴大状也会丢面子，你明啦？”
卢利有心想说不去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有些失礼，这件事自己要是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从张大东嘴里得消息，晚上却不出席，那就太不合规矩了，“那，你准备几点去？我去买一件衣服？”
“笀宴晚上八点钟正式开始，我们七点半钟达就可以。”
卢利时间，现才只有五点钟，真搞不懂，还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消磨，他这么急着手表作甚？“那行，我现去买衣服，然后，我和您一起去，可以吗？”
“当然可以。”张大东说道，“晚不能超过六点三刻，这种事总是要早一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