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888小说网 > 历史军事 > 嫡女贤妻 > 章节目录 第三章 风光旖旎!
    次日一早,静依已是日上三杆了,才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着空空床边,心里对元熙是暗自咒骂!这个黑心!一点儿也不知道制,折腾了她大半夜才肯放过她!也不知道他精力怎么就那么好?难道是跟他练武有关?

    静依懒懒地躺床上,不想动弹,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特别是两条腿,就这样躺着还觉得有些打颤呢!可是自己也不能就这么躺一天吧?心里再次把元熙从头脚给骂了个遍。这种事情明明都是男人做卖力,为什么后累不行,反倒是女人呢?真是弄不明白!

    静依又躺了会儿,才吩咐海棠直接准备热水沐浴了。

    静依趴桶沿儿上,想着两年前那次洞房,脸上再次漾起了有些幸福笑意!那一晚,自己正睡迷迷糊糊,便被元熙给弄醒了,那一晚,他底是没有放弃自己洞房花烛权利,想起那一晚元熙温柔,静依唇角微微上翘。

    “殿下,您泡时间太久了,该出浴了。”

    静依回过神来,这才感觉水温已经是有些凉了。

    静依换好衣服了寝室,再次有些慵懒地躺了床上。刚刚泡过澡虽然身上轻了不少,可是仍是有些疲累,不过才走了这么几步路,腿便觉得有些软,实是起不得身了!

    “殿下,要文华院用早膳吗?”

    静依了外面天色,“王爷早上用过早膳了吗?”

    “回殿下,王爷早上进了一碗鸡蛋羹,一个豆沙包。”海棠回道。

    “知道了,给我也准备这些就是了。”

    “是!”

    静依外间儿用完早饭,便躺床上假寐,不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元熙回来,静依仍睡,问过才知道用了早膳后才睡,心中有些不忍!若不是自己昨夜需索太多,怕也不会将依依累成这样!

    “依依,醒醒,该用午膳了。”

    静依不太高兴地睁开了眼,“好困!我不吃了。让我继续睡吧!”

    “不成!若是不用午膳,你胃会不舒服。这可是贺神医亲口说!一日三餐,好是定时定量,你忘了?”

    “就这一次而已!不会有事!你就让我再睡会儿吧!”静依有些撒娇道。

    “不行!”说着,元熙便将静依从床上强行拖了起来,静依坐床上,身子又软绵绵地向后一倒,被元熙揽住。“这样吧,中午咱们用些简单,用完之后,我弹琴给你听,好不好?”元熙开始诱哄道。

    “只是弹琴吗?”

    “乖,来,为夫伺候你衣。”元熙动作很轻,却也很。静依基上已是梳洗完毕,便吩咐道:“海棠,将饭摆花厅吧。我和王妃去那里用膳。”

    “是!”

    “我不去!没有力气!”静依小声道。

    元熙轻笑了几声,“我抱你过去。用罢午膳,下午还有人要见你呢。”

    “谁呀?”

    “艾丽和她父亲,今早上了封城。先去用午膳,他们来说是要上午来,我你累极,便允了他们下午来拜见。”

    静依瞪了他一眼,“你还说!还不都是你错!”静依又想起了昨晚他疯狂,心底里暗暗发誓,定是再不让他得逞了!无论他怎么撒娇卖萌,还是威胁利诱,都绝不再让他如此折腾自己了!

    “是是是是!为夫知道错了,今晚一定不会如此了!”说着,还有些暧昧地冲着静依眨了眨眼。

    静依被他这幅模样给逗一笑,“你呀!别事倒还好说,可是偏偏这种事,是从来都说话不算数!我要信你才怪!”

    元熙低笑了几声,便拦腰将静依抱起,向着花厅而去。这一举动可是把平王府下人们给惊不小!因为这两年两位主子很少平王府居住,大部分时间都是别院。府中下人们可是极少见两位主子这样亲密举动。

    两人用了午膳,静依体力也恢复差不多了,除了腰酸腿软以外,还真是再无别不是了!起码,不那么困了!

    “艾丽和阿瓦族族长?这么?我昨天才听消息,这个速度也太了些吧?”

    “消息几日前便收了。只是一时没有当回事儿,哪知道他们当即便动身了!也许没什么要紧事儿,就是单纯地来给咱们送些平秋县土特产呢?以前不也是这样?”

    静依点点头,以前这艾丽也曾来过封城,不过就是为了送些平秋县土特产来感谢当年对她救命之恩!今年怎么会连她父亲也来了?

    “艾丽还没有成亲吧?”

    “这个倒是不清楚了。不过听说她和那个叫阿布答年轻人倒是走很近。”

    没多久,果然阿瓦族族长艾尔达便和艾丽一起前来拜见,果然又是送了不少土特产,又说了些感谢王爷照顾他们族人话,半晌后,这艾尔达才有些犹豫道:“尊敬王爷,两年前那一战,我阿瓦族丧生两千余人!还王爷为我们做主呀!”

    静依眉毛颤了颤,低头饮着茶,不语。

    元熙则是笑道:“艾尔达族长,你们现平秋县过不好吗?”

    “啊,不!下官还有那些族人平秋县过很好!吃饱穿暖,幸得王爷庇佑。”

    “既然你们过好好,为何又突然提起这当年之事?”

    “王爷,下官等虽活好好,可是一想起那些死去族人,那些亲友兄弟,下官便夜不能寐呀!”艾尔达有些捶胸顿足道。

    元熙脸上不见喜怒,只是挂了淡淡一层笑,那笑里却是让人感觉了一种杀伐果绝之气,犹为冷冽!艾尔达这样王爷,心里有些发毛!他是知道这个王爷曾经征战多年,身上这种戾气,倒也并不难以理解。

    “艾尔达,你们阿瓦族人现还有多少人?”

    “回王爷,共有两千余人!”

    “这么说来,两年前失去近一半儿族人,还没有让你得教训吗?”

    艾尔达一听,猛地跪下道:“王爷!下官正是因为吸取了教训,所以才没有贸然去找山越族去报仇,而是前来恳求王爷能为我阿瓦一族做主!”

    “做主?哼!当年你们两大族群发生械斗,山越族当时已是逾万人了,可是后落得了什么下场?你还不明白吗?若非是王出面,你以为那么凑巧防风氏一族会无端出现你们中间?艾尔达,王你是太平日子过久了,有些该湮灭掉心思,却是又起来了吧?”

    艾尔达一听这话,额上便立马渗出了一层薄汗,脸色也是相当地难,“王爷!您这是何意?”

    “你起来说话吧!底也是朝廷封训导,还是一族之长,如此这般模样,成何体统?”

    “是!谢王爷。”艾尔达颤颤微微地起了身,有些不知所措地站一旁。

    “艾尔达,王不明白,已是过去了两年了。你为何还是放不下?你想想,当年你们折损了近半人数,可是山越一族呢?他们损失比之你们为严重!你们还有何不满意?求王做主?做什么主?若是按照我大渊律,你们两族都是诛九族大罪!”

    元熙这番话说是诚恳非常,即便是说后面诛九族时,神色也并不犀利,而且语气中还有淡淡地忧伤,似是不忍再当年悲惨一幕发生,不忍再血流成河。

    “王爷,可是下官亲生儿子可是死了山越族人手里!这个仇,下官如何能不报?”艾尔达想起自己儿子惨死,情绪似乎是有些激动,胆色似乎也是壮了起来!

    “王爷,求您能为下官做主,让下官为死去儿子讨个公道!杀死我儿子凶手至今仍是活好好儿,下官心里不服!还王爷能够体谅一个身为父亲心思!王爷,我阿瓦族虽人数不多,却也是愿意为王爷鞠躬瘁!王爷若是有什么要求,下官一定力去办!还王爷三思!”

    不知是不是巧合,艾尔达说后时,艾丽脸色突然变了变,身子竟是不由得轻颤了颤!静依眼里,心中自然是有数了!难怪这次父女二人会一起来封城觐见,原来如此!一是打了要王爷出手相助主意,二是打了让艾丽进平王府算盘!这个艾尔达,还真是老奸巨滑!

    “艾尔达,王意思你还不明白吗?你死了儿子!山越族族人们就没有失去儿子吗?你身为一族之长,竟是因为个人私恨,而要将你们全族人性命都要搭上吗?你这种自私自利之人,有何颜面你族长面前发号施令!因丧子之痛,便欲将两族之人再次推向深渊!它日你死后,又有何面目去见你们死列祖列宗!”

    元熙痛斥完后,冷哼一声,那原俊美优雅面容,此时也是变得冷冽刚硬,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气势,竟是硬生生地将艾丽向后逼退了几步!

    而艾尔达也因为元熙这番痛斥,而格外地难堪!他身为一族之长,何时被人如此痛斥过?可是眼前之人身分尊贵,甚至连他抬头直视一眼,都是逾越!

    静依此,放下茶盏,柔声道:“艾尔达族长,自古百姓们不喜便是战乱!因为战争会让人流离失所,亲失亲朋。而你们与山越族之间,说好听些是械斗,其实,又何尝不是一场两族之间战争?两年前那一幕,难道你忘了不成?你既然还记得你儿子死了对方手里,那便不应该忘记你儿子手上,也有别人鲜血!不止是他!你手上难道就没有几条人命吗?”

    静依语气婉约,声音轻柔,明明是意指责和训斥,可是听人耳中如同是春日细雨,又如夏日清风,让人有一种清淡雅之感!

    艾丽此时眼睛睁极大,充满希望和祈求地向了静依,那样子分明就是极为赞成平王之言,而反对自己父亲说法。

    艾尔达此时对这个平王妃才注意了起来,刚才她一直是默不作声,以为也不过就是空长了一幅好皮相而已,现听她说话,却是感觉如同那华阳山溪水穿谷声音一般清澈好听!心下不由得便对这个平王妃多了一分好感。

    “艾尔达族长,你丧子之痛,王爷自是能够理解,当年山越族挑衅确是无端而为吗?自然不是!细说起来,若不是你们阿瓦族青年男子,提了砍柴刀砍杀了山越族人,这场惨事,又如何会发生?说底,是你自己这个一族之长,未能将自己族长教导好,又怪得了谁?”

    “可是那也是因为他听说山越族族长要强行将他意中人嫁与别人为妻,女子不肯,竟然自!他也是一时气极才会如此!王妃殿下,您不觉得是山越族人做太过分了吗?”

    静依轻摇了摇头,“艾尔达族长此言差矣,此事虽然山越族有错,可是他们处置毕竟是自己族人,与你们阿瓦族何干?可是伤了你阿瓦族一草一木?是你们阿瓦族人挑衅先,说起来,你既然觉得你们那位青年男子无错,那又是谁将你们整个阿瓦族带入了混乱械斗呢?”

    这话却是将艾尔达将哑口无言!平王妃说没错,若是那女子死了便死了,他们族中那位小伙子若是以死殉情了,或者是就此孤独终老了,也不可能会引起这山越族不满!要是真较起真儿来,确是他们人先动手,先杀人,还有何立场和颜面要求王爷为他们做主?

    艾丽此时向静依眼睛里满是佩服和感激之色!静依眼里自然明白她为何会如此感激。只是冲着她微点了点头,含笑不语。

    元熙此时身上戾气,也是弱了许多,“艾尔达族长,此事就此作罢!王就当你今日什么也没说。你与艾丽姑娘难得来一次封城,便封城小住几日,然后再返回平秋县吧。”

    “是!王爷!”艾尔达此时也是明白了,这件事情,他们就不占理了,还如何求王爷作主?只好带了艾丽退下。临走前,艾丽冲着静依做了个谢谢手势,面色欢喜地走了。

    “元熙,这个艾尔达很奇怪呢!两年前事了,为何现才想起来?丧子之痛?我可不信!若是真如此恼恨那山越族,当初又为何同意迁移?干脆想法子与山越族同归于罢了!何必还要再等两年?”

    “你说不错!想来,这两年他们阿瓦族日子好过了些,这艾尔达定是受了什么人挑唆,才求咱们这儿来。只是,他一个小小训导,不过才是个八品官儿,手中又无实权,如何就会以为我会出手相帮?”

    静依沉了脸色,有些担忧道:“怕是他来目,并非是要你出手相助,怕是还另有所图呢!”

    元熙眼睛有些暗沉,“这个阿瓦族,来是舒心日子过太久了!既然有人开始不安分了,那王也不必再手下留情!哼!此人定是又存了要挑起封城不太平心思。”

    静依此时也是明白过来了,这封城变化太大,许多外地人了封城后,都觉得比之两年前宛若是两个地方!怕也是因此而招来了某些人忌恨!

    “元熙,你预备怎么做?”

    “简单,艾尔达之所以会受挑拨那是因为他族人们这阵子过太安生了!想要给我找麻烦,可也得他自己有那么个时间和条件才行!让阿瓦族人们受些教训是必须!艾尔达是聪明人,想必很他就会想明白其中关键了!”

    “如此也好,只是下好,可要掌握好轻重。”

    “你放心吧!至于那背后挑唆之人,我若是不找出来,岂不是让人以为我无能?”元熙有些不屑道。

    静依轻扬了扬眉,你无能?谁敢这样说?这封城仅两年半时间便治理地井井有条,士工农商,哪一样不是发展迅猛扎实?现放眼大渊,怕是这封城再不是那为贫困之地了吧?

    元熙又府中陪静依说了会儿话,便起身去了议政院,静依也回了文华院。

    很,便是端午了。这日一早,元熙和静依二人便早早地穿戴整齐,坐了马车先去了慈善堂接了几名年纪稍长孩子,一起了阳河畔。

    这阳河畔已是聚集了不少人,大多都是一家一家来。有妇人怀里还抱着孩子,远远去便孩子额头上被抹上了一层什么东西。

    有孩子是第一次陪着静依来参加端午竞龙舟活动,不禁有些好奇,“殿下,那些小孩子额头上是什么?”

    静依笑道:“这是一种习俗!端午时以雄黄涂抹小儿额头,可驱避毒虫。常见便是用雄黄酒小儿额头画'王'字,‘王'似虎额纹,又虎为兽中之王,因以代虎!这习俗,一借雄黄以驱毒,二借猛虎以镇邪。”

    孩子们点头道:“原来如此!”

    “不止如此,你那好多小孩儿颈上都戴了一种名为’长命缕‘锦囊,这与你们所佩戴是一样,都是以五色色结而成索。可避灾除病、保佑安康、益寿延年。当然了,这些不过是民间习俗罢了。”

    几个孩子自己颈间锦囊,再其它人,果然是差不多!

    “你们都安静地坐好,待会儿龙舟比赛便要开始了。可别乱跑。”

    “是!殿下。”

    赛龙舟前,要先龙,祭神等一系列祭祀活动,无非就是点香烛,烧纸钱,供奉一些牛羊、粽子等,以求五谷丰登,风调雨顺等等。其实,静依对这类活动并不热衷,她不喜热闹,可是她身分这儿摆着,如此盛大活动,她平王妃若是不出席,自是不妥!

    赛龙舟开始,静依有些无聊地坐椅子上,着河上十几艘龙舟竞相启航,自己心思早已是飞了千里之外,心里想着现母亲她们是不是已经吃过粽子了?祖父身体是否安好?她小侄子现长如何了?不知道是不是会叫姑姑了?

    “想什么?”元熙靠了过来,一脸笑意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想念她们了。”静依只一句’她们',元熙便明白她心中所想。

    元熙轻轻地握着静依软软地柔胰,“要不,我让人安排岳母来封城一趟?”

    静依摇了摇头,“算了!现正是多事之秋,还是不要再有所冒险举动了!现封城日趋繁华,你贤名又已是传遍了大江南北,怕是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捉你错处呢!”

    “不怕!为夫现也不打算再忍了。既然咱们有心要治理好封城,自然是免不了要做好被人非议,甚至是惦记准备了!咱们现比之两年前可是条件雄厚了不少!不止是银钱方面,还有兵力上,咱们与明王、晋王,是丝毫不差!”

    静依淡笑,“岂止是丝毫不差!怕是比他们还要为厉害吧?”

    元熙一挑眉,“娘子为何总是实话实说呢?要是让他们听了去,岂不是被你这句话给打击半死?”

    “那正好!省得咱们再出手了!只是一句话便要了他们半条命,那索性再送上一句,不就成了?”

    元熙哈哈大笑,“你呀!这张利嘴,还真是从不肯吃亏!”

    静依美目一瞪!“怎么?你很希望我吃亏?”

    “哪里!为夫自然是希望娘子永远都不吃亏!只有娘子让别人吃亏份儿才对!”

    “这还差不多!”

    静依了一眼,另一个亭子里趴着那廊沿儿极为期待激动地着那龙舟几个孩子道:“这几个孩子都不错!虽然没有练武天分,可是倒也是学了一身事!我想着就让他们几个留慈善堂里,主要是负责一些个护卫工作!他们身手虽及不上你暗阁所培养出来人,可是底是经过华阳寺里武僧们给训练出来。各种反应,可是比一般护院要强上太多了。”

    “随你安排吧。这些孩子们都和你亲近些,不过他们中底是有些男孩子,你以后还是要注意些。”

    静依睨了他一眼,“他们还不十岁好不好?”

    “那也不行!就是一岁,那也是男孩子!”某男有些无耻霸道说。

    静依白了他一眼,不再他!元熙低低轻笑,若是此时有人一向温婉大方,高贵清雅平王妃殿下居然会做出如此有夫身分表情,定然是会跌个大跟头!

    热闹了一天,静依也是累极,晚上倒头躺床上便不想动了。

    元熙一她如此累了,失笑道:“你又没有划龙舟,怎么会这般累?不知情,还以为你奋力划舟得了头筹呢!”

    “得了吧,你就别取笑我了!我累了,先睡了。”

    “先沐浴吧!这样睡不舒服!”

    “不要了!不想动了。”

    “乖,来,我抱你过去。”

    静依一听这话,立马就精神了!摇着手,“不用了,我自己去。”说着,便猛从床上跳了下来,直奔浴室,像是后面有狼撵她一样!

    元熙着静依落荒而逃样子,不禁扶额苦笑道:“我有那么可怕?”说完,挑了挑眉,一脸坏笑样子,向了内门处!这文华院主屋,东侧为寝室,中间为客厅,西侧为浴室,也称净房。约莫有一盏茶功夫后,元熙一抬眼,大步一迈,便跟着去了浴室!

    浴桶内,静依正懒洋洋地坐着闭目养神,元熙动作极为轻地脱了衣服,也是大脚轻轻一伸,直接就进了浴桶!

    这浴桶是元熙特别命人打造,同时容纳两人沐浴,丝毫不嫌拥挤!可以说,他便是存了要和静依一起洗鸳鸯浴心思,才特意命人打造。

    静依正打着盹儿,正是朦朦胧胧间,便觉得似乎是有人靠近了,猛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尖叫,便被一双软软,有些冷唇给封住了。

    静依眼睛大睁着,着眼前俊脸,是又羞又恼!伸了手猛地推着元熙,可是元熙力道,哪里她能推得动?元熙顺着手她唇畔慢慢向下轻吻着,边吻边道:“乖,闭上眼睛!”

    “不!不要!元熙,这里不行!”静依声音此时却是有些娇弱无力了!

    元熙却是不回她话,双手直接搂住了她腰,将她与自己身子紧密地贴合了一起!这木桶为椭圆形,两侧皆有木板坐成了凳形,以便沐浴时方便。

    元熙搂着静依,一个转身,便与她掉了个个儿!自己坐了那木板上,而静依则是被他托起直接坐了自己双腿上,这样一来,静依上半截儿身子,霎时便露出了水面之上!

    元熙眸子一紧,颜色越来越深,有些如恶狼一般盯着眼前美景!而静依则是羞红了脸,挣扎着想要再钻水里去,“元熙,放开我!别这样!”

    可是现这种情势,再加刚才静依被元熙早已是吻七荤八素,哪里还有一丝气势!那声音绵软无力,怎么听怎么都不像是拒绝,倒像是说:“元熙,别放开我!”

    元熙喉咙一紧,着眼前那片玉峰上还滴着水珠,宛若是那早上初开牡丹,娇艳欲滴!元熙哪里还会再忍,直接便吻了上去!

    元熙轻轻地吸吮着、啃咬着,静依只觉得浑身都有些酥酥麻麻,忍不住嘤咛一声!这声轻哼,是让元熙心猿意马!他不再忍着,大手将静依向着自己方向猛地一紧,静依轻呼一声!顿时这浴室内,是温柔缠绵,风光旖旎!

    而原外间儿候着海棠等人,早已是红了脸退了出去。

    这一晚,静依再次被某狼给吃干抹净了!从浴桶里,浴室矮榻上,再寝室床上!这一夜,可怜发誓,再不让元熙得逞静依,再次沦陷了!

    次日,可怜静依,再次睡了近晌午时,才悠悠转醒!着外面天色,听着几声鸟叫,静依脸霎时便黑了!这个该死元熙,简直就是个黑心黑肺家伙!

    静依咬着牙,想自己昨晚被他折腾几乎是昏厥了过去!似乎是迷迷糊糊中,还被他抱着清洗了身子,才回了寝室睡了。一想自己再次完败,静依心里这个就悔呀!自己怎么就一时没有把持住,又给他得逞了呢?

    静依动了一下身子,便觉得自己这次比上次还要腰酸背痛,特别是双腿,一动就一个劲儿打颤!心里又把元熙给骂了无数遍!再一天色,自己难道就这样一直躺着,不起来了?

    此时静依窗子不知何时是打开了,这屋子里,想来没有他们吩咐,是不会有人随便进来。那么就可能是元熙走时打开。现天气倒是正好,不冷不热,极为温和。

    静依冲着外面唤了一声,“小彩雀!”

    小彩雀自窗外盘旋了几圈,飞了进来落了静依床前,“小彩雀,外面有很多人守着吗?”静依小声问道。

    小彩雀叽叽喳喳地叫了一番,静依是越听脸越黑,没一会儿,便气道:“这个黑心!这种话也说出口?”

    小彩雀被她这番恶狠狠地模样给吓了一跳,便屋子里飞了几圈儿!静依深吸了几口气,一脸哭笑不得!这个元熙,竟然吩咐了海棠等人,说是王妃会睡午时,直接准备午膳送文华院来就成了。

    这是什么事儿?现只怕是整个平王府都知道自己昨夜纵欲过度,下不得床了!这也太丢人了!这成什么了?自己简直是丢脸家了!不对!自己根就是自家里丢脸了!这让这么多下人们笑话,自己还要不要活了?

    静依越想越羞,干脆将自己用被子给蒙了起来!

    元熙一回来,便床上不人影,被子却是鼓起了个小包。元熙有些无奈,又有些小心地走床沿儿上坐了。脸上带着讨好笑,“依依,怎么了?”

    静依一听是他声音,瞬间便怒了!掀了被子,露出一张憋红扑扑小脸儿道:“都怪你!现我都成了整个王府笑柄了!你满意了!你这个黑心家伙!”

    元熙一愣,“怎么就成了笑柄了?你可是平王府女主人,谁敢笑你?这是怎么了?”

    静依一听,脸上便无限委屈,小嘴一撅,眼睛里也是水漾漾,“你这个坏家伙,干嘛告诉她们说我晌午才会起来?还让她们将饭摆了文华院?这不是变相地告诉她们,我昨晚上,昨晚上!”

    静依想说纵欲过度四个字,可是话嘴边,却是说不出口,只好狠狠地瞪了元熙一眼,便再次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依依,乖,别这样!会把自己憋坏!我这不是心疼你吗?再说了,咱们是夫妻,即便是你累着了,又如何?谁还能说出个不字儿来?你是我妻子,我疼你宠你,和你亲热,那都是应该!谁敢笑话?”

    静依却仍是不肯动!

    元熙无奈,大手一挥,便将那薄被给掀了一旁,露出里面,只穿了中衣娇美人儿!

    元熙将静依一揽,定住了她双臂,“别动!你不是累极了吗?我来帮你揉揉!”说着,大掌便贴上了静依腰部,不一会儿,静依便觉得舒服了一些,再过了一会儿,便觉得腰间一阵温热传来,随即也便明白了!这是元熙再用内力帮她恢复体力呢!

    果然,经过元熙这番推拿,静依舒服了不少!

    “怎么样?现好些了吧?”

    静依点点头,小声道:“可是腿还是有些发软,怕是走不了路了!”说这话时,静依是将头压极低,感觉自己是没脸见人了!

    元熙脸上浮上一抹心疼,自己晚晚确是有些太过了!想起昨晚上静依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模样,小腹内又是一阵燥热!想现依依还累着,强行将那股欲火给压了下去!

    “海棠,备水!”

    元熙话音刚落,便见海棠引了几名丫环鱼贯而入,将热水、帕子、漱口瓶等全都备好了,才退了出去。

    元熙盆架前,将帕子打湿了,拧干,再床前给静依净了脸、手。然后把泡水里杨柳枝取出来,用牙齿咬开杨柳枝,里面杨柳纤维都支了出来,好像细小木梳齿,然后递给了静依。

    静依用这杨柳枝刷过牙后,元熙又将漱口瓶端了过来。静依漱了口,这才算是告一段落。

    “依依,我简单地给你束一下发得了。反正用完午膳,你还是要躺下。也不必太麻烦了。”元熙说着,便拿起了妆台上一张精巧玉梳子,开始给静依梳发。

    静依撅了嘴道:“还不是你!你上次怎么说?这才几日?你就又没了制!”

    元熙也知道是自己不对,讨好道:“我知道错了。依依你就别和我一般见识了!”

    静依轻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梳装好了,元熙便将静依抱了外间儿,静依一闻了菜香味儿,便觉得自己肚子已是唱起了空城计!不觉又是一气!若不是这个家伙,自己哪能这么饿?而且还没吃早饭!

    待饭菜上齐了,元熙便摆手让下人们全都退了下去!然后慢慢地给静依布着菜,边布菜边道:“慢点儿吃,别着急!来,喝点儿汤,别再噎着了!”

    静依一边儿点头,一边儿猛吃,丝毫不再顾忌形象了!

    待吃了六七分饱,静依才轻拭了拭嘴角,“你下午不去议政院了?”

    “不去了!左右也无事,再说了有付相和司航呢!若是有要紧事儿,自会来报我。”

    静依这才端起了汤,慢慢地喝着。

    元熙着静依脸上仍是带有一丝疲惫,心疼道:“下午,我抱你外面晒晒太阳,我抚琴,你品茶,可好?”

    静依睨了他一眼,轻声道:“好!不过,你抚琴时,我说停才可以停!”

    “好!”

    “你今天心情似乎是不错!”静依有些奇怪道。

    “京城暗阁来消息了。”

    “什么消息?”

    “两年前太医院一名王太医,因病辞,后来皇上准了。这个人,现就封城!京城暗阁调查过,这个王太医便是一直负责给德妃平安脉那位!”

    “德妃?那王太医这儿来干什么?”

    “你可还记得两年前德妃滑胎之事?”

    “自然记得!不是说,还是个男胎吗?”

    元熙冷笑一声,“那你可还记得当时德妃是如何滑胎?”

    静依一拧眉,“不是说,是一位晋月嫔给不小心给冲撞了吗?”

    “这名月嫔,是护国公府旁支,一直以来都是皇后心腹!当时月嫔冲撞了德妃,可是众目睽睽之下!皇上当时大怒,将月嫔贬为了美人,然后禁足一年!皇上可是极少发这样大火!”

    “那月嫔是皇后人,这不等于是打皇后脸吗?这德妃竟是真拿自己孩子做赌注?我却是不信!”

    “你越是不信,便越有可能是真呢?”

    静依一愣,随即有些兴奋道:“可是和那名王太医有关?”

    “正是!”元熙笑道:“这名王太医是德妃滑胎后不久,便辞了。而且,听说他辞之前,府中家眷,早已是全都搬出了京城!这说明了什么?”

    静依恍然大悟道:“这个王太医是关键!”

    “哼!我找了他两年,才总算是找了!我倒是没想,他居然一直就躲我眼皮子底下!”

    静依闻言,眸子一亮,“此人既然能躲过你眼线,自然也就能躲过德妃眼线了!来,这名王太医不简单呢!”

    元熙点点头,“我已经命人将他秘密捉了!而他家眷,也都咱们掌控之下。”

    “你准备出手了?”

    元熙抬眼了一眼外面,又了娇俏可人静依,叹道:“依依,咱们封城过了两年平静生活,如今,怕是不会再有了!这争斗越来越激烈,局势越来越不明朗,咱们现手中多一个别人把柄,便对咱们越有利!”

    静依身子微僵,随后淡淡笑道:“如此说来,这外面,怕是要变天了呢!”

    ------题外话------

    美人们,这一过瘾吧?好多肉肉哦!飞雪写好辛苦!这个尺度,真是不好把握。美人们,你们就不想说点儿什么?就不想支持一下飞雪吗?作者年会复选赛,美人们,就鼓励一个飞雪这个人吧!谢谢美人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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